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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么原因嗎?”秦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問。 “據(jù)說,就是因為他的寶貝meimei啊!”郝佳佳撓了撓臉頰,不太確定地說,“這個現(xiàn)在還沒有準確的說法,我只是聽很多人說好像是私下為她meimei截留了不少原本屬于別人的聯(lián)賽、競賽、交流賽之類的名額。” “就這?”秦暖有些疑惑。雖然這也稱得上是以權謀私吧,不過還沒有嚴重到需要校方這樣雷霆處理的程度吧? “聽說還有利用學校資源賺小金庫什么的……”郝佳佳仰頭想了想,小小聲說,“據(jù)說,據(jù)說哦,可能學生會里面有人動了獎學金評選這一塊。” “真的假的?他們有這權利嗎?”秦暖嚇了一跳。 “誰知道呢,外面還有傳得更夸張的。”郝佳佳撇了撇嘴,有些幸災樂禍,“他們這也算墻倒眾人推了,以前仗著學生會那一點小權利欺負了不知道多少人,我剛才出去倒水,看到受害學生準備扎堆去校長室告狀,結果在門口一聚,大家都是嚇一跳,嚯,這么多人!” “你這是說相聲呢?”秦暖被她這繪聲繪色的表現(xiàn)逗得止不住笑。 郝佳佳說話太有趣,班里人不知不覺都停下來聽她說。此時見她停下了,就有人自覺接上話: “郝佳佳你那些傳聞都過時了!最新的消息!據(jù)說范越這么倒霉被查,都是被他妹子連累的。” “他meimei不就是范嫣然嗎?她又怎么了?”有人問。 “據(jù)說她跟外校的一個混混有交情,讓他帶了很多小弟圍了燕堯!” “那次校外打架,是學期末快放假的那時候吧?”秦暖有些不確定地說。 她想起那時候她好像還在路上撿到一只受傷的燕堯來著。 傷那么重,劇情里也就僅有那一次。 再加上范嫣然摻和在里面,秦暖頓時什么都懂了。 郝佳佳歪了歪腦袋:“那次的事情鬧得很大啊,據(jù)說受傷的人賊多,救護車都運了好幾趟,好像還有人報警了。朋友圈有人在附近拍到了一排警車的照片呢。” 旁邊有個同學搭話:“我家就住在那邊附近,我哥哥那天傍晚路過的時候看到是隔壁一個學校的混混在圍攻我們班的燕堯啊!那架勢打起來真不得了,堯哥強到爆炸了,以一敵幾十個人,看得我哥人都傻了!” “太夸張了!”有人不信。 但秦暖覺得這倒是很有可能。對于男主來說這都是基本cao作,再聯(lián)想到寒假里失蹤又出現(xiàn)后的燕堯手臂上逐漸勾勒出的好看的肌rou線條,她覺得現(xiàn)在的燕堯出手肯定更輕松了。 “那什么不是罰的范嫣然,而是范嫣然的哥哥啊?這邏輯不覺得很奇怪嗎?”有人忍不住發(fā)生問道。 “那肯定是因為他哥也往里面插了一手啊!”班里的女聲不乏有看范嫣然不順眼的,立刻反駁,“說起來她哥還好歹是個學生會長,出了什么事我們立馬就知道。她范校花就算被處罰了,學校不說,誰知道啊?” “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啊,再說這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啊!指不定人家就是無辜的呢。”馬上又有校花的舔狗開始心疼起來。 就在教室里吵成一團的時候,一個坐在窗邊的男生突然大聲叫起來: “喂,我看到范嫣然進校門了!” 爭論中的女主人公出場,頓時有不少好事的學生往窗戶邊湊了過去。 秦暖倒是正好就坐在窗邊,聞言轉頭看向玻璃窗外,只見校門口走過來一個蒼白的人影。 雖然和周圍的人一樣穿著規(guī)矩的校服,但范嫣然無論是暴露在外的小臂還是小腿,亦或是那張精致的臉頰都是不健康的白,羸弱的身影仿佛搖搖欲墜,身后的幾個跟班也不見了蹤影。 病美人的稱號突然變得名副其實。 秦暖有些驚訝,怎么一個寒假不見,原本只是正常體型中偏瘦弱的范嫣然怎么變成這樣,簡直瘦得脫了骨,再不見以往張揚的神態(tài)。 “哇,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郝佳佳直起腰,手撐著秦暖的桌面看著外面,見到此刻的范嫣然也不由震驚了一下。 直到開學后的第一次升旗儀式上,大家才明白可能那時候的范嫣然已經(jīng)收到了通知。 “……現(xiàn)在播報一起通報批評。我校高三(1)班的范嫣然同學因與校外社會人員產生糾紛,并因此連累我校一男生被無故圍毆,此舉情節(jié)嚴重,嚴重違背我校校規(guī),記一次嚴重警告處分。以觀后效。……另有學生舉報,我校原學生會主席范越同學在職期間……先予以撤銷范越同學職務,……學生會選舉在一個月之內重新進行。” 一條條一樁樁的事情列出來,被當眾點名的范越臉色如常地站在原地,脊背挺直,讓人看不出情緒。而站在高三(1)班的班級后尾的范嫣然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她木著臉,用麻木的眼神緩緩看向秦暖班級的方向,在秦暖身上一掠而過,來回掃視卻無法找到想象中的那人,心中悲憤不已。我因為你受到這樣嚴重的懲罰了,你也不屑來見我嗎?她越想越悲,終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高三那一片學生區(qū)域頓時產生sao動,秦暖看見那個班的一個女老師匆匆跑過去,跟另一個女學生一起半拖半抱地將人送去了醫(yī)務室。 晨會結束后,秦暖隨著意猶未盡討論八卦的人群回到班級,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教室里多了一個埋頭在課桌上睡覺的人影。 她眨了眨眼,頗覺得欣慰。某人居然在開學第一天就來上學了,真是難得。 “可惜誒,要是剛才的場景堯哥也在,那就有好戲看了。”郝佳佳在秦暖身后用手指戳了戳,推著她往前走,看到燕堯之后,語氣很是遺憾。 秦暖送了她一記白眼。 晨會后就是交作業(yè)的時間。班主任朱學龍親自鎮(zhèn)場,站在講臺后盯著一個個學生從書包里拿作業(yè),無視一些同學如喪考妣的眼神,冷笑道:“交作業(yè)!我倒要看看哪個家伙在這個時候了還敢偷懶的!沒帶、沒寫的今兒就給我留下!老朱我犧牲自己課余時間陪你們補!” 話音落下,一個平時比較跳的男生頓時就起哄:“老朱你說真的?那你今天肯定得留下了,咱堯哥都不曉得有沒有把寒假作業(yè)帶回去呢。” 朱學龍好似現(xiàn)在才看到燕堯的空位上坐了個人,整個人頓時都驚了。 這家伙今天開學第一天竟然來了!而且還這么早就來了!轉性了吧! 他想起自己先前說的話,咳了咳,不耐煩地回:“別給我整這些虛的!潘有為,你作業(yè)拿過來給我看看,我一看你就像沒寫的!” …… 秦暖不緊不慢地取出作業(yè),這時候小組收作業(yè)的已經(jīng)到了,她剛好伸手遞過去。 完事后,秦暖轉身朝燕堯的方向看了看,他那組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