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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了。云深就拜托給你了。”季修臉色褪去了嚇人的蒼白,浮上了一絲倦意,不愿多言。“季伯伯,您好好休息。”不得不說季修給唐翊觴的刺激很大,原來生老病死也離自己如此的近,自己整天這么“浪跡天涯”,自己的那位傲嬌父親不知道會不會像季伯伯這般什么事都瞞著自己呢。季伯伯,抱歉,我不可能不告訴小云云的,就如同您說的,您擔心小云云,那么子女擔心父母的心情其實也是一樣的。而這頭,季云深已經到了芣苡居。剛進門,就看見陶媽已經收拾好餐具,準備出門,而裴湮此刻已經在洗白白了。“季少爺過來啦。”“陶媽,裴裴的胃口還好嗎?”“裴少爺看起來比上次清瘦了許多,胃口倒不錯,準備的飯食大半都吃完了。季少爺是見過老爺了?”“恩。陶媽也早些回去吧。我父親那邊還得讓陶媽多加照顧一番。”“少爺放心吧。少爺和裴少爺的衣服都臟了,明天過來拿去老宅那邊洗了吧。”這么邋遢的季云深,倒是陶媽第一次見到,但身在豪門,陶媽哪怕猜到一些事情的始末,也不會多問。“好。我讓林軒送您回去。”裴湮還在洗澡,季云深百無聊賴,本想找個沙發角落坐下來,卻嫌棄自己身上的衣服太臟,還有股煙熏的味道,在老宅的時候,跟季修“劍拔弩張”,倒是沒有留意。便把襯衫一脫,掛在晾衣架子上,褲子該怎么辦呢。季云深感覺自己潔癖癥犯了似的,不脫就全身發毛,便把所有窗簾拉好,敲開浴室的門,“裴裴,裴裴。”“季云深?”裴湮似乎被嚇到了。“是我,從里面拿一條浴巾給我。”“你要浴巾作甚?”“你不想讓我進去,就拿給我。”季云深忍不住調侃了下裴湮。裴湮這會更緊張了,本來就沒有想好如何應對季云深,“好,等著,不準進來!”“恩。”裴湮打開一道門縫,從里面遞出來一塊浴巾,滿室的氤氳,季云深壓根看不清楚里面任何的狀況,只看見探出頭來的裴湮,臉色緋紅,長長的睫毛像撲閃撲閃的蝴蝶,薄薄的嘴唇嘟起來像染了一層絳色,眼神清澈中透著一股怯怯,萬幸沒有見到在桂蘭小區見到的那種死氣沉沉。季云深接過浴巾,迅速地把長褲脫了,“季云深,你要干嘛。我還沒洗完呢!”裴湮看見他把褲子一扔,以為他現在也要進浴室來洗澡。季云深特別委屈的看著裴湮說,“裴裴,褲子臟了,我不舒服,換個浴巾都不可以嗎?”“你隨意。”然后裴湮啪嗒一聲把門關了。季云深心中甚是欣喜。在時間的曠野里,不必是最好的時光,不必是最璀璨的年華,只是剛剛好遇見,那個最好的你。在悠悠的歲月中,一起度過千難萬險,一起走遍萬水千山,只因剛剛好戀上,那個最好的你。人生該慶幸,遇見你,卻從未錯過你。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周因作者發燒斷文幾天,深感抱歉。本文即將完結,該文為雙潔甜寵文,沒有什么虐的情節,處理不妥當的地方,歡迎大家指正。☆、美人在懷四“裴裴,你好了沒有。”季云深又等了十多分鐘過去了,裴湮不會暈倒在浴室里了吧,“不會有事吧。”季云深猛地敲打著浴室的門。突然之間,門開了,季云深的手差點落在裴湮的身上,幸虧反應快,急忙訕訕地收回了手。“你催命呀,季云深。喏,你慢慢洗。”裴湮破天荒地沒有穿他的棉質睡衣,裹了條浴巾,兩只手拿著一條半濕的毛巾,擦著頭發。“嘿嘿,裴裴,需不需要我幫忙給你擦呀。”季云深很想把裴湮拽回來,結果自己都嫌棄自己,哪敢碰裴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裴湮不搭理他,走了。季云深于是老老實實地進了浴室,自己這一身雖說是男子漢的味道,但還是太難聞了,的確得好好洗洗。眼睛也得好好緩緩,雖然在老宅,福叔已經幫他滴了眼藥水,不影響正常的視力,但長時間的煙熏,不可能一點都不難受。秦威交給了老爺子,不用太擔心,秦氏后期的事務,之前就跟唐翊觴說好了,由他搞定,自己只要安安心心地跟裴裴約會就好了。季云深這么美滋滋的想著,忍不住把哼出聲來。“徘徊著的/在路上的/你要走嗎/易碎的/驕傲著/那也曾是我的模樣/沸騰著的/不安著的/你要去哪/謎一樣的/沉默著的/故事你真的在聽嗎”,樸樹清澈而憂傷的低吟響起,裴湮頂著濕漉漉的頭發,看了一眼,是唐翊觴的電話,想著季云深待會就出來,也懶得給他送浴室去。一曲結束,又響起了平凡之路,不會是唐翊觴有什么急事吧。“季云深,你的電話!”“誰打過來的?”“唐翊觴。”“裴裴,你接一下吧。”“喂,翊觴。”裴湮聽了,只好接了電話。“你是小裴裴。”唐翊觴肯定的說道。“恩,季云深還在洗澡,有什么事嗎?”“確實有事,你讓季云深洗完之后給我回個電話吧。”唐翊觴停頓思索片刻,選擇沒有告訴裴湮。“好。”裴湮乖乖地答應了。“今晚不要玩得太過火了呀,小裴裴。”唐翊觴忍不住想戲謔一下裴湮。“啊?”裴湮剛剛沒聽清,待明白時,剎那間,整個人都紅透了。“懶得理你,掛了。”裴湮不好意思的撂了電話。“剛剛是唐翊觴的電話?”季云深直接濕噠噠的頭發就出來了,“說了什么事嗎?”“沒有,讓你給他回電話過去。”“好。”季云深這回大大方方地把裴湮摟在自己身側,“裴裴,交給你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幫我擦干頭發好不好。”“自己動手。”裴湮開始用力掰季云深摟著他腰的手掌。季云深被他饒的癢癢的,稍微松開了一下,立馬又摟了回來,“我要給唐翊觴回電話,手不得空嘛。”看著禁錮著自己的“魔掌”,干脆放棄了抵抗,把毛巾蓋在季云深的頭上,然后用力的抹了一把,才開始細細的擦拭。季云深知足了,給唐翊觴打了過去。“小云云,季伯伯那邊,我建議你去查查他近幾年的身體狀況。”“怎么了,翊觴。”“今天你走了,季伯伯似乎胃病發作,看起來有些嚴重,而且時間不短。”“你想說什么。”“小云云,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我希望你好好的,也希望季伯伯好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翊觴。”“我們之間還需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