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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于耳,最近帝國抓緊生產(chǎn)大批量機甲,就連機甲修理間也攤上了任務(wù),每個人忙得團團轉(zhuǎn),無暇顧及私事。第二人格消亡的事,不僅讓于重鎮(zhèn)悲痛不已,連馮樂業(yè)也消沉了好幾天,畢竟是十年的鄰居好友,突然就這么消失了,甚至連一具遺體都不曾有過。那種心情……復(fù)雜而沉重,一直壓在心頭。馮樂業(yè)正彎腰鉆在一架機甲的機動艙里檢查機器性能,安衍過來給他遞工具。“哎,這兩天真是要忙飛?!卑惭茉谒砗筻洁?,“生活一成不變,朝五晚九,沒有意思,不如跳舞?!?/br>馮樂業(yè)說:“那你可以和肖既行找點樂子,比如二人轉(zhuǎn)、扭秧歌,成本小又歡樂?!?/br>“提不成,最近他可開不起玩笑了?!?/br>“所以你想怎么排解?再找一個吧?!瘪T樂業(yè)逗他。安衍說:“嗨呀,看大家都壓力大,不如下班后找點消遣。”馮樂業(yè)停下手中的活,回頭狐疑道:“有計劃了?”“當(dāng)然!”“什么?”休息的時候,安衍興沖沖地給他看了一則電子廣告。馮樂業(yè)一看:“?”只見電子廣告上寫著:你是否是懷揣著夢想的有志青年?你是否有一顆熱衷唱歌的心?你是否為音樂夢付出了無數(shù)的努力?你是否錯過了無數(shù)的機遇?你是否放棄過你的夢想?現(xiàn)在,第五屆海選報名已盛大啟動,只要你是帝國人,不論什么性別什么物種,只要你勇于挑戰(zhàn)自己,只要你對音樂滿懷渴望,只要你對夢想有著不懈追求和堅持,都可報名參加!舞臺為你敞開!這一次,為音樂,讓夢想起航!安衍興奮道:“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很振奮人心?!”馮樂業(yè):“......”內(nèi)心毫無波動。“難道沒有引起你的共鳴么!”安衍指著小光屏上面的字,“你是否是懷揣著夢想的有志青年?”馮樂業(yè)點頭:“這倒是沒錯?!?/br>“這就對了嘛!”安衍繼續(xù)指著下一行,“你是否有一顆熱衷唱歌的心?”馮樂業(yè):“那沒有。”“.....”安衍跳到下一行,“你是否為音樂夢付出了無數(shù)的努力?”馮樂業(yè):“我都不熱衷于唱歌,談何音樂夢?”安衍不甘心道:“......不能吧,你唱歌那么好,怎么能不熱愛音樂?”“唱歌好不等于熱愛音樂,更何況......我唱歌水平只是一般?!瘪T樂業(yè)端起水杯喝了口,站起來就準(zhǔn)備回去繼續(xù)修機甲。安衍急了,抱著他胳膊不撒手:“老同學(xué)啊,就當(dāng)是陪我去好不啦?”“你要去?”馮樂業(yè)說,“看不出來啊,那當(dāng)初軍隊合唱你為什么沒參加?。俊?/br>“我、我喜歡流行音樂?!卑惭懿缓靡馑嫉?。說完做了個打架子鼓的動作。馮樂業(yè)震驚道:“沒想到你柔弱外表下竟有一顆狂野的心?!?/br>安衍拿拳頭懟他胸口一下:“瞎說什么呢,我跟肖既行在那啥的時候一直都很狂野啊?!?/br>“......不用解釋那么詳細謝謝!”“還有,”安衍說,“你和蔣戰(zhàn)北也冷戰(zhàn)好幾天了,唱唱歌還能調(diào)劑下心情?!?/br>馮樂業(yè)指著自己:“冷戰(zhàn)?我和他?”安衍拉住他,關(guān)切地說:“心情不好可以來找我傾訴的,我就是你的個人情感專家?!?/br>“我心情不好跟他沒關(guān)系吧。”第二人格突然離世的事也不能跟你說??!安衍說:“撒謊,我注意了,他好幾天沒來找你!”馮樂業(yè):“......”其實馮樂業(yè)提到這事就一肚子氣!幫了他以后,這人反而不理自己了,白眼狼啊!以前真沒看出來!兩人正說著,這時,車間里一位beta技師湊了過來:“聊什么呢,這么激烈?”兩人一看,來人是吳跳。這個技師人如其名,平時很跳,很活躍,啥事都要湊過來看,而且消息靈通,什么八卦沒有不知道的。現(xiàn)在,吳跳看了光屏上的內(nèi)容,更跳了:“參加??!我們仨建個組合吧,就叫OBO,多響亮!馮樂業(yè)你一定要唱啊,組織需要你!”馮樂業(yè):“......”等他在巨大的shock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下班半小時后了。只見空無一人的機甲修理間內(nèi),cao作臺在此時成為了承載巨星的舞臺。吳跳抱著一把吉他前后搖擺如癡如醉,染成橙色的長劉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露出可以看見他耳朵上戴了一個黑鉆耳釘,好一個放蕩不羈的殺馬特。而安衍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把演唱用的麥克風(fēng),像抱著摯愛一樣整個人都纏在麥克風(fēng)的長桿上,閉著眼睛,表情半是痛苦半是深情:“剛擒住了幾個妖,又降住了幾個魔。魑魅魍魎怎么就這么多!”吳跳接道:“吃俺老孫一棒!”馮樂業(yè):“......”奈何馮樂業(yè)再三推辭都纏不過安衍,只能在“OBO”樂隊里暫時掛名。還有三天海選,他們打算在一天后的周末出軍隊,去帝都的酒吧夜場試試手。然而,就當(dāng)他們周末到帝都游蕩時,竟然碰見了幾天沒見的池樹啟!最恐怖的是,聽說他們要參加的池樹啟,竟然拍掌稱好,強烈要求參加,并把組合名改為AOBO!馮樂業(yè):“......”這幾個人確定不是黑暗聯(lián)盟派來折磨眾生的么!出乎意料的是,池樹啟會打架子鼓,而且打得很好!然而就在馮樂業(yè)尋找到幾絲希望時,池樹啟說:“我覺得安衍選歌很有品位!就讓他來選我們的參賽曲目吧!”馮樂業(yè):“......”所以這個樂隊能贏的希望已經(jīng)被徹底扼殺了,要我何用。海選如期而至,然而他們還未表演,評委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跑過來說他們將直接拿到晉級卡,進入總決賽。于是,還未參加海選,他們就直接進了總決賽......總決賽......決賽......這不科學(xué)?。?!然而只有馮樂業(yè)覺得哪里不對,另外三人則歡呼雀躍,并提出多種推測——難道他們的參賽曲目還未演唱就已經(jīng)感動了所有評委?天吶,這也太簡單了吧,他們還沒有拿出殺手锏呢!總決賽,四人換了曲目,剛唱了兩句,評委就全都哭了!評委A哭著說:“這是我聽到過最催人淚下的歌曲,沒有之一!”說完掏出手絹響亮地擤鼻涕。蟲族評委B抹著眼淚:“這首歌讓我想起我那幸福的童年,當(dāng)我還是一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