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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為什么還喝那么多。江樊一動不動地抱著衛珉,衛珉嫌熱,推了推他,江樊也不動。過了一會兒,江樊又來親他,衛珉雖然喜歡這種感覺,但并不樂意,他覺得江樊就是將自己當作泄欲的人,動不動就勾引他,讓他將一顆心幾乎獻出來了,自己卻還藏的嚴嚴實實不給一點的愛。“為什么等我?”江樊如此問道。衛珉不回答,他又再問了一遍。衛珉便道:“那你為什么來找我?”他翻身從江樊懷里出來,躺到一邊,也同樣再問了一遍。江樊就這么趴在那兒,不說話,呼吸聲有些重。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紫鸚在門外小聲地問:“衛公子?夜深了,還不睡嗎?”衛珉嚇了一跳,連忙答道:“我這就睡。”心里慶幸還好紫鸚沒有推門進來,要不然看見他們這一副模樣,怪尷尬的。紫鸚又道:“王爺,您還回來嗎?”衛珉:“……”江樊:“不回了,你下去吧。”衛珉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沒忍住踢了江樊小腿一下,江樊不要臉他還要臉呢。江樊嗤嗤笑了兩聲,又安靜了。衛珉想把他趕出去。最終江樊也還是在衛珉屋里睡下了,兩人之間隔著一個手掌的距離,不遠不近。就在衛珉即將睡著時,江樊從身后捏了捏他的耳垂,輕聲道:“衛珉,給我點時間,好嗎?”衛珉的瞌睡蟲瞬間被趕走,悶悶應了聲好。第三十九章過了半月,鄉試秋闈結果出來的第一天早晨,寧靜的小村還未徹底清醒,震耳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鬧醒了仍在沉睡的鄉民。衛峮騎馬飛奔到衛珉家門前,還未進門便用他響雷般的嗓音大喊:“中啦!中啦!”童柯探頭出來,懵懂奇怪道:“二爺,您那么早來啦?”衛峮翻身下馬,一手撥開童柯沖進屋里,直奔臥房:“珉兒,中啦!”衛珉才睡醒,被衛峮的大嗓門吵的腦門都要炸了,不耐煩道:“中什么,中風了嗎?”衛峮絲毫不介意,仰天大笑兩聲道:“你鄉試中了!”童柯立馬從后面沖上來,尖叫著:“真的??!公子考了多少名?。 ?/br>衛峮興奮道:“第九!”童柯又拉著嗓子在屋里轉了兩圈,衛峮一伸胳膊就想將抱衛珉,衛珉往里一縮,躲過去了,他便隨手抄起童柯舉起來,兩人的笑聲幾乎要將屋頂震破了。又氣又樂,衛珉說不高興是假的,但他自信自己會中,只是沒想到成績這么樂觀而已。容著二人撒了半天的歡,他才道:“又不是中了狀元,別太張揚了。”童柯不管:“公子那么厲害,為什么不讓說!”衛峮也這么想,他讀書差勁,一開始便沒想過當文人,衛珉別說中了狀元,就算只是個舉人,他也覺得幺弟什么都好。童柯去向村里的人買了條魚回來,衛峮留下來吃飯當是慶祝,大半的魚rou進了衛珉的碗,衛珉吃不下那么多,又夾回去。衛峮道:“我來的太急了,沒給你備禮,你想要什么,跟哥哥說?!?/br>衛珉玩笑道:“我要門口那匹馬。”衛峮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好啊?!?/br>衛珉便笑了,道:“送我,你走回城里嗎?”笑了幾聲,衛峮突然一拍額頭:“糟!文斐托我帶禮給你,我卻忘了?!?/br>衛珉:“他自己怎么不來?”夏蟲拉長了鳴聲,嗡嗡,如同石子投入湖水,擾亂了人心。衛珉直到上床休息了也沒能使得自己不再惦記江樊。江樊受傷了。這是衛峮告訴他的——王府進了刺客,殺了一個侍衛又闖進江樊的院子,刺了他一劍。沒說傷到哪兒了,也沒說傷的重不重,衛珉只能干著急,問多了又怕衛峮覺得奇怪。衛珉嘆氣,他多想見江樊一面。然后就見到了。衛珉匆匆敲開江樊家大門,開門的紫鸚一見是他,笑了笑,直接將他引到臥房門前。紫鸚道:“少爺還沒醒,公子直接進去就是?!?/br>衛珉:“多謝姑娘了。”紫鸚欠身離開。輕輕推開門,衛珉走進去,繞過屏風,透過掛起的一邊簾子見到江樊,他坐到床前的凳上,彎下腰,湊近了,目不轉睛看著江樊。江樊變化不大,沒到瘦骨嶙峋的地方,只是明顯皮膚血色極淺一片蒼白,顴骨略微突出,變難看了。衛珉沒看出他傷到哪兒,也不好動手去查看,只好托著下巴撐在床沿邊。其實江樊就算變丑了也還是好看,他五官略為秀氣,平時笑起來總是脾氣很好的樣子,衛珉見過江樊觥籌交錯間的笑容,他不喜歡,那太虛偽了。衛珉清楚知道江樊溫和皮囊下的壞骨子,那是江樊還是“江大哥”的時候。江樊有很多小習慣,比如思考時會搓手指頭,喜愛吃辣菜,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小秘密,會開無傷大雅的玩笑,喜歡像老翁一般垂釣溪邊,喜歡每天早上鉆進后山晃悠一圈再回來,而且,還可能喜歡他。衛珉心說,可能是很喜歡他呢。剛剛紫鸚的反應表示她知道些什么,如果不是江樊說的或者表現的太明顯,紫鸚又怎么會這么做。衛珉微微彎起嘴角,捏住蓋在江樊身上的被子的一角。靜靜守候。江樊醒來時,房內空無一人,一切維持他睡前模樣,簾子依舊掛著半邊,空蕩蕩的。江樊皺起眉頭,叫道:“紫鸚?!?/br>進來的卻是蘭芝,她喜道:“王爺,您醒來啦?”江樊應聲,坐起來靠在枕上,問道:“衛珉沒來嗎?”他睡前還特地吩咐了,若是衛珉來了,不管是否醒著,直接帶進來就好。蘭芝靜了片刻才言:“來過了。”又慢吞吞繼續道,“后來又走了?!?/br>心生不滿,江樊不愿多言:“你去讓紫鸚過來。”“……紫鸚在替王爺看藥呢?!?/br>“讓她來?!?/br>蘭芝忿忿,怨道:“是?!?/br>過了一會兒,紫鸚進來了,見到江樊下了床站在窗前,過去將他扶開,嗔怪:“太醫說了,最近還是少走動的好?!?/br>江樊無奈:“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br>紫鸚只道:“太醫說的,總沒錯?!?/br>她又故意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