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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所謂激發(fā)異能的方法,毫無疑問都失敗了,但青冢心態(tài)很好,干不了沖鋒陷陣的,做個后勤還是可行的,無論如何,活下去就好了。青冢回了醫(yī)院,然后發(fā)現(xiàn)病床上的齊七先生不見了。青冢仔細找過了廁所和走廊,他開始詢問護士,但護士表示人流太多,根本注意不到。他發(fā)現(xiàn)齊七先生只穿著一身病號服,就不見了,他的錢,手機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在病房里,護士安慰青冢,說可能是病人自己走了,但這不可能,臨走的時候,青冢粗略檢查過齊七先生的身體特征和之前的檢查記錄,昨天又輸了有利于睡眠的藥物,齊七先生不太可能這時候自己起來,即使起來了,體力也撐不住自行走出這個醫(yī)院。齊七先生,被人擄走了。23.青冢的第一反應是齊風來了,是他接走了他的父親,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不可能。如果是齊風,不可能不帶走齊七的手機和一些隨身物品。而齊風也不是那種會直接帶走昏迷的齊七,又不跟自己打一聲招呼的人。青冢想了想,拿起了齊風的手機,手機通訊錄有很多人,重要的分組下,卻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齊風,一個…竟然是自己。他撥通了齊風的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齊風元氣滿滿的聲音飄了過來:"爸,你在哪兒呢?我剛趕到H市,我來接你回家。"驗證被證實了,青冢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我是青冢,你父親他,可能是失蹤了。"電話那邊久久沒有回音,過了好一會兒,換了一個成熟的男聲:"你好,我是齊風的男朋友,他有點激動,不太方便說話,你介意告訴我你現(xiàn)在的位置么?我們當面談。"青冢并沒有閑心關注齊風交了新男友這件事,他告知了醫(yī)院的地點,就開始詢問醫(yī)生,護士和周圍的病人家屬,但青冢一無所獲。一個小時后,齊風和他的新男友甄正同學,到達了醫(yī)院。齊風的臉色極為不好,在簡單交流了情況后,青冢從齊風的口中得知一個齊七可能被帶去的地方。H市地下研究所。----H市地下研究所不是什么機密的地方,由于某些歷史原因,北方某些地區(qū)殘留著不少地下的通道,H市地下研究所成立于約二十年前,它的建成乃至第一批人員的招錄都是透明的,目的在于攻關研制治療各種不治之癥的特效藥,盡管經(jīng)常用各種動物甚至死刑犯進行殘忍的研究,但由于近二十年來,的確攻克了一些頑固病癥,治愈了不少絕癥患者,在H市乃至全國范圍內(nèi),算得上是頗負盛名,甚至在絕癥患者的心目中,里面的研究員都是活菩薩。在大多數(shù)人的命面前,動物的命抑或死刑犯的尊嚴,都不值得一提,這就是人的生存觀,也是人們普遍達成的共識。作為一名醫(yī)生,青冢是贊同這一點的,前提是,他們想要研究的不是齊七,不是一個因為正在暈厥狀況下的病人。H市研究所已經(jīng)被層層包裹著,齊風這次和他男朋友甄正,只有兩個人一起過來,用的是甄正的空間瞬移異能,但這種異能一天只能用一次,一次只能帶三個人,齊風本想過來直接把自己的父親拖走,卻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齊風的火系異能已經(jīng)十分嫻熟,青冢麻木地看著他手中比人頭還大一圈的火球,反復地提醒自己,這世界是玄幻的。他的男朋友甄正先生,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如果比臉,青冢毫不自夸地說,絕對秒殺他,但他為人很是沉穩(wěn)又無微不至,也很能管齊風。簡而言之,青冢對于齊風是夾雜著溺愛和寬容的愛情,而甄正對于齊風,是保護,也是監(jiān)管,他能讓齊風變得更好一一青冢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但此刻的情形,不允許他過多的回想過去,著眼與他和齊風之間無疾而終的感情,他想去救齊七先生,顯而易見,齊風也想,但在之前的七星級賓館里商量了好幾個小時,他們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就是現(xiàn)在靠他們的實力,沒辦法去救。甄正的空間瞬移需要確切的地點,即使闖進了研究所,沒有地圖的情況下,自身的安危都難以保障,正面強攻更是沒有可能,異能才剛剛激發(fā),火球看著是大,但保鏢直接上槍,人又不是銅墻鐵壁,肯定想怎么死,就怎么死。齊風張羅著臨時雇傭一批人過去搶人,被甄正給攔住了,是真攔住,甄正一把抓起了張牙舞爪的齊風,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青冢,沒帶什么感情,青冢知道,這是警告的意思。那兩個人吵吵鬧鬧地回了房間,看樣子,是想明天睡醒了,再從長計議。青冢站在客廳里,他也想回房間去睡,看樣子,有著上輩子記憶的齊風,并不是特別的擔心齊七先生,這從他的眼神,和最后不反抗被甄正抱回房間里,能夠推斷出來,或許,這次只是虛驚一場,或許,明天,齊七先生,就能自己回來。他跟齊七沒什么太大關系,他自己的兒子都不太著急,他著什么急,青冢這么想著,卻穿上了外套,他出了七星級的賓館,快步在街上走,他悄悄地回了幸福賓館,進了自己的房間,從電視柜的后面,取出了一個盒子,盒子里是三把手術刀,還有幾個一次性的注射針管。24.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當我步入神圣醫(y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我志愿獻身醫(yī)學,熱愛祖國,忠于人民,恪守醫(yī)德,尊師守紀,刻苦鉆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發(fā)展。我決心竭盡全力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維護醫(yī)術的圣潔和榮譽,救死扶傷,不辭艱辛,執(zhí)著追求,為祖國醫(yī)藥衛(wèi)生事業(yè)的發(fā)展和人類身心健康奮斗終生。---健康所系,性命相托。青冢調(diào)了兩種針劑,一種是強麻醉可令人短暫昏迷的,一種是讓人是幾秒內(nèi)安樂死的。他的手很穩(wěn),針管抽入藥水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抖動,但莫名的,這兩句話卻在耳邊一直回響著。青冢知道,傷害人的身體,甚至妄圖殺人,以換來自己朋友的安全,是錯誤的做法,跟他最初學醫(yī)的理念,背道而馳。他也知道,一旦他這么做,不管成功與否,他都算徹底的失去了作為一名醫(yī)生最起碼的底線。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看著齊七先生一個人,在不知名的地方,受著不知名的折磨。他太了解研究所是如何對待動物和死刑犯的身體了,正因為了解,所以才恐懼,正因為恐懼,才不能放任齊七一個人待在那里。青冢將針管收好,他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大褂,左邊裝著手術刀,右邊裝著固定好的針管。青冢看了一眼自己的醫(yī)師執(zhí)業(yè)證書,他伸手把它放在了左邊的口袋里。此刻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鐘,路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H市地下研究所離這里不算遠,步行不過半個小時,青冢走得不快,他想給自己留一點后悔的時間。但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