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人格。”

馮樂業(yè)嘆口氣：“怪不得......”

第三人格繼續(xù)說：“而蔣翎不容許自己的兒子擁有精神疾病。他后來接觸到一位醫(yī)生，并從那里聽說，其實這種病癥會影響人腦區(qū)域，這時候只需要將一個人格的腦部區(qū)域拿出，放入另一具復制好的身體，就跟有兩個親兒子一樣。”

“蔣翎聽說這種情況，肯定想著，何樂而不為吧。”馮樂業(yè)接話。

“你還挺了解蔣翎。”

馮樂業(yè)說：“從你講的故事推斷出來的。”說完，又嘆口氣。也不知道蔣戰(zhàn)北人格分離后的童年是如何度過的，被迫人格重合后，又是怎樣的。

“所以，這件事使得，他們父子關系不大好。”

“要我也感覺不好。”馮樂業(yè)問，“既然覺得有幾個兒子不錯，那他又是為什么要人格重合？”

“這就不清楚了。”第三人格說，“可能他覺得，兒子們都只有在某方面突出，如果整合起來，說不定會成為一個全能的天才。”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第三人格露出諷刺的笑容，看來他對蔣翎這個父親，也感到心涼。

小Q還在馮樂業(yè)懷中，它沒有自己的思維，不過某些行為經過程序設計，刻意模仿人類，所以，不停地在亂動。

“小Q，別動。”馮樂業(yè)按住它的鼓輪，但是鼓輪自己在他腿上滑動，很癢。

搖搖頭，他將他放在桌面上，這個機器人可以調整視野，不會掉下桌子。

對面的人看著他，馮樂業(yè)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竟然能坐在同一張桌子前聊了這么多。

不可思議。

也許是因為蔣戰(zhàn)北本尊不在身邊，他看著第三人格的臉，自然而然不會產生過于強烈的抵觸情緒。

他說：“你有沒有想到另一種可能？”

第三人格疑惑地看著他。

“也許......”馮樂業(yè)道，“也許進行人格融合，是為了把你這個人格覺醒。”

蔣戰(zhàn)北第三人格：“......”

“你想想，是不是有這種可能。之前你說了，對人產生三觀塑造的，是三位女性。一個人是蔣戰(zhàn)北的母親，另一個是祖母，但是第三個呢？第三個是誰？”

“周圍沒有第三個女性。”對方說。

馮樂業(yè)說：“仔細想想吧，你最像誰？”

答案呼之欲出。

第三人格最像誰，每個人都很清楚。

可是聽到這話，第三人格沉思了：“這不符合我所學的常識。”

“沒有絕對的真理，絕對的正確，萬一呢。”馮樂業(yè)摸著下巴。

第三人格回應他的只是沉默。良久，才說：“這都是小事了。總之，人格分裂的原因告訴你了。”

隨后他又恢復淺笑的神態(tài)，拉過桌子上的機器人小Q，說：“見過聯(lián)盟的機器人，再見帝國的，感覺十分微妙。”

小Q當然聽不出他話里別的意思，回答：“蔣先生，您別忘了，小Q只能出行七天，逾期租金翻倍。”

馮樂業(yè)哈哈大笑，看著第三人格，等他怎么說。果然是第三人格把小Q帶出來的。

第三人格很自然地應了。沒說什么，而是看向馮樂業(yè)：“聯(lián)盟的秘密被帝國封鎖，所以說，帝國也不像你見到的那么高尚。”

“關于帝國或聯(lián)盟的道德問題，我們沒權評判。”馮樂業(yè)說，“不過，聯(lián)盟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你為什么知道這個秘密后決定投奔黑暗聯(lián)盟？”

蔣戰(zhàn)北第三人格輕笑著站起來：“你也見過他，是不是覺得他很年輕？”

“.......等等。”提醒到這個份上，馮樂業(yè)不往那處想都不行了。他腦子有點亂。

回憶聯(lián)盟首領，三十歲出頭的青年，整個人身邊都縈繞著暗黑氣息。真的很年輕，一點也不像傳說中反派力量的外貌。

蔣戰(zhàn)北第三人格嘴角翹起來：“你又猜到了？”

“怪不得要封鎖這個消息......”馮樂業(yè)雙手在膝蓋上來回摩擦，“聯(lián)盟有這個技術，就是真的很恐怖了。”

“我也想延長壽命，想看到未來更多的事。”第三人格說著，神情變了變，“想看曾經的所有人死去，而我依舊風光的活著。能活著不就是贏家嗎，對不對？”

馮樂業(yè)很反感第三人格這樣子說話：“很多人對長壽都充滿向往，不過，你的心態(tài)需要調整。”

第三人格不以為意，自說自話：“能跟他在一起固然最好不過。如果不能得到他，我想看著他體力衰退的樣子，看他在人到中旬的時候，無力反抗我，被我狠狠壓在身下的模樣。”

馮樂業(yè)：“......”

瑟瑟發(fā)抖，蔣戰(zhàn)北救我。

“他的身體肌rou已經不緊致，眼尾也有細微的紋路，不過我不會嫌棄他。”第三人格眼神放空，看向廚房旁邊的窗外，那里一片遼遠，“我會讓他的身體放松，看他因為我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因為氣憤和恥感而滿面通紅。

雖然他皮膚不再如年輕那般緊滑，但池樹啟的能力已經不行了，很少光顧，這導致于重鎮(zhèn)的后口饑渴而緊致。我會狠狠對待那里，開墾那里，看他的身體因為我而情難自禁，直到最后他沉溺其中，大聲喊我狠狠對待他。”

“......”馮樂業(yè)把小Q從桌子上拉到自己跟前，內心十分崩潰。

雖然你是個變/態(tài)，但是，這樣跟別人講黃段子真的可以？而且這么重口，完全不想聽好嗎。

可是對方的情緒已經非常激動了，第三人格雙眼猙獰起來，嘴角還掛著微笑：“當然，我還要在池樹啟面前上了他，看到同樣中年的池樹啟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憤怒，但是卻因為視覺沖擊而忍不住勃了，但是身體被捆住，嘴里也塞了東西，只能不斷左右沖撞，嘴里發(fā)出沉悶聲音企圖掙脫。

我不會就此罷休。在對于重鎮(zhèn)做了全套后，我的東西必須要留在他身體里。雖然他不能生孩子，但是那東西慢慢從他無法夾緊的身體里流出來的樣子，一定非常迷人吧......”

“別說了，你有病吧！”馮樂業(yè)終于忍不住了，他低頭看著小Q，而小Q顯然對這種情況理解不能，其實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小Q早就對對第三人格的言行進行了錄像。

總部說，機器人要善于學習。所以小Q在餐桌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錄像了。它要把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發(fā)給omega防護中心的負責人，這樣負責人就能對機器人改進計劃出一份力了。

盡管馮樂業(yè)喊了一句，可是第三人格根本不在意，他不在意面前是誰，似乎只是想發(fā)泄自己的那些變/態(tài)想法。

他說著：“那東西從他后面慢慢流出來，我能看到，被綁的池樹啟也能看到。于是，我將無力的于重鎮(zhèn)抱到池樹啟面前，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