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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于重鎮的聲音顯得渺遠,蔣戰北跪在地上,強迫自己不去看馮樂業,他控制自己保持清醒。蔣戰北可以抵御住來自馮樂業信息素的誘惑,可其他人呢?帝國軍人百分之八十都是alpha,如果他們爭先恐后如同餓虎撲食般涌來,后果不堪設想,先不說馮樂業將面臨什么,戰場上還有上萬異星怪物正虎視眈眈!蔣戰北的頭上冷汗岑岑,從他棕色的發根處沿著額角蜿蜒而下,他最終跪倒在地上,躬身,雙肘撐地,軍裝蹭上了黃土,膝蓋處被石土硌著。馮樂業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用直覺做事。”蔣戰北沒有回答,更沒有抬頭。身體情況惡劣,三個人格全都不愿接管,所以現在這具身體已經陷入昏迷。奇怪的是,局面并沒有蔣戰北設想的那樣發展。帝國軍人,竟無一人對馮樂業發情;而怪物群,也沒有發起進攻。收回視線,馮樂業轉向左手邊的怪物群方向,慢慢走了過去。“馮樂業!”于重鎮站在他身后喊到,由于沒有等到蔣戰北的回應,他下飛船準備查看情況,“回來!”馮樂業繼續前進著,瘦瘦的背影卻突然間有了帝國軍人般的風范。于重鎮覺得他瘋了,沖上來準備拉住他,可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怪物們見到走來的馮樂業,竟然在后退!它們低低嗚咽著,竟然用漆黑丑陋的身軀做著受欺負小狗一樣的動作,有的甚至已經轉身準備溜走。于重鎮長眉糾結,盯馮樂業的眼神不一樣了。他迅速轉向帝國軍人的方向,大喊:“出擊!”帝國軍隊聽到命令,毫不猶豫地開火,沖進怪獸群開始廝殺,于重鎮一手抱著昏迷中的蔣戰北,另一手提槍射擊。怪物們亂了陣腳連連敗退,不出一小時,就落荒而逃了。戰場上響起歡呼聲。于重鎮和馮樂業合力拖著蔣戰北進飛船,將他撂進座椅里。“沒看出來,你深藏不露啊?”于重鎮目光復雜。馮樂業說:“以前沒這樣過,今天也是根據推斷,試了試。”“什么推斷?”“也就是那么一猜。”馮樂業說,“安衍他們呢?”說完找通訊器。于重鎮看著他和安衍聯系,那頭的安衍欣喜若狂夸贊連連,而馮樂業很不好意思:“我有錯,沒想到發情期會情況嚴重到失去理智,我還是趁著現在還算清醒先回帝都吧,恐怕過一天又不行了。”安衍說:“我陪著你!給你講哦,omega防護中心有不少好玩的,就當放假了。”“好,”馮樂業扶了把他,對通訊器里的安衍說,“有機會一起去吧,順便,有沒有好的醫生介紹的?”一旁的于重鎮道:“我認識一個。”不過他看了看蔣戰北,沒再接著說。馮樂業連忙道謝,繼續通話。馮樂業剛向飛船角落里走去,蔣戰北就醒了,掙扎起來對于重鎮說:“待會叫他到我房間錄視頻,公開道歉,我也致歉。”馮樂業見他醒了,又走回來,不好意思到:“你還好嗎,現在是第幾人格?”他的紗布扔戰場上了,現在,濃烈的信息素再次沖擊到蔣戰北。于是這具身體又被所有人格放棄了使用權,昏了過去。馮樂業:“……”馮樂業:“怎么又昏,我身上味很大?”“也許只是三個人格同時回想起被信息素支配的恐懼。”于重鎮幸災樂禍道。馮樂業:“......”眾人回到作戰指揮部,這波怪物雖然退敗,但戰爭并未結束,這星球的怪物首領從未露面,看來要打一場持久戰。之前在戰場上,馮樂業雖然沒少丟人,可他還是確定了一件事:第一,這些怪物怕他的信息素。第二件事就是,整個軍營,也許乃至全帝國,恐怕只有蔣戰北一個人,才能被他的信息素影響。事后,目睹了全過程的肖既行副官表示:都說了馮樂業跟于重鎮不來電,他們的關系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gay蜜。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字數有點少,我可能會在里面多加一些內容,具體情況我會在作者有話說里特地聲明的,放心,不會漏劇情。☆、第十四章男人看了沉默“我叫馮樂業,是個機甲修理師,在這次戰斗中,我因嚴重破壞在戰場秩序,干擾戰斗過程,深感自責,明天起我將回到帝都,并自罰一年之內不上戰場。特此致歉。”前線作戰指揮部,每個軍人都能從自己腕上投射出的三維立體圖像里,看到站在一起的馮樂業和蔣戰北——此時馮樂業頸上再次纏了紗布。馮樂業道完歉后,蔣戰北也開始檢討起自己的失職,條理分明毫無保留,言畢,深深鞠躬以示歉意。“會議結束。”蔣戰北說完這最后一句,便要關掉光腦。誰知,數十個軍人的數字端要求與會議室建立連接。他抬抬眉毛,還是點了同意。發言是根據先后順序的。第一個發言的人說:“長官,我由衷地希望這位機甲修理師能留下來,輔助戰斗!”馮樂業:“!?”他看了眼蔣戰北,發現蔣戰北神色很平靜。下一位發言者很快接通視頻:“我贊同。這些天,怪物源源不斷,首領卻從未出現。我們需要一人,逼它露面!”此后又接通了幾人的發言,無一例外,都希望馮樂業暫時留下。蔣戰北既沒反對,也沒贊同,只是說:“具體決策,還要看上級指示。現在,會議結束。”說罷關閉光腦,突然湊近說:“馮樂業,你該怎么謝我?”馮樂業這才意識到,第一人格竟然沒有下線!!“嗯?報答我吧,”蔣戰北強勁有力的上臂猛然箍住他的腰,摟緊,“估計戰爭結束后,你將會成為帝國最風光的機甲修理師。”馮樂業本來發情期就經不得撩撥,有點雙腿發軟:“......你是因為想留下我,才特意發起的道歉視頻會議?”蔣戰北唇角一提,不置可否。他埋下頭,在馮樂業頸間深深嗅聞,片刻后,放開了他:“別的不急,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馮樂業:“?”蔣戰北說:“在戰場上揭開紗布的原因,你沒跟于重鎮說實話。”“......他問我的時候,你不是昏迷了嗎?”“忘了?我能窺知全局。”“好吧......我只不過是避重就輕而已,不算騙他吧。”馮樂業看了幾眼蔣戰北,擰巴道,“那、如果你不再動手動腳的話,或許我可以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