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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總之,時不時出現在傅朗面前的國外年輕小伙也陡然間多了起來。那些人五官深邃,身材健美,都是很英俊的運動男孩,對于傅朗的游泳、沖浪能力,甚至偶然展現的中國功夫都很感興趣,每次見到傅朗,都雙眼放光。這讓蕭悅沄覺得有些吃味,于是不自覺對傅朗的粘人愈發配合,也漸漸愈發敢于在人前展露與他的親密關系,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到了這里,蕭悅沄才知道,荷蘭是世界上第一個允許同性戀結婚的國家,且以風氣開放著稱,大街上、沙灘上,都經常可以見到手牽手甚至相互擁吻的同性情侶。當事人無比自然的態度,讓原本頗有點不好意思的蕭悅沄也逐漸淡定下來,不再少見多怪了。在這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小城,傅朗和蕭悅沄經常手牽手在街道上漫步,累了就在路邊找間咖啡館,兩根吸管喝同一杯飲料,又或是在夕陽的余暉中沿著沙灘靜靜地印下足跡,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那種形影不離的親密,讓一部分暗地里肖想傅朗的人沒了“作案”機會,逐漸無趣地熄了念頭。傅朗再遲鈍也察覺到了蕭悅沄的小心思,這讓他心情十分愉悅和興奮,仿佛吃了蜜一般,渾身散發出愛情的粉色泡泡,就像一個行動的荷爾蒙。一直以來在與蕭悅沄的這份感情里,傅朗一直以為自己只是一個纏人的主動進攻者,蕭悅沄只是在潛移默化中習慣了自己的存在,出于無奈才接受罷了。蕭悅沄還很年輕,傅朗心里其實并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還會存在多久,也許這份感情只是一種感激或者一時的意亂情迷,也許未來某一天,當蕭悅沄足夠成熟和強大后會猛然發現,自己并不是他理想的對象,對自己的感情亦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枯萎。盡管心底一直深藏著一抹不安,但清楚明白自己心意的傅朗還是在蕭悅沄流露出一點接受的念頭時牢牢抓住了對方,用堅定澎湃的情感讓蕭悅沄無處可逃。未來太遠,傅朗只希望珍惜眼前。在這段感情里,他已經習慣作為年長的一方去主動維系感情和包容對方,他只想織成一張綿密的大網,像蜘蛛一樣,將蕭悅沄死死困在自己的領地里,一輩子不分離。很多時候,相較于傅朗對蕭悅沄表現出的占有欲和粘人勁,蕭悅沄的表現則冷靜了許多,經常以溫柔妥協的姿態去安撫傅朗過于躁動的熱情,仿佛只是出于無奈的配合,無奈地包容著傅朗的一次次求歡,包容著傅朗強勢地住進他的東廂房。這偶爾也會讓心志堅定的傅朗疑惑,蕭悅沄是真的愛自己嗎?或許應該說是因為蕭悅沄對傅朗的愛遠沒有傅朗對蕭悅沄的那樣濃烈吧。而如今,在荷蘭的這座小城,傅朗因為蕭悅沄的醋意和對自己的占有欲第一次如此切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感情,他簡直愛死了蕭悅沄那點可愛的小情緒,這種“我愛你,你也愛我”兩情相悅的美妙滋味讓頓悟的傅朗恨不得化身成狼跳到房頂嗷嗷大叫,昭告天下痛快發泄一番。傅朗忍住了,只將這漫天的狂喜悶在自己心里慢慢消化著,而為了延續這種滋味,他那忽然被戀愛塞住的大腦居然打起了壞主意。這陣子,傅朗偶爾做點小動作,故意去勾起蕭悅沄的那點醋意,當然,不敢過火,之后他也及時解釋清楚找補了回來,也算能成功安撫了蕭悅沄。某一夜,在當地某著名酒吧里,帶著蕭悅沄來見世面的傅朗被一個眼熟的小伙纏上來喝酒,眾目睽睽之下,傅朗推辭不過,剛想喝一杯就走,蕭悅沄一個不爽就親自跟對方拼了幾杯,動作之快、態度之強硬讓傅朗根本來不及阻止。不出意料地,酒量淺薄的蕭悅沄很快就醉了,不過他的醉態并不明顯,也不撒酒瘋,只是更加情緒外露了一些,任性了一點,更加不可控罷了。然后,蕭悅沄被幾個荷蘭小哥激了幾句竟就開始下場尬舞。蕭悅沄其實并不會跳現代的舞,他干脆直接復制了對方的舞步。蕭悅沄的肢體模仿學習能力是很強的,很多舞蹈動作被他當場學過來展現時就帶上了他特有的瀟灑飄逸,再加上眼波流轉間的美人酒醉媚態,直讓人看得目不轉睛。在場的圍觀者們紛紛熱情地鼓掌吹口哨。荷蘭小哥更加起勁了,在斗過了霹靂舞、機械舞等幾種街舞后,又變成了現代舞和拉丁舞,最后甚至就地換人斗上了鋼管舞。現場歡呼聲更大了,此時傅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扛起蕭悅沄,在眾人的驚呼、挽留和口哨起哄聲中迅速往外走去。即使蕭悅沄要跳舞,也應該單獨跳給自己看,傅朗還沒有心大到給現場這么多人免費養眼謀福利的地步。他現在只想徹底霸占蕭悅沄,不讓其被任何外人看到。蕭悅沄的心和他的身體,他那明亮的眼眸、殷紅的嘴唇、柔軟的腰肢、修長的四肢,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絲都是他傅朗的!那一夜,幾乎是一進別墅大門,兩人就瘋狂地擁吻起來,瘋狂地探索著對方的身體,衣服散落一地,他們甚至來不及回房間,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糾纏了起來。殘存最后一絲理智的傅朗在最后關頭停下,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他深吸口氣起身,想要去拿安全套和潤滑劑,卻被熱情纏上來的蕭悅沄將那點理智徹底打消得支離破碎。去他的理智!這時候還能忍得了就不是男人了!傅朗壓下龐大的身體,猛一使力,幾乎要把蕭悅沄貫穿。蕭悅沄真的醉了,此刻的他腦中只剩下對傅朗的渴望,根本沒有一絲雜念。他只知道,這個強大、可靠、安靜、溫柔的男人是他的,只能是他蕭悅沄的。在這個瘋狂的夜晚,在那亙古不變的激烈律動中,汗水、熱氣、體味,加上依稀殘留著的威士忌的酒香,這一切都讓傅朗和蕭悅沄沉醉不已。**第二天,蕭悅沄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身體也仿佛被汽車碾過般酸痛。“醒了?”傅朗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蕭悅沄的眼中逐漸恢復了清明,輕嗯了一聲,大約是昨晚用嗓過度,他的聲音有了點沙啞,口中干澀,幾乎是下一刻,一杯水就遞到了他嘴邊,蕭悅沄下意識地喝了一大口,總算緩解了那強烈的渴意。理智徹底回籠后,蕭悅沄這才發現,此時的他正被傅朗抱在碩大的浴缸里清洗身體,兩根修長的手指正在自己后xue里輕柔地翻攪,隨著這個動作,一股熱流逐漸從他身體里排出。意識到那是什么,蕭悅沄的臉立刻漲紅了,渾身發燙,強烈的羞意中還帶著一絲驚懼。怎么會這樣?!居然……在里面!昨晚零星的火熱畫面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