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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報,我不是故意和誰過不去,既然答應(yīng)了那個老爺子讓他們一家團(tuán)聚,如果食言了,那老爺子在陰間怕是會罵我是懦夫吧。”說到這里,樊仁瞥了一眼胡玖寒說:“說實話,如果放在以前,我還真未必會多管閑事,但是這一次,我覺得這是一種挑戰(zhàn)。”“挑戰(zhàn)?”胡玖寒歪著腦袋問:“什么挑戰(zhàn)?”“突破自己的挑戰(zhàn),不為財,不圖名,只是為自己心中的道,為了人間正道做事,這么久以來我只把道士當(dāng)做一種職業(yè),卻忘了道士根本是為了追求道心,懸壺濟(jì)世也好,歸隱山林也罷,到頭來都是追求道心,道心不穩(wěn),最后得到的錢再多也是身外之物,得到的名在大,也不能對修為有任何益處,如果沒見到這個南江城的道士,我可能還不能醒悟,看到他們,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走的路完全偏離了大道。”小白狐聞言嘴角翹起,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但是在樊仁看來,這笑容怎么看怎么別扭。“你笑啥?”樊仁問。“怎么?老子笑你都不樂意啊?”小白狐翻了個白眼。“笑我啥?”“笑你咋滴?老子樂意!你有意見嗎?”小白狐呲牙道。樊仁嘴角抽搐了一下,“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說誰一般見識呢?”小白狐聞言又炸毛了,站在樊仁肩頭一副兇相。樊仁滿不在乎的說:“我一般見識行了吧?你不一般見識,你超長見識~老長了。”小白狐一聽,噗嗤一樂,又趴在了樊仁肩頭說:“這還差不多,要不是老子功法限制,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長短],哼哼。”樊仁已經(jīng)對他這種“威脅”習(xí)以為常了,十分無奈的笑道:“是是,我現(xiàn)在不用見識你rou體的[長短]就已經(jīng)對你[鞭長莫及]了。”小白狐對這種奉承非常享受,頭都趴在樊仁肩頭上呼呼起來了。樊仁見狀搖了搖頭,不再跟他斗嘴,想了想該去哪找老爺子的兒媳婦馬氏呢?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汪圣才。但是這個汪圣才要是在城主府肯定闖不進(jìn)去,必須在這個紈绔子弟在外瀟灑的時候才能見到他。看了看時間,樊仁回到客棧休息了一晚上,睡到了太陽都曬屁股的時候,樊仁才起來。吃飯的時候向小二打聽后,小二告訴樊仁,汪圣才平時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當(dāng)?shù)刈畲蟮那鄻恰辖瓨牵@個青樓幕后老板就是這個汪圣才,平時其余的富家子弟也都愿意去那里尋花問柳的,不但是變相的給汪圣才捧場巴結(jié),而且里面的姑娘的確個頂個的水靈漂亮,多才多藝,已經(jīng)遠(yuǎn)近聞名了,甚至有人大老遠(yuǎn)的慕名而來這里瀟灑一番。樊仁一聽,竟然看了眼旁邊的小白狐,好似詢問意見似的。小二看了看樊仁,又看了看那只看起來有些成精的小白狐,立刻退下了。“干嘛瞪我?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想去那種煙花酒地吧?”樊仁問。“難道不想?”小白狐反問。“我只是想去找汪圣才。”樊仁理直氣壯的說。“哼。”小白狐一臉不信。“好吧,我只是[看看],什么都不會做的,找到汪圣才就離開。”樊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胡玖寒這么說,好像他不同意自己就不敢去似的。小白狐眼睛一瞇說:“反正你說什么我都不信,到時候我肯定會跟你一起去。”樊仁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你去更好啦,到時候說不定比你想的更有意思那。”聞言小白狐立刻冷冷的盯著樊仁,樊仁尷尬的把視線看向別處。到了黃昏時分,樊仁就整裝待發(fā)準(zhǔn)備去江南樓了。這個江南樓很出名也很明顯,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有四層閣樓狀的建筑聳立在那,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在夜幕中發(fā)光的一顆明珠,非常璀璨奪目。樊仁不禁感慨的搖頭,百姓家到了晚上都不敢浪費(fèi)燈油沒事的話早早的就睡了,這邊好像燈油不花錢一樣,整棟建筑都發(fā)出明亮的光芒。樊仁走到大門前,門外站著兩個壯漢,好似門神一樣,檢查著每一個進(jìn)入里面的賓客,防止有人借酒鬧事。看到樊仁一身道袍模樣,門口兩個壯漢反而更加恭敬了一些,半鞠躬的給他讓了進(jìn)去,反倒是普通的富家子弟在他們眼里都沒什么區(qū)別。不過當(dāng)樊仁即將邁進(jìn)去的時候,一個壯漢伸手?jǐn)r住道:“道長失禮了,里面不能帶寵物,還請把您肩頭的寵物放在我們專門的籠子里,我們絕對不會怠慢的。”樊仁見狀倒是心中暗笑,只是露出些許驚訝,倒是沒有反對的意思,非常“配合”的把小白狐從他的肩頭上拿下來,但是小白狐卻是非常“抗拒”,一雙爪子死死勾住樊仁的衣服就是不撒手。正當(dāng)壯漢打算用強(qiáng)力分開的時候,小白狐突然嗖的一聲竄到了地上,然后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壯漢正要去追,樊仁反倒攔住說:“不用管它。”“不怕丟了?”壯漢反問。“呵呵,誰敢偷啊?”樊仁嗤嗤的一笑,壯漢撓頭不解。“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了?”樊仁問。“請。”壯漢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樊仁剛邁步還沒走兩步,身后就出現(xiàn)一個白衣男子,手拿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身后白衣男子突然抓住樊仁的手腕說:“道長且慢,走這么急作甚?”樊仁頭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誰,絲毫不意外的笑了笑,說:“哪急了,這不等你呢么?”不過白衣青年可不信,手抓住樊仁的手腕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樊仁對旁邊的壯漢說:“一起的,朋友。”壯漢見狀也拱了拱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樊仁和胡玖寒一起進(jìn)去之后,大廳內(nèi)掛著一副管仲畫像,畫像兩旁掛著一副對聯(lián)。“詩云君子好逑,子曰食色性也。”嘖嘖,說的真高雅,樊仁不禁搖頭感慨一番。隨后一個老鴇似的女人聽到通報知道來了兩個上賓,從樓上剛剛下來就看到了樊仁和胡玖寒,立刻尖著嗓子大叫了起來說:“哎呀媽呀,我就說今晚紫星高照,定是來了貴客,這不是,姑娘們,快下來啊,今天來了兩個俊生小哥,看誰有福分能陪的了。”聽老鴇這么一說,樓上欄桿上呼啦來了一群姑娘,看到樊仁和胡玖寒的臉之后,真的是夠俊,紛紛嘻嘻哈哈的交頭接耳起來。樊仁見狀眼角有些抽搐,他怎么感覺自己才是被嫖的?倒是胡玖寒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扇著扇子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老鴇笑嘻嘻的走到樊仁旁邊說:“哎呀,讓道爺見笑了,您這相貌可真是人中之龍,能來我們這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