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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以為笙哥現在肯定在國內忙得不可開交,可怎么也無法想象他居然就丟下那攤子事直接飛來了紐約。 她聲音幾近哽咽地問:“你就這么飛過來了?” 關銘的眼神很深,沒有從她臉上移開過,聲音透著一夜未眠過后的暗啞:“嗯,必須得來一趟,需要站在這里說嗎?” 施念這才領著他回公寓,在路過洗衣房的時候還好巧不巧碰上了房東大嬸,這位胖胖的美國女人有些八卦地探出頭來和施念打了聲招呼,問道:“男朋友嗎?” 施念有些局促,瞄了眼關銘,關銘回身和房東大嬸道了聲好,替她回道:“還在追求中。” 房東大嬸眼里閃著曖昧的光笑說:“祝你成功,帥小伙。” “謝謝,我會努力。”關銘還很紳士地朝大嬸點了點頭。 施念趕緊把他拽進電梯,生怕他和大嬸繼續聊下去還不知道要胡言亂語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專欄里的是下一本開的書,你們會喜歡的,沒收藏的收藏一波,感謝。 明天見。 --------- 感謝在2020-10-26 17:52:48~2020-10-27 14:0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vicy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kkkja 2個;語閣主、楊大牛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racy、pau、WJN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晚 38瓶;嘹亮的小號 20瓶;shi 10瓶;雨夢、bster 5瓶;24152987 4瓶;calm 3瓶;多加一點可愛、不我不在、專寵女巫、rosysea 2瓶;小豬是小豬、GraceLuang、你的腿毛沒我長、4659505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電梯門關上后, 空氣突然靜止了,施念低頭看腳上的靴子,沾了些雪有些濕了,剛才外面雪太深, 不知道有沒有跑到靴子里, 腳冷感覺不出來。 關銘在旁問了句:“現在還早, 上去會不會打擾你室友?” 施念順著他的話回道:“不會, 她們都回家過圣誕了。” 她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可是話說完后她才意識到, 家里沒人, 他們兩得獨處, 電梯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好在也是這個時候停了。 說來很多年前關銘也帶她回過他當時在舊金山的公寓, 沒想到時隔十幾年后,她會同樣帶他回紐約的公寓, 就突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是關銘第一次來她在紐約住的地方,不算大, 但畢竟是女孩住的, 很溫馨,他站在客廳稍微打量了一下,問道:“哪間是你的房?” 施念指了一下:“那間,我室友的房間應該鎖了,我的你隨便看,我去燒點水。” 關銘大概想看看她住的環境,施念燒水的時候,他便走進她的房間。 她的兩個室友沒有喝熱水的習慣,施念平時也圖省事, 喝瓶裝水,但是笙哥來了,又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好一會,她還是想替他燒點熱水,泡杯茶給他暖暖身子。 在等水開的時候,施念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就那種從天堂到地獄又猛然被人來回拽的感覺,關銘的出現到現在依然讓她有些意外。 就在她晃神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內衣還掛在房間的衣架上沒有收,她一個箭步沖了出去跑進房,關銘正站在窗邊打電話,不知道在說什么,表情挺嚴肅的,捏著眉心很疲憊的樣子。 聽見身后的動靜,他轉過頭一邊講電話一邊看她,那件黑色蕾絲鑲邊的內衣就在他左手邊的衣架上掛著,離他僅僅一步之遙,這件內衣是顧央設計的,的確過于性感了,但是因為穿著舒服胸型好,所以施念還挺喜歡的,反正是穿在里面平時沒人看,但顯然現在這個情況,施念要在關銘的注視下去收這件內衣簡直是迷之尷尬。 他見她急匆匆地走進來,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她只能對他搖搖頭表示沒事,讓他繼續。 于是關銘側過身專注于那通電話,施念則在房間里一會摸摸這個,一會弄弄那個,狀似隨意地整理稿子,然后慢慢挪到衣架邊上,余光看見關銘并沒有注意她,便迅速從衣架上把內衣拿了下來,一鼓作氣塞進衣柜里,等她再回頭時卻看見關銘唇邊含著笑意掠著她,就那么一瞬間,她敢肯定自己的小動作一定沒有逃過關銘的眼睛。 雖然內心窘迫,施念也只能假裝淡定,轉身后紅著臉狼狽地逃出了房間。 她在燒水泡茶的時候,關銘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這里剛掛那邊電話又進來了,施念可以想象他丟下國內一攤子事突然跑來紐約,那邊大概已經亂了,所以她沒有催他,就在客廳默默等他處理完。 好幾次關銘回頭去看她,后來干脆掛了電話,走回來的時候直接關了手機扔在一邊。 施念掃了眼,問他:“這時候關機別人怎么找你?” 關銘拿過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放回原位回道:“管不了了,天塌下來讓滄海先頂著,我有更重要的事。” 施念假裝聽不懂他的話,又要去拿水壺給他添茶,關銘卻突然攔了下她的手腕,握著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轉向他,她避無可避垂著腦袋不去看他,關銘彎下腰遷就著她的高度,聲音突然就落在了她的面前:“讓你受委屈了。” 短短一句話,聽得施念眼睛發酸,要說委屈的確是委屈的,委屈得她寢食難安,可從他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起,她已經顧不得什么委屈不委屈了,再壞的消息都抵不上他飛躍一萬多公里出現在她眼前來得震撼。 只是他這句話一說出口,施念就是莫名想哭,翻騰的情緒無法抑制地從胸口溢了出來。 關銘低頭看了眼她的腳,對她說:“襪子濕了,寒從腳起,先去換下來,我慢慢和你說。” 施念走進房間換了雙干凈的襪子,然后窩在木搖椅上望著他,關銘拽了把椅子放在她面前,對她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件事算是東城那邊和我父親商量過后決定的,幾年前我把你帶上船那件事之后,我就和父親坦白了我想做的事,但這件事本身風險很大,事情的出發點雖然是好的,不過一個成熟的產業鏈,每個環節都有很多人參與其中,很多公司靠這個吃飯,我雖然是想帶來一些新的東西,但老的模式必將被取代,這也就意味著整個行業會來一場新的變革,甚至重新洗牌,淘汰掉一部分,優化另一部分,這本身就是件容易遭人嫉恨的事情。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