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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登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份不就是厲總的小情兒么?”

厲錚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非常漠然的視線看著他。

蘇言起初還笑著,慢慢地,他緩過勁來了。厲錚一向很聰明,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不做,如今這么個前后截然不同的態度,其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再結合他特地說的身份,要談什么簡直不言而喻。

坦白來說,蘇言的確有想過,重活一世,可能會被人發現端倪。只是沒想到這個端倪,竟然讓上輩子只打過照面的厲錚先發現了。

蘇言從褲袋里摸出包煙,熟練地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啪地點燃了。連抽兩口,吞云吐霧地問:“怎么發現的?”

厲錚望著那張被煙霧繚繞的臉,聲音毫無起伏地說:“蘇言以前不抽煙。”

“不抽煙,不會騎馬,也沒接過需要騎馬的角色。”

蘇言揚了楊眉,心說原來一時忘形栽在騎馬上了。

“的預告片竇導下午發給我了,你的表演很到位,與缺少演戲功底的蘇言完全不同。”

厲錚言盡于此。也確實不需要再說更多了,演技不可能一蹴而就,蘇言演技前后反差那么大,除了一個鬼神論的解釋,厲錚甚至想不出第二種可能。

連十八線小星的舉止都一清二楚。蘇言慢悠悠把煙霧吐了出來,啞著嗓子問:“你調查我?”

“你是誰?”

兩個人十分湊巧地同時問了對方問題。蘇言吊兒郎當一聳肩,“我還能是誰,蘇言唄。”

那一刻他無賴的神情和記憶中的人重合起來,厲錚產生了面前這個人的確就是蘇言的錯覺。但是底下的人發來的調查結果板上釘釘地寫著:經歷不符,疑似冒充。

“只要你說出真正的蘇言去哪兒了,我不追究你霸占他身體一事。”

蘇言好像突然聽到了十分有趣的東西,忍不住“哈”地一聲笑了出來:“真正的蘇言?你問我真正的蘇言去哪兒了?還說我霸占他的身體?”

“真要笑死我。”蘇言抹了把眼角,把還未燃完的半截香煙直接摁滅在玻璃茶幾上,站起來湊到厲錚眼前,帶著惡劣的笑容,一字一句道:“真正的蘇言,早就死了——”

話沒說完,厲錚陡然色變,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砰地一聲摜到落地窗上,鑲嵌緊實的玻璃猛地震了一震。

厲錚額頭青筋暴突,抓著蘇言的右手因為用力已經微微泛白了。他面無表情道:“你再說一遍。”

能讓向來穩重自持的人瞬間風度全失,也算是本事了。蘇言笑了笑,準備重復一遍,開口的電光火石之間,他突然瞧清了厲錚的表情。

說不上來究竟是憤怒多些還是不敢置信多些,壓著他的厲錚,眼眶赤紅,有點像受了傷的困獸。

于是快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蘇言想到平日里厲大爺無微不至的照顧,只好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地嘆口氣:“原來的蘇言已經死了,你眼前所看到的,不過是七年后一縷不甘的殘魂……”

“不同時期的我,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時間段,我活了,所以原來的死了。如果厲總比較喜歡七年前傻白甜的蘇言,非常抱歉,請恕我無能為力。”

蘇言三言兩語把重生的事情講完了,略去了林楠拉沈夜推自己,導致自己被鋼筋穿胸而過的原因沒說。

聽完蘇言平淡無瀾的陳訴,厲錚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盡管做好了鬼神論的準備,然而真相依然遠遠超脫了他的認知范圍。

雖然經歷不符,但是很多蘇言的小習慣,比如拿筷子會微微翹起食指,不愛吃蘋果等等這些下意識的舉動,面前這個人都做的絲毫不差。

要么是私底下練習過許多次,要么他說的話是真的。

厲錚注視著蘇言的眼睛,單刀直入地問:“我怎么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半年前的隆光慈善晚會,我踩了厲總您一腳,您反倒給了我私人名片。”蘇言不以為意地說。

那還是蘇言剛被簽進環城那會兒的事,他跟著公司的一哥一姐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在那里遇到了厲錚。

“可惜那時我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當著您的面把名片扔進了垃圾桶,結果經紀人把我罵了一頓,”蘇言似笑非笑地回視厲錚,“我只好把名片撿回來了,還跟您道歉了,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

厲錚往后仰了一下,似乎蘇言說的話給了他迎頭一棍似的,不由得松開了壓住蘇言胸口的手。

蘇言整了整衣領,“這事其實無關緊要,我依舊是獨一無二的蘇言。當然您要是嫌棄這樣的,回頭讓錢多打電話轉告我說一聲,我立馬走人,保證在您的視線里消失地干干凈凈,絕不拖泥帶水。”

說完,蘇言彎腰穿上鞋,頭也不回地走了。

初來乍到,剛混了個臉熟就被狠心的后爹扔給了別人的女人,小祖宗受到了莫大驚嚇。

蘇言從全副武裝的溫書朦手里接過了小祖宗,安撫了好一會兒,它才停止顫抖。朝欲言又止的溫書朦點了點頭,蘇言直接離開了驚鴻。

剛重生的時候還是初秋,好像上下樓那么一會兒功夫,四季已經邁進深秋了。蘇言戴了個鴨舌帽,穿一件深黑色的兜帽衫,揣著小祖宗在路上走。

剛好是下班時間,擦肩而過的行人很多,人人都神色匆匆,急著回家。沒人會多看蘇言一眼,他也樂得自在。

“啊嘁——”

小祖宗張著粉嫩的小嘴,打了個軟軟的噴嚏。蘇言擔心它感冒,琢磨了會兒,把它放進了兜帽里。

剛被放進去的時候小家伙不安地動了動,但很快適應了新的溫暖棉質小窩。兩個小爪子搭在蘇言衣領上,睜著涉世未深的淺琥珀色大眼,好奇地望著這個紛雜的世界。

蘇言走到十字路口,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沿江北路。”

“好勒。”中年的出租車司機麻溜地打了一圈方向盤,爭分奪秒地搶過了紅綠燈。

沿江北路并不沿江,以前是有一條江從這里經過的,后來政府規劃調整,就把這條江改道引去了別的地方,只有名字留了下來。

蘇言從出租車上下來,抬眼掃了一圈四周。如今這邊還沒發展起來,只有稀稀拉拉幾棟樓盤在施工,滿眼都是半人高的荒草。

蘇言在一棵棗樹下停住了腳步。

那是一株長相十分貌不驚人的棗樹,葉子已經落光了,卻還固執地掛了幾粒被風干的棗子。蘇言辣手摧花地一把全摘了,扔了一粒干癟棗子進嘴里,他突然笑了起來。

曾經的七年后,他蘇言就是命喪此地,倒在一個歪脖子棗樹下。

蘇言笑著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小祖宗不知道無端端地親爹發什么瘋,卻也好像能感同身受似的,跟著發出一聲稚嫩的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