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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話茬,拿著房卡,摟著齊七的肩膀,就往房間里走,他有點(diǎn)莫名的混亂,而混亂點(diǎn),不知道是因為難言的熟悉感,還是因為不太正常的齊七先生。4.傍晚時分的時候,青冢終于將小套間收拾好了,甚至還抽空給齊七磨了一杯咖啡,齊七看著青冢的背影,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又涌上了心頭,早已決定讓自己擔(dān)負(fù)曾經(jīng)的回憶,讓青冢少一些心理的負(fù)擔(dān),但最近或許真的是年級大了,反倒是沖動地想要試探,甚至隱隱期盼著愛人同自己一樣,記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點(diǎn)滴——但這并不公平,甚至并不可以,過往的回憶對于青冢來說,無異于是一把把尖刀,齊七甚至沒有把握,如果青冢真的有所有的記憶,他是否愿意和自己繼續(xù)糾纏在一起。咖啡杯已經(jīng)見底,齊七卻沒有品嘗出什么味道,他將杯子扔進(jìn)了水池中,從背后抱緊了青冢的腰。青冢正在整理手上的證件,身后就貼上了熟悉的體溫,他轉(zhuǎn)過身,抱住了他的愛人,吻上了他的額頭:“再等等,等我收拾完了,我們就出去逛逛,好么?”齊七沒說話,抬頭送上了自己的嘴唇,青冢看著齊七的臉,看著齊七眼中隱晦而壓抑的渴望,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摟緊了齊七的腰身,將他壓在了剛剛鋪好的床單上……5.折騰完后,兩個人都變得饑腸轆轆,說好的出行計劃,也變成了青冢一個人外出買東西回來的計劃。青冢找到了家店面很小,但是內(nèi)有乾坤的店鋪,老板的商人意識很好,向青冢推薦了最貴的情侶套餐,青冢提著兩大袋子的打包盒,付了錢,回了旅店。天空的月亮高高掛起,月光下,街燈光下,小樓房間的燈光下,齊七先生站在樓門口,向青冢揮了揮手。青冢攥緊了袋子,不方便揮手,只好把袋子提起來又放了下去,表示已經(jīng)看到了,他加快了腳步,越走越近,齊七迎上前走了幾步,卸走了青冢一邊的袋子:“買太多了,估計吃不完。”“啊,那家老板太會做生意了。”青冢用空出的手摟住了齊七的腰,兩個人勾肩搭背,膩得跟一個人一樣進(jìn)了樓門。老板娘瞅了一眼這對狗男男,又嗑了幾個瓜子。6.齊七和青冢第二天去了圣索菲亞教堂,兩人還投喂了一會兒和平鴿,運(yùn)氣很好,正好趕上教堂內(nèi)部對外開放的時候,拍照留念的人很多,靠近前面放著儀式臺和圣經(jīng)的地方,被欄桿和帶子阻隔住了。齊七看了一眼那邊,很快把心神重新投注在了青冢的身上,青冢拍攝了一會兒內(nèi)景,兩人閑聊了幾句,就準(zhǔn)備離開這里,去下一個景點(diǎn)。跨出門的一剎那,青冢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齊七的手:“愛是長久忍耐、和藹仁慈。愛能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希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齊七閉上了眼睛,卻擋不住劃下的水痕:“而你愛我。”“對,我愛你。”青冢用指腹擦過了齊七的眼角,“別哭了,怎么莫名其妙就哭了。”“我也愛你,”齊七睜開了眼睛,“你的愛像天使,我的愛像惡魔。”青冢愣了一下,揉了一把齊七的發(fā)頂:“如果你沒辦法去天堂,我就變成墮天使,永遠(yuǎn)陪伴著你。““即使永遠(yuǎn)無法重回天堂,即使飽受磨難和指責(zé)?”“但我能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了,那樣一切都是值得的。”“齊七,你說我的愛像天使,但它是因你而存在的,我愛你,重點(diǎn)不在于愛,而在于你。“番外九愛你是一輩子的事1.蜜月之旅過得安逸而平穩(wěn),青冢敏銳地發(fā)現(xiàn),齊七像是突然放下了什么,整個人開始變得釋然,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依然在穩(wěn)步升溫中,每一天睜開雙眼,青冢都會更愛齊七一點(diǎn)。齊七殺人,青冢救人,似乎是一直在做彼此矛盾的事,但青冢不干涉齊七殺人,齊七幫青冢救人,相處下來,竟然有幾分默契。2.青冢一生再也沒有上過手術(shù)臺,親自救治過病人,但他和他的團(tuán)隊攻克了一個又一個不治之癥,甚至在曙光醫(yī)院成立后的第十年,成功遏止了一場大規(guī)模人體變異類病毒的爆發(fā),被華國領(lǐng)導(dǎo)人親自接見,授予表彰。當(dāng)年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被偏見蒙蔽的網(wǎng)友們,終于為青冢洗刷了當(dāng)年的冤屈。3.青冢最終還是恢復(fù)了記憶,在一個一如往昔般沉靜的下午,在為齊七磨好咖啡的一瞬間,他偏過頭,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齊七,收斂了眼中所有的滄桑和沉淀,勾起了溫和的嘴角:“齊七,咖啡有點(diǎn)燙,要慢點(diǎn)喝。”4.青冢背著齊七,用手中的藥劑,達(dá)成了很多黑色的交易,這些交易悄無聲息地為齊七的生意提供了保護(hù)傘,也悄無聲息地讓齊七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亟鹋柘词郑^上了安逸的退休生活。然而在齊七的眼中,青冢依舊是純真的、無害的、沒有絲毫回憶的傻白甜青年,這大概就是青冢給予齊七的,最大的溫柔。5.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從三十歲,到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在青冢八十歲,齊七九十歲的時候,死神終于姍姍來遲。齊七的頭發(fā)早已全白,臉上也有了褶皺和老年斑,當(dāng)然青冢也好不了哪兒去,兩個人握著彼此的手,說著他們這輩子最后的話。齊七用依舊明亮的眼睛,看著青冢,看著他三生唯一的愛人:“青冢……我想告訴一件,很秘密的事情。“青冢親了一口齊七的手背,眼中帶著包容與愛戀:“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齊七住了嘴,像是生氣了一樣,抽出了自己的手,他用兩根手指,戳了一下青冢的額頭:“你又騙我,還瞞我,瞞了好多年。”“我們都一樣,”青冢把齊七的手抓住,重新攏進(jìn)手心里,“一樣為對方著想,一樣深愛著對方。”齊七被這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他掐了一把青冢的手心,力道很輕,青冢卻配合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齊七一下子就松了手:“疼么?”“疼,“青冢低下頭,湊近了齊七的臉,鼻尖貼著鼻尖,額頭貼著額頭,”太疼了,要齊七親親才不疼。““……”齊七抬起了下巴,親了親青冢的嘴唇,他們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齊七的體溫漸漸變涼,久到齊七的瞳孔發(fā)散,冰涼的液體從青冢的眼中奪眶而出,青冢松開了齊七的手,松開了齊七的嘴唇,他抬起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幫齊七合上了眼睛。【再見,我的愛人】番外十另一種末日的可能1.青冢睜開了雙眼,他抬起自己的手,看著自己堪稱年輕的手心,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鐘后,青冢確定自己是在H市幸福賓館的套間內(nèi),大概是重生——只是不知道重生的點(diǎn)是在這一生的蜜月期間,還是……其他的時間段。不用確定了,青冢看著推門而入的齊七,看著他額頭上的少許汗珠:“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