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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看到過,里面有一條質感很不錯的漂亮藍色緞帶以及一個明顯是手工繡制的香囊,上面繡著一株色調高雅的幽蘭花。 秦暖記得聶澤的母親是蘇州人,很擅長繡活,曾經在朋友圈發布了不少漂亮的堪稱藝術品的繡品。幽蘭的花語是高潔、淡泊,象征恬靜、溫雅的少女非常合適。以前的原主大概給聶澤的母親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即使是分手了,對方也還愿意送她這樣費心思的禮物。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他們分手之前,早早就準備好的吧。甚至聶澤也可能是這樣,以他縝密的性格,早早給曾經的女友準備生日禮物屬于常規cao作。但在他們已經分手、而且分手后也沒有什么接觸的情況下,送生日禮物多少有點怪怪的。 不過,秦暖也知道,聶澤特意選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神色坦蕩地將禮物送到,其實就是暗示自己已經沒有別的心思。否則在私下被人看到才說不清。 秦暖能感受到聶澤的細心和體貼。和這樣的男孩子,即使不做戀人,做朋友也是非常舒服的選擇。 然而,從背后傳來的讓她頭皮發麻的眼神,示意著某人可能并沒有相同的感受。 一下課,燕堯完全無視原本還準備拖堂的化學老師,直接站起來拉著秦暖的手走出了教室。 班級同學經過這天接二連三的驚嚇,原本情緒已經到了閾值,但青春期畢竟最不缺的就是荷爾蒙,眼見秦暖和燕堯又生波瀾,隱隱流動的情愫暗流頓時又讓他們激動起來,探頭探腦伸著脖子往外看,腦袋里各個浮想聯翩。 化學老師是個性格溫柔的女教師,對燕堯的行為倒是沒指責什么,只是想起燕堯在教師之間的桀驁名聲,心中覺得有些擔心。宣布下課之后,她還抱著教案悄悄跟在了兩人身后,看著兩人進了高二年級段的班主任辦公室才放下心來。 秦暖則是一臉懵逼地被牽著手一路在各種異樣目光洗禮下走進了班主任辦公室,站在朱學龍面前,接受對方嚴肅之下隱含震驚、探究之下帶著了然的眼神,一時有些不明白燕堯是在搞什么自□□作。 “咳咳。手。”朱學龍假裝咳嗽,眼神瞟著兩人交握的手。示意這兩孩子在班主任面前不要太囂張。 秦暖低頭一看,好似被燙到一樣連忙掙開燕堯的手。 燕堯空落落的手在空中徒勞地收了收,抿了抿唇,抬頭用眼神催促朱學龍。 見他這幅堪稱乖巧、氣勢比之前見他弱了不止一籌的樣子,朱學龍不禁樂了。看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他這把年紀了,什么風浪沒見識過,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兩個小年輕之間的食物鏈箭頭。 原先還擔心秦暖會被帶壞或是受到影響,但現在看來,被影響的是燕堯才對。 “秦暖啊,這個之前的課間吧,燕堯這小子來找我,說想跟著你一起學習。你怎么看啊。” “啊這個,學習……想要進步是件好事?”秦暖明白過來,看了看燕堯,又看了看朱學龍,在他了然的視線下,有些猶豫地說著,臉頰微微有些發熱。 少女形狀漂亮的眼眸有些躲閃,白嫩的臉頰暈染桃花般的嫣紅,水靈靈猶如水蜜桃般讓人想咬一口。 朱學龍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不是燕堯那小子單相思,這丫頭也是有情況,這讓他有種自家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蛋疼感。 “我先說好啊,注意節制。要是讓我發現秦暖的成績在這個學習互助的階段下降了。那我肯定馬上給你們調開。懂吧?”朱學龍拆過不少學生情侶,當然知道有些時候不能強拆,就跟釣魚似得,得講究一收一緊。 秦暖上個學期的表現已經證明了她自己。朱學龍覺得要是秦暖真的因此成績下降,他再拉緊魚線也來得及。 現在嘛,就賭一把,看看燕堯這小子還能不能救回來了。 一出辦公室,秦暖終于反應過來,甩開燕堯,自己走在前面。這家伙,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自顧自就做了決定,突然來這么一出真的有點嚇到她了。 燕堯追了幾次,每次都被女孩那超兇的眼神瞪得往后縮,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感。 他……做錯什么了嗎? 兩人一個走一個追,秦暖的腳步最終在走廊的盡頭停下了。 她轉身看到燕堯就在她兩步之外,忍不住開口嗆他:“干嘛呀,女廁所也要跟進來嗎?” 燕堯退后兩步,英氣的眉皺起,轉身背對秦暖,就這么守在了門口。 現在是課間,憋了一節課之后想上廁所的男女學生大有人在,結果燕堯這么往廁所門口一站,不少人硬是不敢過來了。 “大佬為什么要堵在廁所門口……” “臥槽他臉沉下來不高興的樣子好嚇人。” “憋死了但是我不敢過去,誰陪我去?” “去你妹的去,找別的樓層的廁所上吧。” …… 眾人議論紛紛之中,秦暖洗完手從廁所出來了。 她看著跟個門神一樣守在外面的燕堯,又看了看遠處擠成一堆不敢過來的學生,忍不住有點想笑。 燕堯在普通學生心中的形象果然還是很可怕的。這家伙五官生得俊美凌厲,再加上長得高、身材好,面無表情的時候氣場很強,讓人下意識不敢造次。秦暖當初見到的時候也覺得有點被震懾到,但現在習慣了,感覺這人其實就是個紙老虎,看著不好招惹,其實真的招惹了也不會怎么樣。 紙老虎的燕堯乖乖地被秦暖拉著手腕牽走了,他們走出一段路,身后頓時嘈雜了起來,十幾人爭先恐后搶占座位,遲了一步的等在外面罵罵咧咧。等這批學生解決了生理問題,一個個才后知后覺地意識過來,媽耶,燕堯站在門口是為了等秦暖出來?這是什么新型的恐怖故事! 燕堯對身后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他感覺到秦暖的心情似乎變好了,心中松了口氣,試探地說:“回去之后,你想搬過來坐嗎?還是我搬去你那邊?” 燕堯沒有同桌,獨自坐在最后一排,秦暖搬過來的話還挺方便的。不過秦暖可能更習慣原來的座位,那他就搬過去。 “誰要跟你坐同桌。”秦暖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不想看他。 燕堯皺了皺眉,停下腳步。在秦暖還要繼續往前走時,轉而扯住她的手腕,輕輕掰過她的肩頭,將她困在自己與墻壁的縫隙之間。 他問:“為什么,在辦公室你不是同意了嗎?” “我同意什么了我同意?我只是說想要學習進步是件好事。我還說什么了嗎?”秦暖被困在他手臂之間,很是不滿,仰著頭挑釁般挑起了眉,眉宇間神色鮮亮灼人。 燕堯語氣有點失落:“你不想和我一起坐嗎?” 他微微低下頭湊近了秦暖,很認真地說:“只有坐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