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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之饑餓年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往年的冬天,老金溝農場也會伐木,處理好的木材就堆在柳河邊兒上,開春的時候就順水放到了山下。今年不行了,生產勞力都餓倒在家里,錯過了最佳的砍樹時節。而且上面要的這批木材還著急,等不及開春睡化河開,都得靠人力背到山下的火車皮上。

    吃的問題暫時解決了,人們就充滿了干勁兒,男男女女嘿呦嘿呦的喊著號子上山伐木了。

    現在的人就是這么單純這么容易滿足,三個飽一個倒兒,其他的就是干活兒了。如果說吃飽了讓他們沒事待一待,反倒會不自在,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要說今年是災年呢,往年不該下雪的時節,今年就已經下了幾場鵝毛大雪了,說是封山的地步都不夸張了。但大雪擋不住人民的熱情,一聽領導一鼓動,說組織上克服萬重困難,才給他們勞動前線的同志解決了這些糧食,大伙兒頓時激情澎湃干勁兒十足。哪怕這糧食本來就是他們的…

    田恬是屬于干活就想往后退那伙兒的,更何況要在天氣這么惡劣的情況下作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人家女同志掄斧子劈大樹,扛著木頭健步如飛的就下山,她一斧子下去,直接把斧子扔了出去,還好懸給旁邊的同志來了個大開瓢,要不是那小伙子手腳利落,今天就不明不白的交代在這了…

    有驚無險!這下可把大伙兒笑開了,聲音大到二三十米高的紅松樹上,都震得‘撲簌撲簌’的直掉雪塊。

    “小田兒啊!你這資本家大小姐的帽子是摘了,也這做派也要改改啊!橫草不拿豎草不動,可不是咱們勞動人民的本色!況且你這干點活兒好家伙了,人家頂多是賣點力,你這差點都要人命了!這要不是知根知底的同志,還以為你是潛伏在群眾中間,要消滅我們的敵人呢!”

    哈哈,這話一說完,又引起眾人的哄堂大笑。

    這幫人,開玩笑也沒個輕重,笑兩句田恬也就忍了,說話還沒個把門的!

    “同志有困難,你們不說幫忙,只會嘲笑!一點互助互愛團結共進的精神都沒有,到底誰才是敵人啊!”

    見田恬生氣了,這幫人也反應過來有點過火了,而且她還是個剛摘掉成份的敏感時期,這么說確實容易惹出麻煩。

    “好了好了,都趕緊抓緊時間干活兒吧,你們也是,嘴咋那么碎呢,誰生來就會干活的,有時間在這兒咋咋呼呼的,怎么不想著多砍兩棵樹。

    還有小田兒,心眼兒別那么小,同志們沒有惡意,別動不動就耍小姐脾氣。”張干事一邊給了一棒子,不偏不倚。

    估計是念在田恬是個小姑娘,面子薄,末了還是柔和了話語,說道:“干活也講究竅門的,不是光使蠻力就行,讓你師傅帶帶你,別一個人蠻干了。”

    然而田恬并不領情,說話專戳人肺管子,事后再給個甜棗就行了么。

    可她因為帶過資本主義帽子,真的是干什么都不硬氣,普通同志如果反駁兩句,領導就算生氣也頂多是批評兩句。如果換成她,就會說她是修正主義復發,思想背離群眾…真的,活在這個年代心太累,好想念以后那個能暢所欲言的年代啊。只要在網上傳個小馬甲,只要不造大謠,想噴誰就噴誰。

    所以田恬就算一百個不情愿,也得灰溜溜的去找王英蘭請教,還得虛心態度好。

    王英蘭是時刻要求自己進步的人,不管干什么,都要爭個先。二小隊那頭的女同志已經放倒兩棵樹了,她們一隊這頭才砍了一棵,這節骨眼田恬這個拖后腿的又來了。

    她耐著性子教了兩遍,田恬也不傻,自然能明白,但她手上不下勁兒,出的活兒還是不快。一斧子劈到樹上,不管用什么巧招,震疼虎口是免不了的,田恬嬌氣,自然不會使大力氣。

    “你這一下一下的跟貓撓一樣,能不能使點勁兒啊,你看哪個同志像你一樣偷jian耍滑的。干工作怕苦怕累,你有沒有點奉獻精神了!資本家小姐就是資本家小姐,還不讓人說,你自己倒是拿出點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啊!”

    王英蘭紅斥白咧的,說的話不留一點情面,但礙于倆人師徒的名份,田恬又不能翻臉。感覺到其他人都在偷偷的嘲笑議論她,指指點點的,羞憤的田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既然知道哭,那就是還有羞恥心,你要努力證明自己,只要是真心改造,人民會重新接納你的!我們這些同志,也會幫助你的。”王英蘭說的真誠并富有感染力,周圍的群眾也跟著她點頭。

    但凡換成任何一個現在的人,都會被她這番話激發出斗志,進而努力成為一個對社會主義建設有用的人。但田恬是個早就在社會中涮過的老油條,怎么可能被幾句口號和勵志雞湯就改變想法的人。

    ☆、第50章

    高原來的時候,正看到一群人圍著田恬,而她可憐巴嚓的流著眼淚。因為要給群眾起帶頭作用,領導也是要參加勞動的,所以高原手里也拎著把斧子。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特別的強,這一瞬間,他真恨不得舉起斧子把這些欺負田恬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給她們幾下。

    “怎么回事?不干活怎么都在這兒扎堆兒!小田兒同志怎么了?你們這幫婦女,是不是又起哄人家面子窄的小姑娘了。”

    還別說,周圍這一撥人,除了王英蘭和田恬,都是已經結婚的婦女。現在說婦女不是貶低女性,但大姑娘要是被說成老娘們兒,就多少帶點臉皮厚的意思了,高原直接把王英蘭也一勺燴了,氣得她瞪了高原好幾眼。

    有嘴快的婦女開始嘰嘰喳喳的跟他說發生了什么事,高原聽明白前因后果,哦了一聲,說道:“行了,你們抓緊時間搶在大雪封山前完成任務吧!小田兒同志跟我走。”

    領導叫去,不是要處分你就是要你做思想報告,田恬去半天沒回來,大伙兒又偷偷議論,說是看來小田兒檢討的挺深刻,談話進行了這么長的時間。

    其實是高原把人弄走后,就給她找了個背人的地方,讓她歇著了。

    “說吧!因為啥哭?她們都誰欺負你了。”

    當了這么長時間的黑五類份子,田恬應該早習慣這種指責與排擠了,以前比這更過份的話都聽過,忍忍也就都過去了。但現在高原一問她,她就覺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雖然倆人待的地方很隱蔽,但現在漫山遍野都是人在砍樹,保不齊就有人意外走過來發現兩個人。所以謹慎慣了的高原沒敢太親近田恬,等她哭夠了后,才遞給她一塊雪白的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