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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宇道:“我只負責讓尸體最大可能地告訴你們更多的線索,其他的就要你們去查了。”蕭春秋泄氣:“兩個受害者并無相似之處,由此可見兇手是隨機下手的,這樣很難鎖定目標,感覺就像大海撈針。”上官軒道:“別灰心,兇手再怎樣仔細都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叫唐云和楚恒查一下兩個死者的交友情況,唔,”上官軒捏著下巴想了一下,道:“還有就是查一下兩個人是不是濫情的負心漢。”蕭春秋眨眨眼睛,“濫情的負心漢?為什么?”上官軒卻不愿多說,“查便是了,下級就是要無條件服從上級,不然分上下級干什么。”“切!”蕭春秋很不服氣,該死的上下級!韓宇似乎很在意楚恒這個人,問:“這個楚恒是誰?人品怎樣?”上官軒瞥了他一眼,“你問來干什么?”蕭春秋也好奇地盯著韓宇。韓宇咳了一聲,不自然地道:“就是隨便問問。”“那你隨便找個人隨便問問吧,走了。”蕭春秋還想八卦一下的,上官軒把他拉走了。“干嘛,放手,我自己走。”“你去哪里?”“洗手間!上司大人!”第27章part08玄炫打開落地窗,外面的天空昏黃暗沉,才下午兩三點鐘,卻宛如夜幕降臨,低垂的天幕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樣的天氣,人也變得無精打采,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花栗鼠懨懨地趴在玄炫肩膀上,無聊地用爪子抓他半長不短的頭發。天空飄下了雨滴,過了一會兒,大雨傾盆而下。玄炫關上窗戶,身后的月羽問:“怎么,覺得無聊?”玄炫回頭看他,月羽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揚了揚,“出去走走?”玄炫站的位置靠近門,便走過去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經過玄炫和月羽身邊的人莫不回頭看他們,有驚艷的,也有羨慕的,甚至是曖昧的。“你不問去干什么?”月羽問。“等會不就知道了,問與不問只是早一分鐘和晚一分鐘的關系。”玄炫邊逗弄花栗鼠邊道。月羽摸摸鼻子,心說:人太聰明了有時候真是少了很多樂趣。坐電梯上了五樓,這一層全是病房。玄炫想了想,有些了然:“你是來找那個三番四次在工地受傷的工人?”月羽點頭:“他叫陳永業,他運氣背得有點不尋常。”“哎。”玄炫突然拉住月羽,拐進了一旁的樓梯間。月羽曖昧地眨眨眼,低笑:“通常這種情況不是劫持就是拽進來強吻的,我比較希望小炫是想吻我。”玄炫白了他一眼,“你應該多學習一些物理數學知識。”“何解?”“省得思想沒邏輯。”玄炫邊說邊示意月羽看外面。月羽往外一看,剛好看到桑菊從一間病房出來。等桑菊進了電梯,月羽湊到玄炫耳邊道:“那是陳永業的病房。”玄炫有點意外,“桑菊是醫生,醫生去病人病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月羽伸手右手食指搖了搖,“陳永業的主治醫生是劉明,一般不是主治醫生誰會這么無聊亂逛病房啊。”玄炫瞄了月羽一眼,心說:你不就是其中一個。“所以說桑菊和我們一樣是有目的的。”月羽道。玄炫點頭,看來這個桑菊果真有問題。陳永業左小腿被壓斷了,打了石膏行動不便,只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他注意到自己住的是單人病房,他以為是老板大發慈悲安排自己住單間,所以也沒多想。正躺得昏昏欲睡之時,嗒一聲,房門被推開了。陳永業一下子驚醒,扭頭去看,就見一個梳著兩條烏黑麻花辮的女醫生走了進來。陳永業是個光棍,看到漂亮女人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看。桑菊也算是個美人,陳永業的目光從她進來便一直鎖在她身上。看到陳永業,桑菊神色復雜,有迷茫,有留戀,但更多的是怨恨。“醫生,我的腳怎樣了?”陳永業問,“我不會殘廢吧?”“死不了。”桑菊冷冰冰地道,怎能讓你死得這般容易。陳永業喉嚨一窒,忍不住想罵娘,但一來這個醫生是女人,二來他也怕被報復,本來不是殘廢也被弄成殘廢,只能敢怒不敢言。桑菊也不說話,就是盯著陳永業看。陳永業被她看得心里發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想:這個醫生是不是神經病啊?“陳永業。”桑菊忽然開口了。“醫、醫生?”陳永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害怕起來,說話也不自覺有點抖。桑菊叫了一聲之后就沒了下文,圍著病床走了一圈,留下一個意義不明的冷笑便轉身離開了。陳永業一頭霧水。發了一會兒呆,陳永業坐起來用袖子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才剛想躺下,病房門又被推開了。陳永業驚得差點蹦起來,以為又是桑菊,正要罵人,卻見進來的是兩個極其俊美的男子,一個清冷,一個高雅。“你們是誰?”陳永業狐疑地問,他從來不曾見過這兩個人。月羽翻開手上的文件,用職業的口吻道:“你是陳永業?原本負責你的劉醫生去外地開會了,所以你暫時由我負責。”“我還以為是剛才那個神經病的女醫生,沒想到不是美女,是帥哥,原來真有男人——”話說了一半,陳永業便被月羽掃過來的目光嚇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月羽看著溫文爾雅,臉上也總帶著溫和的笑容,像個謙謙公子,但是那眼神氣勢卻讓人不寒而栗。這時,玄炫問:“什么女醫生?”陳永業心有余悸,不敢再亂說話,絮絮叨叨地說了桑菊的事情。玄炫和月羽對望一眼,都有點疑惑,桑菊和這個陳永業有什么關系?玄炫正在思考怎樣從陳永業口中問出關于工地挖出棺材這件事,就聽見月羽道:“陳永業,你的腿——”陳永業連忙抬頭看月羽,緊張:“醫生,我的腿怎樣了?我會不會殘廢?”“你的腿么——”陳永業這才注意到月羽的眼睛是淡紫色的,猶如璀璨奪目的紫水晶,深邃攝人,被這雙眼睛看著,陳永業覺得整個人一下子飄飄然,月羽后面說了什么他都聽不到了,只懂得盯著那雙紫眸。看著眼神渙散的陳永業像根老實木頭一樣一一回答月羽的問話,玄炫暗自吃驚,月羽會催眠之術他不奇怪,他吃驚的是月羽竟然只是用眼睛便能把人催眠,他知道催眠術中有一種稱之為瞳術的催眠術,但是聽聞這種催眠術幾乎沒有人能學會,想不到月羽不但會,而且還極為嫻熟。知道了想知道的,月羽滿意地點點頭,打了個響指把陳永業叫醒,等到陳永業清醒過來之時,病房之中早已沒了玄炫他們兩人的身影。陳永業茫然,他的腿究竟會不會殘廢?***玄炫兩人剛出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