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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換惟愛你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越壓抑就越瘋狂,悠悠之口,無需去堵,稍微引導(dǎo)一下評論的主流,跟風的吃瓜群眾,比比都是,季云深并未花費太多的精力,這條微博的評論就呈一邊倒的形式,紛紛指責趙萱的不知禮義廉恥,不知感恩。裴湮沒事也刷刷微博,看看熱門新聞,這兩天關(guān)于季氏的一直都掛在頭條,熱度絲毫未減,像蝴蝶效應(yīng)一般,網(wǎng)友們一個接連著一個翻出季氏的舊聞,但都是淺談而止,并未涉及很深的內(nèi)容。“季云深,該歇停會了。”裴湮看著院子一直都在外面晃蕩的人,語氣卻帶著些許憂慮地說道。“裴裴該是煩了吧,再忍兩天就好了。”季云深遞給裴湮一個洗好了的蘋果。裴湮一臉嫌棄的看著季云深,幾秒鐘未搭理他。“乖,蘋果皮吃了好,美容養(yǎng)顏,延綿益壽,乖。”季云深討好的看著裴湮。“哼哼。”裴湮被季云深盯著有些發(fā)毛,才接過來,用力地啃了一大口,然后把窗簾拉上了,眼不見為凈。“裴裴,你是不是特別無聊,我讓翊觴給你接了個國外的項目,你抽空看一下。”季云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項目合同協(xié)議書,放在了桌子上。“恩。季云深,你這么做,不怕季子寒會懷恨在心嗎?”“裴裴,不用想那么長遠的事情。就算季子寒長大之后,有心奪回季氏,也挺好的,季氏的子孫從來都不是等閑之輩。”季云深拉過裴湮的收,細細地打量著,惹得裴湮一陣酥酥的癢。“再說了,哪怕一無所有了,這個世界上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已經(jīng)在我身邊。”季云深深沉地看著裴湮,“你老公也不是那種紈绔子弟,養(yǎng)活我們倆還是沒問題的好嗎。”下一刻,季云深就立馬跳開了,“裴裴,你老是這么謀殺親夫真的好嗎?”“季云深,你再說一遍!”而在季修的書房里,趙萱滿臉怒色,言辭激動地責問季修,“老爺子,平日你偏心云深也就罷了,你現(xiàn)在公示出來的這份遺囑是什么意思,把我們母子立于何地!”“趙萱,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說偏心,我也是偏向于子寒多一些。云深這12年從未向季家討要過一分一毫,這是對他的補償。再者,季氏是我和阿初一手創(chuàng)辦而成的,在成立之初,我和阿初就約定好,要把季氏留給云深。”想起已故的妻子,季修倒心緒平靜很多。“那我算什么!”趙萱捂著胸口,竟落下淚來。“哎,趙萱,你我都知道,何必要捅破。”季修嘆了口氣,“趙萱,你若是知足一些,我跟云深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季氏養(yǎng)得起。”“哈哈,哈哈哈,季修,你每次都是這副樣子,看似心懷憐憫,實際上無情至極。”趙萱笑的極為猖狂,卻帶著些許蒼涼,“若是當初,你對我無半分憐憫,我也不會癡心妄想地嫁給你,為你生兒育女,陪你白頭偕老。可笑,這一切都是我一廂情愿,自作多情罷了。”“趙萱。”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趙萱,季修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也完全分不清楚,此刻的趙萱是演技太好,還是本色出演。“季修,我們離婚吧。”趙萱無比堅定地看著季修說道。“趙萱,何以至此,我和云深從未容不下你和子寒。”季修站了起來,由于太急,反而有些趔趔趄趄的,連忙用手扶住了書桌邊緣。“真的,與其這么毫無意義地糾纏在一起,不如分開。這漫漫的12年已經(jīng)耗盡了我的青春和力氣,我愿意此生我遇見了我最重要的人,于是我不折手段,于是我費盡心機,于是我做了很多錯事,我只是想讓你看一眼,就多看一眼,我到底哪里不如云初,我可以改,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愿意告訴我,請問,我一個活人如何斗得過一個美好的回憶?”“趙萱。”季修穩(wěn)了穩(wěn)步伐,想走過去,牽住瀕臨崩潰的趙萱。“季修,你又來了,你還不如季云深,快刀斬亂麻,反而大家都輕松些。”趙萱擦了擦眼淚,稍微調(diào)整了下情緒,“我們離婚吧。”季修正猶豫想要說話的時候,這時季云深從敲門而入,淡然自若,“萱姨,戲演過頭就會有點…恩,那個詞叫做什么來著,哦,作。”“季云深,你什么意思。”“嗯。”季云深示意趙萱看看手機,“萱姨,先看看你的手機。”果然手機提示郵箱收到郵件,趙萱打開郵件的時候,心亂如麻,季云深到底從哪里弄到這些照片的。看見季修臉色發(fā)白,嘴唇微顫,季云深忙過來扶著季修,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父親,先休息會,喝點水。”“恩,你們倆這又是在做什么?”“做我該做的事情。”季修想多說一句,季云深按住了季修的手掌,“父親,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萱姨,如何?”趙萱閉了閉眼睛,沒有立馬答復(fù),“你欲如何?”“你跟父親離婚與否,這個是你們倆的私事,我不便參與。只是,不管如何,子寒都要留在季家。”隨后,趙萱的手機里收到一條信息,上面寫著“離婚,凈身出戶,子寒此生無虞。”趙萱張了張口,卻沒發(fā)出絲毫的聲音,季云深果然是連反擊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秦威,你敗在他的手里,也不怨,怕只怕,季氏也早就落入季云深的手里了吧,要不然季云深剛進季氏,為何那些董事會的股東,絲毫的反應(yīng),為何季云深敢這么折騰,自己還是輕敵了。季云深從來都是一個直說不諱,睚眥必報的人,因為他有那份底氣和資本,而此時此刻竟然遮掩不言,要說季氏家丑不外揚,倒不見得,估計是因為季修吧,其實她早就看出了季修身體狀況很不好,只不過季修一向不待見她,她的每一分感情也隨著這12年的時光,慢慢地磨滅了,成了過眼云煙,對季修的感情演變成為不甘和怨懟。季修半躺在沙發(fā)上,緩過勁來,心下去拎得清,自己的這位兒子怕是巴不得自己立刻馬上離婚,看來留下子寒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趙萱,你真的要離婚嗎?”“離吧,大家好聚好散。”趙萱心中默念了十遍季子寒的名字,才狠下心來說道,“希望你們能好好待子寒。”“恩,子寒是我的兒子,我豈會虧待他。”季修轉(zhuǎn)過頭,對季云深說道,“云深,叫向律師過來吧。”“好。”半個小時后,向律師抵到季家的宅院,“季董,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完,您跟趙夫人,只需要在上面簽字,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就生效了。”季修粗略地翻了翻,并未細看,卻突然發(fā)現(xiàn)趙萱居然沒有提到任何財產(chǎn)的分割,哪怕自己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