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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全部綻放,裴湮才看出那是一顆心的形狀,雖然手藝很差,但是貴在心意。謝謝你季云深!讓我過了一個不一樣的春節。只顧著看天空的熠熠煙花,待再看季云深時,他們已經離開,裴湮這時完全不能理解季云深的用意了。“季總,你為什么不今天跟季經理表白呢,多好的日子,多好的煙花?”林軒有些納悶。“好好開你的車,時機未到。”季云深說罷,就在后座睡了過去。“也是,季總最近都要累成狗了,哪還有時間談戀愛。”林軒心里默默地說。雖說沒有見到季云深,但是季云深的驚喜卻每天都在,今天一個手環,附帶便利貼說明讓他多走路多鍛煉;明天一套情侶杯,說是放在他這里先存著,還不能拒簽;要么就是簡簡單單的一盆綠蘿,還有粉色襯衫套裝,裴湮收到之后就束之高閣了。裴湮喜憂參半,喜的是,季云深愿意送他這些最平常的玩意,說明季云深眼里有他,但季云深從來不見他,亦不解釋,所有事情由林軒代辦,可林軒又一個忠誠的主,半句話套不出任何話來。臨近2月14日,裴湮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怕怕的,所以裴湮又選擇了逃避,季云深如果這次你還能找到我,我就給我們倆一個機會,不為任何為什么。裴湮想及如此,他沒有出國,而是去了南澳。訂了一間海景房,這里的冬季不冷,穿一件長衫即可,不用像在楚州那樣裹得嚴嚴實實。裴湮猶豫了半天,還是把季云深送給他的粉色系列穿上了。看起來很矯情的服裝,穿在裴湮的身上卻有一種禁欲清新的感覺。襯衫和長褲有些貼身,能夠顯出裴湮身上每一根線條,修長的腿,窄腰,細長的脖子,配著白皙的肌膚,和一雙清澈的雙眸,裴湮躺在沙灘上,來搭訕他的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卻沒有他要等的那位。裴湮有些煩悶,就用沙灘帽蓋住了自己的眼睛,干脆眼不見為凈。“你是在等我嗎?”裴湮的耳邊傳來熟悉的略微喑啞卻磁性滿滿的聲音。裴湮一把拿過帽子,坐起來,看見了季云深正蹲著,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心中既開心,又難過。“誰說我在等你。”語氣里有些委屈的尾音。“我說的裴裴在等我。”季云深寬厚的肩膀,摟過裴湮,讓他的下巴剛好能抵到自己的肩膀。“裴裴,謝謝你等我了!”“季云深,你不要太自以為是,我有說我在等你嗎?”裴湮又突然看不慣季云深這種運籌帷幄的表情的了。“裴裴,你看著我,聽我說。我的所在所為,裴裴,你還看不明白嗎?我今天只想給我們倆一個明明白白的情人節,我不想委屈了你,也不想要一個不明不白的2.14。”季云深無比認真的說。“可,季云深,我感覺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什么都不想讓我知道。”裴湮感覺越說越委屈,眼角泛起了大霧,逐漸凝成一顆一顆的淚滴。“不,裴裴,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太想保護你,所以不想讓你知道的太多。”季云深見裴湮哭了,竟然為了自己哭了,心里無比心疼,咒罵自己的后知后覺,越愛越怕。“我不是菟絲子。”“我知道,我的裴裴很堅強,所以我更心疼。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季云深用自己的手掌幫裴湮抹著眼淚。盡管季云深掌中的繭子蹭著臉頰有些生疼,卻讓他心里無比安心,“然后呢。”季云深連忙說道,“以后再也不瞞你。所以裴裴,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嗎?愿意從今天的情人節到一生一世都跟我在一起嗎?”季云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兩枚戒指,一模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紋路,最簡單的樣式,不怎么起眼。“恩。”當季云深幫他帶上的時候,裴湮才發現,戒指里面是刻了他和季云深的名字,而且是季云深的名字拼音以心形環繞著自己的名字。“為什么現在就要帶戒指?”“因為,我從此刻起,屬于裴裴。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屬于你。裴裴,幫我戴戒指。”季云深把另外一只戒指遞給他。里面寫著,“Iforeverbelongtoyou,Peipei”。裴湮顫顫巍巍地也給季云深帶上了戒指。“這樣,我們的情人節就不算不明不白了吧,季云深。”裴湮突然心釋然了,遇到季云深,挺好,為什么還要抵觸他靠近自己呢。“裴裴,我想吻你。”季云深深深地看盡了裴湮的眼底。☆、holdon,先坦白“No,季云深,先坦白。”在裴湮的內心,只是認為可以給他和季云深一個嘗試交往的機會,他還不想那么快,那么快就做戀人該做的事情。看見裴湮全身防備的模樣,季云深也不打算動他,只不過,此刻的他是真的很想好好的品嘗一下裴湮的味道,但是既然他不愿意,季云深也不是那種喜歡強迫的人,“裴裴,現在開始我們的一問一答時間。”“恩。”裴湮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問。“裴裴,有什么就直接問吧,以后在一起,我們要努力相互溝通,相互坦誠。”季云深看著裴湮無比糾結的表情,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他都不好啟齒。“來,裴裴,我們都躺著,這樣互相看不見彼此的表情,是不是就能問的出口了。”季云深緊緊地握著裴湮的手,躺著沙灘上,絲絲熱氣透過沙灘墊,讓季云深有些緊張,有些熱,有些難受,裴湮似乎感受到了季云深的不安,輕輕地拽了拽季云深的手指,似抓肝撓心般的癢,有似一掬清流般的涼。“季云深,你為什么會喜歡我,我們認識并不久。”裴湮側過臉,臨摹著季云深的側顏,“而且,你看起來也不像那種會一見鐘情的人。”“裴裴,怎么知道我沒有一見鐘情過。”季云深半瞇著眼,直直的看著這片浩瀚無邊的天空,“12年,我就對一個男孩子一見鐘情過,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有喜歡的人。”“那你為什么不追呢,不試試怎么知道他會不會喜歡你呢。”裴湮心里一陣酸楚,果然,他的心里藏著一個不可言說的人,12年的感情沉淀,他裴湮如何能敵得過。“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一個執拗而堅持的人,倔強到讓人心疼。那時候的我,第一次遇見愛情,不知道如何表達,不知道如何追求他,更不知道如何從別人手里搶到他。那時候的我覺得兩情相悅,不離不棄,才是愛情。強求的,不是愛,是豪奪。”季云深描述這段心情的時候,聲音柔柔的,很小很悠遠,似乎在緬懷,又似乎在祭奠。“那你現在還愛他嗎?”裴湮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