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之前還壯實。體內豐盈的法力讓樊仁有一種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醒了?”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樊仁四處看來一圈,胡玖寒從屏風后面的浴桶里面緩緩的走了出來。被一層薄紗包裹的胡玖寒看上去很誘人。樊仁有些慚愧的感謝道:“謝謝。”“謝我什么?”胡玖寒臉上的冰霜已經褪去,渾身散發著一種誘人的氣息。“謝你告訴我淚魂珠能煉化那青皮小鬼的靈魂。”樊仁不敢直視胡玖寒。“那算什么,淚魂珠本來都是我的。”胡玖寒不以為然道。“對,謝謝你,淚魂珠我該還給你的。”樊仁點了點頭正要找那香包,卻發現不在他身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別找了,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騙得了老子么?真是笑話。”胡玖寒挖苦道。“是,我之前太自以為是了。”樊仁慚愧的點了點頭。胡玖寒走到床前,伸出他那條修長又白皙的大腿,點著腳尖放在樊仁面前說:“舔。”樊仁舔了舔嘴唇,向前抱住了胡玖寒的小腿,一點一點的親吻,一邊親吻一邊舔,一直到大腿根處。樊仁仰著頭看著胡玖寒說:“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么?”胡玖寒低垂著眼眸看著樊仁說:“你覺得是什么?”樊仁就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問,他跪直了身體,和胡玖寒平視,摟住胡玖寒的腰說:“我覺得自己就像被一個女魔頭養的小白臉。”胡玖寒眼神一寒,一腳把樊仁踹到在床上,腳踩在樊仁的胸口上說:“老子不是女人。”“我知道,你不是問像什么么……”樊仁臉漲的通紅,憋著氣說道。“你若是不喜歡,那把你變成[魔頭]□□的[男寵]如何?”胡玖寒放下了腳,把樊仁的下巴高高抬起。樊仁眨了眨眼睛,擠出一絲苦笑道:“哪一種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想要什么樣的?”胡玖寒松開了樊仁的下巴,歪著腦袋問。樊仁掰了掰自己的腦袋說:“我就想做個普通的道士。”“老子記得你們道士之流還有一派叫什么雙修派的,那也是道士,你不防把自己當成跟老子雙修,或許你心里能平衡一點。”樊仁聞言抬頭看著胡玖寒搖頭笑了笑:“我們這些正統道士可從來沒把那些邪門歪道的教派算進道教流派之中,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心里平不平衡的又能怎樣?”胡玖寒眼睛瞇了起來,盯著樊仁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老子就不客氣了。”說罷,胡玖寒對著樊仁親了起來,樊仁嘴里緩緩吐出絲狀的白氣。又來了……第一次那種暈眩的感覺再次襲來,只不過這一次樊仁身體感官比上次清晰和記憶深刻的多。樊仁此時此刻總算明白對胡玖寒來說自己是什么了。他只是一個“媒介”,或許淚魂珠轉換的那股白霧胡玖寒無法直接吸收,必須借用這種方式才可以。這一次樊仁沒有變成上次可怖的干尸模樣,好歹還留個人形,只是消瘦枯槁,從精神奕奕的一個人頓時變得萎靡不振的樣子了。樊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還好他從來沒多想,還好他沒多想,他沒多想……胡玖寒又不見了,像上次一樣。“呼……”樊仁深呼吸了幾口氣,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樊仁從客房走下去的時候,店小二表情再次變化,從恭敬變成了敬畏。“之前那伙道士走了嗎?”樊仁問。“走了,那天您跟他們離開之前他們就已經結清了,根本沒打算再回來。”店小二小心翼翼的回答,他那他可是親眼看見這些人“飛”著離開了,此時已經把樊仁他們和神仙畫上等號了。樊仁點了點頭,尚潛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看清他們的嘴臉了。“結賬吧。”樊仁對店小二說。店小二笑道:“張員外都知與我們了,您在這里的一切用度都記在他賬上。”作者有話要說: 天越來越冷了,各位親給點溫暖吧,收藏評論走起來~地雷打賞砸起來~哈哈謝謝各位~第22章始作俑者樊仁點了點頭,邑古村的事情他現在還有點糊里糊涂的,不知里面還有沒有殘留的地獄小鬼,更不知道會不會有比青皮小鬼更厲害的存在,但是現在他肯定沒能力再回去一趟了,而且這一次收獲也不小。樊仁不再停留,抬腿直接向張員外家走去。進到張員外宅內后,張員外看到樊仁這副模樣一臉驚訝。“道長,你這是?”樊仁咳嗽了兩聲,身子還是有點虛。“無礙,去了趟邑古村,了解了一些情況,我能再找一下小姐么?”張員外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一些擔憂問:“道長,要不改日您休息好了再來?看到你這副模樣我也于心不忍啊。”樊仁微微一笑,道:“沒事,不影響,這事早結早利索。”“哎好、好!”張員外帶著樊仁走到他女兒的廂房。驅趕了所有閑雜人等,樊仁再次登入了張惜雪的閨房。張惜雪還是之前那副妝容,頭上蒙著一塊黑紗,聽見動靜她也從內室走到了外屋。“拜見爹爹。”一聲低沉的好似男人的聲音從張惜雪那邊發出。張員外聽見這聲音都忍不住打冷顫,笑著點了點頭對張惜雪說:“好了好了,禮數就免了吧,快讓道長看看,他剛剛從邑古村回來,肯定能治好你的病!”“嗯!”張惜雪聞言有些激動,聲音都顫抖了。“張員外,你能先出去等一下么?我想單獨和小姐聊一下。”樊仁說。“啊?我不能在場么?”張員外吃驚的問。“不方便。”“啊?”張員外沒明白。“爹爹,您就聽道長的話吧,我也有些事想找道長單獨談一下,您在這里我不方便說。”張惜雪說。張員外看了看自己閨女,又看了看樊仁,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還得背著他啊?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女兒此時的容貌絕不可能引起樊仁歹意的話,他甚至都懷疑這倆人是不是要幽會啊?不過張員外立刻就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拋去他閨女現在的容貌別說樊仁一道士了,就算倒貼錢都嫁不出去,純粹就是想太多。張員外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張惜雪的房間,出了門還是不放心的貼著門想要偷聽一耳朵。樊仁和張惜雪走到內室,根本沒打算在外堂里說。張惜雪坐到了內室的床上,還沒等樊仁開口,她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