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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詐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他為何跑至這虎狼窩里,還要上到最高處,恨不得給人當個靶子。

玉房山春末,草木茂盛到極致,連綿數里的青山,鮮綠疊著深綠,層層疊疊,無休無止。

清涼的山風拂面而來,二人鬢邊的發絲,輕輕飄起,盈盈落下。

天擲依然拉著他垂下的手,一只手不能盡興似的,要兩只手同時撫著,把手指一根根掰開,帶著點力道的按揉著,摩挲著,同時情不自禁的向上挪。

天擲在他耳邊說,“怎樣,美不美?”

醒林無法說話。

從玉房宮下來,他們來至帝都城中,正值牡丹花期,花開時節動京城。城中各處花市、樂坊、書館,畫坊,煙花巷落,乃至市井人家中,無不有牡丹,極盡妍態,獨占春色。

二人來至最大的雪海欄處,除了花海外,花市周圍環繞著各色風雅商行,二人長路慢走,緩行至入畫坊中,醒林的指尖從書架上游走,此處各色經史子集,話本游記,琴譜棋冊,無一不全,無一不有,真是天下書生才子的銷魂窟。

再往前走,繞了半圈,乃是一處傳來極美妙歌聲的小樓,小樓里有高闊的嬌笑聲,勸酒聲,亦有細細管弦聲,低低人語聲。茜紗影中,“錦地繡天春不散”幾個大字高懸,這一處也極投醒林的脾性,然而顧慮著身后天擲,他過門不入。

在花市四周轉了一個下午,傍晚時,天擲執意要帶醒林去一處所在——觀音廟。

醒林哭笑不得,道:“這觀音佛像有什么看頭。”同時心中腹誹,何況你一個魔頭,就少來給菩薩礙眼不好嗎。

天擲注視著高臺上,長長的眼瞼低垂,盤腿而坐的菩薩,固執的說,“好看。”

醒林著實難以理解他。

從觀音廟出來,已是夜里,醒林心中還記掛著那春不散樂坊,不能進去,去樓頂蹭個曲子聽也解一解相思之苦。

欲問是與誰的相思之苦,自然是與花花世界的相思之苦。

總之,不論是哄著騙著,他把天擲誘拐到那春不散的樓頂上,小樓頂上籠罩著參天大樹,卻遮不住二人的小影,天上一輪圓月,人間對影成雙。

月光傾灑屋頂,瓦片如雪白的魚鱗,醒林隨手從屋脊上抓來一條青色的毛蟲,欲放到身旁人的側臉上,身旁人本在注視著高遠的明月,一回頭,識破他的小壞招數。

醒林忍不住笑,隨手把受驚過度的蟲兒拋到遠處,閑不住的隨手向上一扯,扯下一片葉子,放到嘴邊輕輕吹了起來。

那聲音嗚嗚咽咽,談不上多好聽,但在這青木下,蟬聲中,天擲覺得舒心極了。

一曲吹完,醒林緩緩放下葉子。

天擲注視著明月下,輕輕仰著臉的醒林,他的下頜清秀漂亮,他的唇紅潤……泛著微微的水光。

天擲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醒林覺得不對,他一回頭,目光相撞,天擲仿若忽而從夢中驚醒。

蟬聲寂寂,天擲茫然而失措的一笑,醒林也回以僵硬地一笑。

氣氛玄妙。

第十五章

三日時間到,二人回了晦朔山,醒林這一趟出門,是陷在那魔窟以來,頭一次重回俗世,故地重游,世上萬物一切如舊,只是兩三年間,他卻覺得自己多活了一輩子。

在外三日,他未對不相干之人多說一句話,未往不相干之處多行一步,仿佛是來到完全陌生之處,只呆在天擲身邊,安分極了。

從帝都之行后,天擲愛上與醒林外出,只要有機會,必定要纏磨著醒林到處逛逛,晦朔山上下見到二人此等密切,暗地對二人多有議論,然魔尊常年不在,不管這些俗事,余下人便默認了。

起初,他二人的事只有二長老等人心中有數,漸漸地魔窟上下都了然,最后,竟然漸漸流傳出晦朔山外,仙門百家對這個天擲燙手的山芋,又怕又恨又無可奈何,得了他這樣不堪的花邊消息,極得興味,一時間傳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并添油加醋,各色傳說花樣百出。

天擲雖有些鈍性不知事,卻也問過醒林父母家鄉,他只答自己家在東南海邊的小鎮,父母雙亡,本就是個孤兒,幸而天擲本就心思簡單,閱人又少,被他一番胡話也就糊弄過去了。

如今天擲可帶他到處行走,第二個要去的地方便是他的家鄉,醒林無法,帶他來至東南海邊,還未進鎮,天擲便停下腳步,他對醒林說:“這里我曾來過?”

醒林心中打突,生怕自己圓不來場子,“哦?你何時來的?來這里做什么?”

天擲認真地回想,“數年前,我那時剛出山,來到晦朔山對岸的這個小鎮,鎮上很熱鬧,街上有許多小商販,路邊還搭著茶棚。”

醒林心思亂轉,微笑著和他閑扯,“哦,那你去茶棚喝茶了?身上可有銀錢?”

天擲道,“沒有,本想去的,可有個男子在茶棚里,非對許多人說和我交過手,還和我難分勝負。”

想到那人吹牛吹到小魔尊本尊眼前來,醒林撲哧一聲笑了,“俗世中有許多這樣愛吹牛扯皮的人,不必理他們。”

“我理了,還將他化為齏粉。”

“……”

醒林幾欲扶額,一股氣沖的腦仁亂跳,原來他殺的是當年引起仙門齊攻晦朔山的引頭——鎮九門的胡萬。

原來這小鎮竟是他當年殺胡萬之處,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他壓抑著,款聲道,“下次見到這種人,大可當沒聽到沒看到便是。不必……”

他二人已經進鎮,走到街上,依舊尋了一處茶棚坐下。

醒林望著他,那一張臉年輕,認真,赤誠,絲毫不摻雜質。被望著的天擲直直道:“我本不想理他,可他偏要來推我,我不想他碰我,便動手了。”

醒林沒忍住,“那你也不該出手那么重。”

天擲眨眨眼,“可他說和我不分勝負,我怎能輕敵?”

醒林被他問的答不上來。

兩人都坐在茶棚的長椅上,天擲玩弄著他的手,小聲問,“怎么了?你不開心嗎?”

醒林扭開頭,“沒有。”他試著收回自己的手,

天擲的手落了空,他委屈極了,輕輕點著醒林的小臂,“你有。”

醒林忽而想起一件事,“當年你為我賜水時,我也不小心碰到你的手指,你為何沒殺我。”

天擲眨眨眼,努力回憶,然后他道:“你多順眼,他臟。”

“……”

看得順眼便不以為意,看的不順眼碰一下都不可,仗著修為世間罕有敵手,便不將人的生死放在心上,這到底是天真,還是殘忍?

可是……天擲面對無數殺戮,似乎也未曾將自己的生死當做一回事。

如此一個身懷絕世修為,懵懂如稚子的魔頭,好比深埋在地下的□□,說不準哪一刻被人踩中雷區便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