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悍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羅強也是男人的風格,干脆利落,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不想說廢話。

為了報復邵國鋼而傷害邵小三兒,他怎么都做不出來這種事兒,下不去手。

自己不能下手,邵鈞要是讓隊伍里別的犯人欺負著了,羅強也絕忍不了。

三饅頭幸虧是要調離監區,調回局里,而不是調到別的隊伍,到時候真出什么事兒,護都護不著人。三饅頭進到機關,當個小科長小處長,從此陽關大道一路平蹚,安全,安穩,踏實,讓人放心。

邵國鋼的及時出現,只不過是給了羅強當頭一棒子,讓他猛然回過味兒來,邵小三兒是邵小三兒,他就不是胡同大院里抹著泥巴長大的一個野孩子,他不是羅小三兒!

邵鈞生在一個什么樣兒的家庭?家里多少人疼著?

邵鈞從小玩兒什么玩具?

邵鈞穿的什么衣服,什么褲子,襪子上有破洞么?

邵鈞吃得起小碗兒吧,他吃那個嗎?

邵鈞上得什么學校,念了多少年書?

兩個人,根本就是兩路,從來就沒有在同一條人生軌跡線上出現過。以后也見不著面,這樣兒最好。

自從那天開始,羅強每天在廠房到點下班,跟順子胡巖刺猬一起去食堂打飯,再也不跟邵鈞偷摸到二樓小平臺上聊天了。

那感覺,就好像啥都沒發生過,倆人從來都沒聊過。

正值周末,清河監獄籃球聯賽打得如火如荼,各個隊積分逐漸拉開檔次,即將決出東西部賽區前幾名,進入復賽淘汰賽。

邵鈞手底下這支雜牌軍,經過上次的停賽處罰,最近也解禁了,得以重新參賽。

然而,隊伍歷經罰分和停賽,積分一下子滑落到東區倒數第二的位置(跟他們打架的那個隊自然而然是墊底),這個賽季的名次總之是甭想了,上場比賽純屬是舒筋動骨,給爺們兒們爭一口氣。

這場比賽,七班鐵三角打得異常積極,玩兒命,羅強連囚服都甩到場邊了,上身是白背心,下邊兒一條大褲衩,汗水洇透螺紋背心,浮現胸膛肌rou的輪廓。

對方班級正卯足勁兒沖擊東區冠軍呢,沒把積分墊底的隊伍放在眼里,沒想到碰上硬茬兒。幾個人夾擊羅強,在三秒區里把人兇狠地撞倒。

羅強后肩著地,狠狠摔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爬起來。

這人也沒發火,沒報復,仿佛無所謂似的,一條胳膊擦掉了皮,露出鮮紅的一塊rou,rou里洇出細小血珠。

羅強緊接著罰球,出手十分冷靜,手腕輕輕一勾,將球空心兒刷進籃筐……

那天幾個人打瘋了,對方才攻出來,胡巖在中圈弧附近一個搶斷,腋下一抹把人家的球斷了,飛快地擲給羅強。

羅強輕輕松松面無表情,又是一個快速上籃,落地時甩掉腦門的汗水,回頭用手指了一下胡巖,那范兒簡直酷斃了。

觀眾席里,七班剩余幾個散幫余勇組成的啦啦隊都瘋了,cao著五花八門不同口音。

“強哥,牛逼!!!”這是本地人的喊法,喊起來特爺們兒。

“老二,雄起!!!”這是四川人的喊法,一喊樂倒一大片,嗷嗷得。

邵鈞一直站在一旁看,視線描摹著羅強脖頸和肩頭簡潔利落的線條、寬厚的身板兒。他忽然開始心浮氣躁,手癢,想上場,他還從來沒機會跟羅老二同場打一場球,怎么兩個人就永遠沒這樣的機會?

胡巖整場比賽投了六個三分,大出風頭,自己都忍不住向觀眾席狂拋媚眼兒,特風sao。

下邊兒有人開始起哄:“寶貝兒,真猛!哥太待見你啦!”

“小胡下回來我們班打球吧!”

胡巖佯投真傳,讓羅強從他面前閃過,拿到球。羅強一步迅速轉身,幾乎后仰四十五度,球脫手而出,一個壓哨球,干脆利落的三分!

觀眾席炸了,羅老二竟然都能進三分,不帶這樣兒的,還讓不讓別人活路了。

就因為這一記壓哨三分,七班以微弱分差險勝對手,墊底的一支隊伍涮了監區準冠軍,拔份兒了。

羅強攥著拳頭,悶頭大吼了一聲兒,吼掉胸口憋悶的委屈、怨氣、陰霾,脖頸上凸起一片青紅色筋脈,汗水淋漓揮灑。

胡巖那天特別興奮,跟一伙人碰拳,跑到羅老二面前,突然一步跳起來,躥到羅強身上,兩條腿纏上羅強的腰。

羅強沒有主動,也沒躲閃,脖子微微后仰,回避開對方熱辣辣的視線,一只手托著人。

旁邊有人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小狐貍眼神明亮,喜形于色,也有借著贏球撒瘋討好賣sao的意思,抱著羅強的脖子,湊上去悶了一口!

邵鈞冷冷地旁觀,眼球驟縮。

全場都看見了,那一口結結實實的,親在羅強臉側、耳朵下方,帶著響兒。

“這就抱上手了哎呦喂!”

“老二,親一個!親一個!”有人喊。

羅強垂著眼,嘴角輕聳,把胡巖從身上擼下來,寬闊的胸膛洇出濃熱的汗,汗水沿著胸溝肆意奔流,泛青的下巴勾勒出極陽剛的棱角。

那表情,那范兒,讓圍攻起哄的崽子們一個個心里都不由不認同,這也就是爺們兒沒喜歡男人,不好那一口,爺要是真稀罕男人……那一準兒是羅家老二這樣的啊,放眼清河農場還有第二人選嗎!

胡巖眼里的神采都不一樣了,整張臉發著光,羅強剛才雖然沒有回應,也沒拒絕他,沒有發火扇人嘴巴。別人誰敢親羅強?誰下過手?

羅強沒有滿足圍觀群眾的無聊要求,沒親回去,拿囚服擦了擦滿頭的汗,頭也不回走了。

邵鈞眼底發紅,盯著羅強沉默的背影,攥著警棍的手指關節發白。

他忽然有點兒明白了。

說來說去,羅強這人還是難搞,別扭,還他媽跟你三爺爺擺臭架子!

就因為老子的爸爸是公安局長,老子的爸爸將你抓捕歸案蹲牢下獄了?你別扭了,你擰巴了,你忒么就不把自己跟三爺當成一伙了?你丫這算是自暴自棄呢,還是自慚形穢呢?我可都沒嫌棄你,你挑我?

邵小三兒是什么脾氣的人?他骨子里是公子爺的脾氣,他才學不來多愁善感扭扭捏捏那一套,這輩子無論什么只有他要的份兒,沒見過要了對方竟然不給。這事兒他能甘心?

邵鈞非常之倔,咬上東西不撒手,咬上個人他也不撒手。

他絕不會因為羅強這塊硬骨頭難啃而知難而退,自己乖乖調離監區,灰溜溜地滾走。

他覺著該走的人就不是他。七班那只小sao狐貍,才應該提溜出來,三爺忍你已經忍很久了,夠了,趁早送到別的監區!

沒料到當天晚上,七班又出狀況。

邵鈞當晚值班,早早地擺好架勢,端坐監看室,而且把閑雜無關人等全部支開,自己一人看監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