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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幅時,他也可能達到高潮,但隨后而來的必然是嚴厲的懲罰,因為那男人的目的是調教錦的身體成為敏感到足以給男人提供娛樂,但卻并不想讓他自己在性中得到高潮的情況。”“可是你之前說過SM是關于性和高潮的游戲?”警官的臉上掠過疑惑的神情。醫生點了下頭。“若是SM游戲的話。可是這男人顯然希望達到的并不是SM游戲,甚至不是一般24/7的全職奴隸,而是比那還要更深一步的。因為缺乏現成詞匯,所以我只能用深層控制來形容。這種控制并不只是對身體上的,更是意識上的。”“意思是?”“錦的身體可能對任何人產生反應,就算心里不愿意,但只要碰到他,他就會自己進入狀態,纏過來。”醫生咳嗽了一下。他也是經歷了點苦頭才學會,在對錦進行治療時,為了避免出現尷尬情況,必須避免肌膚之間的直接接觸的。“你是說,任何人?”醫生搖了搖頭。“事實上也是有界限的,可以說是某個年齡段的男性。我們試過,用女護士給他注射藥物時他并不會發生反應。小孩子或者老人也不會。但當對方是適齡男性,尤其是黑發的東方人種時,他發生發應的比率相當高。這也是我能大膽推斷他的主人,或者說對他進行了這些訓練的人,是身材高大,黑發的東方人的原因。”警官點點頭,“繼續說下去。”接著的畫面中只有新條錦一人。警官和醫生看著畫面中的錦,對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手yin使欲望中心昂揚,但因根部被束縛卻無法射精,跪伏在地上,衣服脫掉一半,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身體。有一個畫面是他回過頭望著畫面。醫生在那里停住。“我們相當確信,這時站在攝影師旁邊向他發布命令的就是那個男人。”他點擊畫面局部放大,直到屏幕上只剩下錦的一雙眼睛。他指著瞳孔中影射出來的模糊影象。“就是這個,可是太過模糊。”“催眠呢?有沒有試過。”警官沉默了一下,問道。醫生搖了搖頭。“試過,可是每次當關于對方的描述,他的意識就會突然險入空白,仿佛有什么保護開關,被啪地一聲打開。”畫面在繼續,錦在繼續折磨著自己的身體,點燃蠟燭將融化的蠟油傾在身體最敏感的地方,rutou,大腿內側,直到分身;將各種器具插入自己身體,從圣女西紅柿到震動著的手機。之后的一個鏡頭,是錦躺在地上,將自己的腰提起,身體幾乎折疊在一起,而他則以那種幾乎將身體折斷的姿勢,開始為自己koujiao。盡管同樣的鏡頭已經看過幾次,警官還是覺得心跳加速,口中發干。他咳嗽了一下。“這個是為了?”醫生看著畫面,點了下頭。“要具有相當的柔軟度,才能做出這種動作。不過這不是目的。其實這些事情的目的都很簡單,就是要完全打碎他。這個男人是想要完全打碎新條錦作為人類的尊嚴、理念,他不是滿足與僅僅將新條作為奴隸對待,他想要的是讓新條從心底最深處,就認為自己是一個奴隸。是他的奴隸。”警官皺了皺眉。“可是這怎可能,要知道,民主的傳統在這個國家是已經根深蒂固了。”醫生搖搖頭。“人類提出所謂人人生而平等的口號,也不過是兩三百年。警官。人性,往往比我們承認的,或比我們愿意承認的更為復雜。大家都知道我國歷史上的那次戰爭,因為廢奴派最后的勝利而使它成為歷史的主人,于是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奴隸制度是殘忍而且不人道的。可是在南方,幾百年來,奴隸和主人按那樣的身份生活下來,甚至到奴隸被解放后,他們仍不愿離開自己的主人。從他們的角度來看,這也是相當合理的。畢竟做奴隸,只要聽照主人的話,其他一切都不用考慮。寒冷,饑餓,疾病,這一切都得到保障。主人就象父親。他獎勵你的成績,懲罰你的錯誤。你不用自己思考對錯,只要按照他告訴你的方式去做——請想一下,神圣的宗教所扮演的角色,想一下共同的父親這個詞匯的意義,你就會發現,人類的心理是有著多么的惰性與……”醫生的話沒有說完,他按了下按紐,接著顯示出畫面,是充滿著情色味道的訓練。在之前的場景中,新條錦雖然衣裳不整,但也總還保存著部分的衣物,或者身邊散亂著被剝下的衣服。但在這一段中,他的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項圈,胸前的兩只乳環,與貫穿了他分身的金屬環之外,便空無一物。他被拉在一邊,戴上了口銜。黑色的口銜將他的撐大,讓他無法發出連貫的音節。黑色的皮帶系著口銜的兩邊,繞過頸后,握在一個男人的手中。而連接著他的兩只乳環的皮帶中間,牽出另一條黑色皮帶與下邊的金屬環相連,匯結在胸前處被一根繩子牽引著通向鏡頭之外。站在錦身后的男人把錦推倒在地上,讓他四肢著地,然后騎到了他身上。鏡頭的特寫拍到了男人龐大的兇器。未勃起時便已是驚人的形狀,一旦勃起簡直不是人類可想象到的規模。那男人開始用兇器進攻錦,錦露出痛苦的神色,接受那男人到一半時,似乎再也無法進入。錦的身體弓起,額角全部都是冷汗。這時一只手從鏡頭外伸過來,拿著一個小瓶放在錦的鼻端。錦聞了一下,似乎稍微能放松一下身體,而他背后的男人便趁機更侵入一步。同樣的情景重復了幾次,那男人終于全部進入了錦的身體。錦似乎已接近虛脫的狀態,承受著自身和壓在身上的男人重量的四肢,不斷顫抖著。而屏幕外拉著聯系著錦身上三處金環的男人,卻在此刻拉緊了繩子。因拉力而一下挺立起來的錦的rutou和分身,同時涌現嬌嫩的紅色。在那男人的進入過程中雖然萬般痛苦卻一直忍著沒有落淚的錦,在這一刻疼得流下淚水。而身上男人在此刻發動著攻擊,不但身體的重量,更將沖擊的壓力一波波的注入到錦的身體,但他還是跟隨著繩索的牽引,朝著鏡頭外那人的方向爬過去。四肢都在顫抖,眼中落著淚,因拉力而腫脹起來的rutou和分身頂端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他身上的男人更加猛力沖擊,錦的全身都在顫抖,身體似乎要壞死般的痙攣著。而在鏡頭外的手,卻更拉緊了手里的韁繩,被牽引的錦只有跟著那個方向向前。警官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他自己也并非很清楚,但每當屏幕上錦出現那種表情,他也覺得自己似乎化身成為正在侵犯錦的男人,正將自己的兇器打入錦的身體。“除了之前說的那些之外,判定畫面外的男人是綁架了錦,對他進行這一系列的調教,或者簡單說,新條錦主人的理由,是無論遭到怎樣的對待,錦一直都很少落淚。”醫生說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