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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若是道長替我去了,那人肯定會報復(fù)我們?nèi)业模蟮篱L放小的一馬,放過小的全家一馬啊!!”那個夏樂山又開始一個勁的磕頭。樊仁見狀也不為難他,把葫蘆扔給了他,“你先走,到時候你該怎么給他就怎么給他,我就是想看看是誰讓你這么做的,你走之前我不會現(xiàn)身的。”話雖如此,那個夏樂山還是一個勁的打鼓,但還是起身向他的目的地一溜青煙的輕功而去,而樊仁緊隨其后,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行蹤,樊仁對自己身上貼了個“閉息符”,這個符箓專門為那種對人類氣味很敏感又狡猾的妖怪準備的,想不到如今竟然要對人使出來。樊仁看了看脖子上此時好像已經(jīng)呼呼大睡的小銀狐,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家伙倒是睡的真香啊。一直跟蹤到一個山腳下,一個穿著樊仁熟悉的道袍的道士等在那里,這個道袍正是南城觀的標志。樊仁沒有靠的太近,遠遠的躲在一棵樹上觀望著。只見那道士收下葫蘆還搖晃了一下,隨后一甩手就把那個夏樂山打發(fā)了,那夏樂山?jīng)]看到這個道士臉上任何的異常,這才松了口氣,登時猶如逃命一般迅速的離開。樊仁即便離得有點遠也能看的清楚,這里正是南城觀的地址所在地,眼下那個道士已經(jīng)登上了大理石做成的臺階,漢白玉做成的圍欄,走了長長的一段階梯之后進入門庭,然后關(guān)上了紅色大門。這南城觀在遠處山腳下看就如此壯觀,可想里面的大殿會是怎樣的金磚銀瓦了。這個南城觀真是讓樊仁越發(fā)厭惡了,如此見不得人的收人魂魄,怕是用途也是見不得人吧?樊仁這一次不用問路就找到了南城觀的位置,但他對拜訪這個南城觀這事更加謹慎了,至少做到知己知彼之前,他是不打算貿(mào)然登門了。回到城里,樊仁找了一家客棧歇腳,當他想按照那個鐵匠的要求詢問驛站的位置的時候,客棧小二很熱情的告訴他,不用他親自去驛站,那些驛站的人跟他很熟,他直接替樊仁跑個腿得了。樊仁一聽,不禁樂了,難道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么?他的待遇簡直讓他有點受寵若驚。不過他還是給了那小二一點賞銀,那小二更是樂開了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樊仁去了雅間準備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尋思著這個江南城處處透著一股古怪,有些事物是他以前沒見過的,很新鮮,有些則是讓他覺得不合常理的,很蹊蹺。菜上齊了之后,樊仁把雅間的門一關(guān),對胡玖寒說:“開飯了。”可是胡玖寒卻一點沒有變回人類的打算,只是從樊仁脖子上跳下來,站在樊仁旁邊張開嘴一副等待投喂的樣子。樊仁簡直哭笑不得,這家伙是懶到家還是怎的?吃飯還要喂啊?“你真是活祖宗。”樊仁嘴上這么說,手里卻拿起筷子給小銀狐遞過去一塊醬牛rou。小銀狐一邊嚼著一邊半睜著眼睛瞥了一眼樊仁說:“論歲數(shù)我當你祖宗不夠格么?”樊仁一算,還別說,當祖宗的祖宗都夠了,連忙點頭贊同。“當?shù)钠甬數(shù)钠穑瑏恚孀诙喑渣c。”小銀狐眼睛一瞇說:“怎么聽起來口服心不服啊?你對你祖宗就這么說話啊?”“這……”樊仁摸了摸沒有胡須的下巴想了想說:“那這么說?[祖宗,來,多吃一點?]”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的語氣充滿了諂媚,樊仁聽著都起雞皮疙瘩了。小銀狐聞言毛都豎起來了,抖一抖才又坐下。“老子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調(diào)侃老子?”小白狐說完立刻變成了胡玖寒的人形,坐在桌子邊用腳懟在樊仁的胸口。樊仁看著眼前的白皙玉足,然后是腳踝,然后是纖長又白皙的大長腿,白色的布料蓋住大長腿若隱若現(xiàn)。樊仁有了上次的“教訓”,他的眼神時不時的瞄一眼。胡玖寒用腳尖抬起樊仁的下巴說:“干嘛不敢看老子?”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種求也白求的趕腳,哈哈,哎……第31章別誘惑我樊仁撇了撇嘴說:“主動你就覺得我放肆,克制你又不樂意,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樣。”胡玖寒冷笑了一聲歪著腦袋說:“怎么?有抵觸情緒了?”“沒有才奇怪吧?難不成我現(xiàn)在連表現(xiàn)真實情緒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樊仁這是第一次擺出一副臭臉的樣子在他面前,感覺還真有點新鮮。“你知道你這樣根本改不了任何事情吧?”胡玖寒冷笑著問。樊仁插著胳膊身子向后一靠,避開了胡玖寒的腳。“知道,就算如此,至少讓你知道,我不是一塊你隨便拿捏的面疙瘩,什么感覺都沒有!”胡玖寒嗤笑了一聲,不過腳還是放下了,揚起臉說:“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么?你想公平的話要什么代價么?”樊仁一聽,也來精神了,蹭的一下站在胡玖寒面前說:“那你就來啊,來艸我啊,我算是看透了,被你這樣對待和強/jian我靈魂沒什么區(qū)別,你要是說話算話那你就來,我現(xiàn)在脫光了衣服躺在這里等你。”說完,樊仁衣服的外袍都脫了下來,對胡玖寒直逼而來。胡玖寒不由得驚訝一下,他還真沒想過樊仁竟然被他逼成這樣,不但毫不畏懼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看胡玖寒愣住了,樊仁更加“得寸進尺”,真的把衣服脫了,光溜溜的坐在椅子上,對胡玖寒說:“來啊,有種你就來,你不是最喜歡來強的嗎?別客氣,再疼我也能忍,來吧。”胡玖寒徹底呆住了,他是把一個正常的男人活活逼成受了么?見到胡玖寒猶豫不定的樣子,樊仁干脆站起來抓住胡玖寒的手說:“來,算我求你了還不行?我就想體驗一把,你真不用這么糾結(jié),糾結(jié)啥啊?你不總是老子老子的嗎?咋了?關(guān)鍵時候又變回娘們了?”第一次,胡玖寒非但沒有被激怒,反而有些慌亂,手被樊仁抓住的時候甚至不穩(wěn)了一下。他盯著樊仁看不出一點裝腔作勢的樣子,真的是將他的軍,為了他那一句話。胡玖寒糾結(jié)的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他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像以前那樣繼續(xù)霸道和強硬態(tài)度了呢?樊仁這種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度讓他猝不及防。“別不說話啊,你要是繼續(xù)在這晾著我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就一拍兩散,大道中間,各走一邊。”樊仁一邊說一邊準備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前胡玖寒還不說話,他真的會走,淚魂珠不要也罷,這種恥辱的日子他已經(jīng)夠了。“敢威脅老子,膽兒肥了啊?”胡玖寒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