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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獎項當敲門磚,真要說水平也不見得多高,但是,實在是書法在現(xiàn)在社會越來越冷,他們這些老家伙也不愿意堵著后輩們的路,讓書法的未來發(fā)展之路越來越窄,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然而,有的人只顧著在協(xié)會里拓展人脈,掛個會員的名頭,再炒一炒名氣,字的價格也就跟著上去了,但這么多年過去,價格被炒上去了,最根本的字卻沒個長進,好些個許教授這類老前輩挺看不上這種情況的。但未免落人口實,他也是等蕭悅沄確定得獎了才來介紹的。雖說現(xiàn)在大大小小的比賽水平參差不齊,但國家書法協(xié)會還算保持了公信力和權威,在圈內(nèi)風評不錯。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互相看了看,商量了一番,最終很愉快地同意了。后輩們見此情況,有人張了張嘴,但最終沒有理由說出什么反對的話。“哈哈,好啊!我們協(xié)會多久沒有這么年輕有天賦的后輩了。”S省書法協(xié)會俞主席笑得非常開懷,其他人紛紛跟著笑了起來。蕭悅沄外表一直不卑不亢、寵辱不驚,對前輩們的態(tài)度非常尊敬,也一直留心觀察著協(xié)會里眾人的表現(xiàn),暗暗記在心里。自古文人相輕,這是蕭悅沄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的。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一年前,在蕭岳海還沒有出現(xiàn)的某一天,蕭岳洋很嚴肅地對蕭悅沄說:“哥哥,你不覺得朗哥年紀太大了嗎?嬤嬤說,一般夫君的年紀比妻子大五歲以上都算不得良配了。”蕭悅沄:==……他應該怎樣解釋,嬤嬤的意思其實是年紀大的通常是鰥夫再娶,很有可能已有嫡子庶子,這才不是良配的,但傅朗完全不在此列啊。第105章?lián)尳?/br>研討會后,蕭悅沄被許教授帶著去參加了一次聚餐,出席的幾個都是協(xié)會里的老前輩,一個姓邱的四十多歲會員本來也想跟去的,卻沒有被人接茬,他眼一瞇,然后笑著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然后招呼其他一些會員結伴離開了。蕭悅沄看在眼里,發(fā)現(xiàn)協(xié)會里的三大陣營已然分明。一方就是許教授他們這派五十多、六十歲左右及以上的老干部群體,另一方就是以邱高為代表的三四十多歲的新一代,還有第三陣營就是一直中立、表現(xiàn)得像個老好人的俞主席及一些不愿意摻和站隊的人。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頓飯,蕭悅沄全程保持了完美的餐桌禮儀,靜心聽著前輩們的談論,不插話也不熱情表現(xiàn),只在有人問起自己時才回話,默默地照顧著餐桌上眾人的飲食。這種謙遜低調(diào)的態(tài)度,給這幾位老前輩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加上除了書法,交談間他們發(fā)現(xiàn)蕭悅沄的國學造詣也不錯,在年輕一輩里屬于佼佼者,這更是讓他們欣賞,還隱隱露出對許教授能收到這樣一個徒弟的羨慕,這讓后者很是得意。蕭悅沄也留心聽著他們的交談,知道那位邱高先生是陽城另一所大學的教授,是近些年協(xié)會里很出風頭的人物,被認為是下一任協(xié)會主席的接班人。近幾年,他經(jīng)常去一些良莠不齊的比賽當評委,也接受過許多媒體采訪和電視節(jié)目,結交了一些上流人士,他的字在市場上也受到了一些追捧。“老俞總勸我們說未來是年輕人的,要我們適應現(xiàn)在的潮流,說什么如果沒有邱高他們那群高調(diào)的,我們的書法只會越來越冷,書法協(xié)會的發(fā)展也會走下坡路,所以要我們多包容一點。這些我都懂,但是,我不希望本末倒置。”一個老者喝了一口茶,恨鐵不成鋼道:“小邱當初進來的時候是真有底子和天賦的,人也勤快,我們也樂得提攜,但這些年,教授職稱評到了,心思浮了,字也毫無進益,甚至越來越燥,難出佳品,一直在吃以前的老本,難道這樣就是對的了?”另外一個老者拍了拍老友的肩膀,道:“你要理解老俞,現(xiàn)在還有多少非專業(yè)的年輕人能沉下心鉆研書法?即使是美院專業(yè)出來的學生,又有多少當初只是為了藝術生的高考加分,混一個本科文憑而已?他是真的著急啊,不想看著國粹一步步冷下去。時代不同了,現(xiàn)在的人都更習慣用鍵盤打字,連記個筆記都用手機了,再不像我們以前了。”“反過來想想吧,要是沒有小邱時不時去外面露個臉,我們協(xié)會也沒有那么多贊助經(jīng)費啊,很多年輕一輩的書法作品行情不也跟著上去了嗎?這是好事啊,能吸引更多年輕人學習書法。”“那也不全是他的功勞,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就像我們幾個老家伙,在坐的誰又缺錢了?但我就是看不起他們那幫子人的市儈。把年輕一輩的風氣都帶壞了。”老者轉過頭看著蕭悅沄,嚴肅道:“小蕭,你可不能學他們。”不是他擔心,畢竟蕭悅沄的長相如此惹眼,剛被許教授帶過來的時候還讓協(xié)會里的人好一陣稀罕驚艷呢,他還真怕蕭悅沄以后會被這花花世界迷了眼,無可否認,長得好從來都是一種資本,而美人要面對的別人的追捧和誘惑也就越多。看著老人家晶亮的眼神,蕭悅沄認真地點了點頭,安靜地幫對方斟了一杯茶。從一個古香古色的餐廳出來,蕭悅沄恭敬地送別了幾位老人家后,他才上了自己的車。許教授今年五十八歲,精神矍鑠,他拒絕了蕭悅沄送自己的提議,自己開車回家了,而其他的老者都有隨從或小輩來接,沒什么大問題。蕭悅沄開車回家的路上,腦子里還在梳理今天在書法協(xié)會得到的信息。之前的蕭悅沄只覺得現(xiàn)代科技讓人的生活很便捷高效,最大的感想就是對科學家們心生佩服,但今天,聽過這些喜愛書法的老前輩們的牢sao,作為一個從小到大都握著毛筆習字的古人,他可以理解他們的那份哀傷和灰心。蕭悅沄嘆了口氣,看了下手表,想了想,然后去了附近的華國銀行。當初跟蕭岳海相認后,他就將自己帶來現(xiàn)代的東西逐一給哥哥看過。其中兩盒療傷圣藥斷續(xù)回春膏讓蕭岳海雙眼放光。當初,蕭悅沄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才在侯府藥房里拿了一些藥,里面就有兩小盒這種家傳的治療外傷的靈藥,蕭悅沄甚至還抓了一小把旁邊抽屜里回春的種子。回春是斷續(xù)回春膏里最重要的一味藥材,早已絕種。蕭岳海立刻拿了一盒藥和一顆種子找人研究去了。畢竟在他現(xiàn)代的常識里,還沒有一種藥有斷續(xù)回春膏那般治愈重傷骨骼經(jīng)脈的神奇療效。作為蕭家嫡長子,蕭岳海自是知道斷續(xù)回春膏這個祖?zhèn)魇ニ幍呐浞降模撬吘共痪ㄖ嗅t(yī),在現(xiàn)代的這些年,他修習過一點中醫(yī)知識,也嘗試過找全配方上的藥材把藥膏配出來,但是卻因為少了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