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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很好。簡直不能再好了。衛峮前腳離去,衛珉后腳便回去了。“終于走了,我一直想著你,都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江樊玩笑道。他摟著衛珉,同他交換了一個吻。幼稚又溫情,若叫外人看了,準得直呼rou麻。衛珉也是難為情。“我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衛珉道。“你需要回避什么么?”江樊道。衛珉看著江樊:“你不怕二哥知道?”江樊假裝思考一番,裝模作樣:“我挺耐打的。”衛珉瞪他:“我說真的。”江樊笑了:“我也是認真的。”他搭住衛珉的肩令他正視自己:“珉兒,我無所謂別人怎么看我,只要過的舒心就成。可衛峮是你二哥,是你的親人,我不希望你為難,所以在你做好準備之前我不會做任何事情。”原來他們互相為對方著想,衛珉內心甜了一把,用咳嗽掩蓋過于夸張的笑容。“笑什么?”衛珉搖頭,恨不得把心中所想通通說出來,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動作,他緊緊擁抱住江樊。第四十四章與江樊相伴的每一天時光都過得飛快,秋日的候鳥相繼南飛,漸漸地,門口的柿子樹又禿了。不知不覺,衛珉已經離家一年余載。即將步入冬天,江樊替衛珉備至了幾件新衣服,這回是他親自選的布料,清冷的藍,端莊的綠,鮮艷的紅,每個顏色都好看,考慮來考慮去,最終決定都要了。衛珉懼寒,提早穿上冬衣。江樊每日醒來都要替身邊人將被子稍稍拉下一下,好讓他被憋得通紅的臉不再繼續紅下去,然后又躺下將人抱住繼續睡。等到衛珉睡醒,天將近大亮。天冷了,江樊也不愿早起,恨不得能在溫暖被窩中躺上一天,眼里都是衛珉安寧的睡容。“醒了?”江樊已經洗漱過,穿著薄薄的中衣,他本是坐著的,見衛珉醒了便躺下鉆進被子里。“恩……”衛珉依舊有些懵,微微掀起的眼皮子沉重地又要耷拉下去。江樊止不住的笑,一日之計在于哄衛珉起床。今日的衛珉不用多哄,他突然清醒,啊了一聲似憶起某事:“你今日要上京?什么時候了?”衛珉坐起來,掀起床簾往外看,反被江樊摟住腰一把輕輕柔柔地按下,江樊道:“不急,再躺躺。”衛珉聽話地躺好,任由江樊幼稚地卷弄他的頭發。“你傷口好了吧?”衛珉問道。“我瞧著已經沒事了,都是你們勸我再去看看的。”江樊笑了笑,“你呢?可還有不舒服?”前幾日衛珉受寒,夜里咳個不停,江樊沒法睡得安穩不說,心里也擔驚受怕,生怕衛珉再犯哮喘。“我沒事,別擔心。”衛珉將頭發攏到腦后,江樊指尖空空,只好放到衛珉身上,摸他滑膩膩的胸口。膩味了好一陣才起身,衛珉一番梳洗,換上新作的衣服。鏡中二人穿著同樣的藍色,一個深一個淺,同樣的俊秀非凡。用過早膳,江樊準備出門。他向衛珉討吻,一個不夠,又親一個。衛珉兩瓣唇被親的微紅,配上兩腮霞紅,正是一番好景,江樊險些不想走了。被門外的林津催了又催,才依依不舍起身。衛珉發現江樊似乎越活越回去了,偶爾透露出三歲幼兒才有的稚氣,并不失穩重。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臉頰,有些燙人。衛珉不像江樊喜動,他可以在書房里一呆就是一下午。兩位姑娘無所事事便坐在廊下做繡活,童柯抱著膝蓋縮在一邊和林津說話。風寒的刺骨,姑娘們時不時搓手,剛剛暖和一些的掌心被風一帶又瞬間冰涼。紫鸚忍不住抱怨:“現在這天就這般冷,等再過些日子可怎么受得住啊。”“可不是!”童柯托住兩腮,他似乎又長高了不少,也瘦了,臉頰上的rou都少了,他蹦起來,跳到臺階下,用力跺了跺腳,“我昨晚睡覺都要凍醒了,我的手一不小心伸到被子外,險些要把我手指頭凍掉了!”說罷又是狂風夾著枯葉襲向童柯,他連忙裹緊了領口跳回去,好歹有個擋風的地方。他這狼狽樣子引得眾人一陣大笑,連最不茍言笑的林津都憋了一肚子樂意。江樊趕在天黑之前回來了,帶著一身寒氣,一進屋,被屋里暖烘烘的熱氣熏的手指頭都發麻了,他脫下斗篷,斗篷上已經凝了一層霧氣。他用熱毛巾捂住臉,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直到體內的涼氣通通吐出,才甩了甩手,趕去臥室尋衛珉。衛珉盤腿坐在塌上,手里拿了個九連環,已經解了三環了。見江樊回來,他朝江樊一笑:“快過來。”江樊坐到他身旁,衛珉便放下九連環,摸了摸他手掌,道:“外面冷著了,手這么涼。”江樊道:“門口進來風太大了,就那么一會,本來身上都是暖的,這不又冷了。”“看這天氣,怕過幾日該下雪了。”衛珉將江樊雙手攏在掌心,他本就在屋里坐了一日,又穿的厚實,掌心熱烘烘的像個爐子,衛珉兩頰透紅,像抹了一層姑娘們上妝的胭脂,偏偏皮rou偏白,又這么乖巧地垂著眼皮子,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江樊看的心都酥了,正正應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好看”這句話。“珉兒。”江樊低聲喊了他的名字。衛珉抬頭,便被江樊親住了。恰好一低頭就碰到的距離,江樊輕輕柔柔地含住衛珉的唇,直到將那兩片唇舔的濕潤,又小力頂開唇瓣,舌頭伸進去,卷了一圈。衛珉已經不害羞了,他就樂意江樊親他,每一次親吻過后,衛珉就覺得他喜歡江樊多一些。他也不玩九連環了,本就是無聊消遣的玩物,追著上去捧著江樊的臉笑。他惦記著江樊的傷,便追問他傷情如何。江樊便答了,他這傷只因天氣寒涼,總好不透徹,太醫也無法,只開了些生肌建筋的藥,又拿人參等補物,讓江樊每日熬水喝。江樊覺得他們大題小做:“我這身體我自己不知道?這么多補品吃下肚,沒病也變得有病,過猶不及,隨它自己慢慢好吧。”衛珉勸他:“好歹是補品,你讓姑娘們替你熬了,冬天也可多吃些。”“我吃補品?”江樊一伸手圈在衛珉腰上,隨意一量,“怕是你需要吃多一些才是,你看你這腰身,比姑娘家還細。”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