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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味最重要的藥材,以及不知道具體制藥手法而失敗。因而,當蕭悅沄將回春的種子拿出來后,他才會如此驚喜。如果斷續回春膏對現代人的身體依舊有在大周時那般的幫助,那么它將會是一個造福人類的發現。有了種子和那盒斷續回春膏的實物,蕭岳海相信,憑借現代的科學手段,研究一定會有進展的。之前見到鐘正后,蕭悅沄也私下問過蕭岳海,鐘正的傷能不能用斷續回春膏治好。他只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娚兒,并不太懂外傷藥理,而一直在戰場摸爬滾打到大的蕭岳海對斷續回春膏自然更為熟悉。蕭岳海當時只是皺緊了眉頭,回答蕭岳洋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讓曹宇研究一下吧。蕭悅沄一想也是,便全權交給蕭岳海,沒有再管那邊的事。之后他聽說,軍區醫院要和陽城大學附屬醫院合作研究這個“回春”項目,連傅朗的堂弟傅若鳴似乎也加入了那個研究小組。現在幾個月過去了,昨天蕭岳海忽然打電話讓蕭悅沄去華國銀行開個戶頭,說很快要用到。蕭悅沄不明就里,不過一想,只在陽城銀行這一家銀行有個人賬戶也不太妥當,雞蛋不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想著沒什么損失,于是,他今天午飯后就打算去附近的一個華國銀行支行辦理開戶手續。好不容易在附近停好了車,蕭悅沄步行一段距離才走進銀行大門,在大堂經理的幫助下按照規定填好了表格信息,然后便坐下來耐心等著叫號了。現在已是一月下旬,寒冬臘月,氣溫寒冷,天空中甚至飄起了一絲雪花。銀行的空調開得很足,蕭悅沄坐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熱了,不緊不慢地把下車后就戴得很嚴實的圍巾取了下來,露出了完整的臉。很快周圍人就注意到了他,有些小姑娘還臉紅地一直朝這邊偷看。蕭悅沄對此已經習慣了,淡定地將自己的圍巾折好,忽然想到今年冬天,他幫大哥也織了一條圍巾,接到禮物的蕭岳海很是高興,明明功力深厚不怎么怕冷,卻還天天戴著圍巾出門嘚瑟。想到這里,蕭悅沄忍不住輕笑出聲,惹得對面一直在偷看他的小姑娘臉更紅了。這時,大門口慢慢進來了一個坐著輪椅的人,在他出示了銀行卡片后立刻被大堂經理指引到了里面的貴賓室。只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看起來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如果不是短發、男裝和平坦的胸脯,光看他那漂亮精致的五官幾乎要讓人覺得雌雄莫辯,他的皮膚極為白皙,跟蕭悅沄健康的白皙不同,他的白帶著久不見陽光的病態,渾身散發著一股柔弱氣質,很容易激起別人的保護欲,讓人忍不住想去呵護他。但是讓蕭悅沄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美麗、溫和、平靜、從容,仿佛并不以自己的殘疾而有一絲的自卑,他的嘴角一直帶著一抹笑容,將五官都稱得生動起來,他的聲音是很悅耳的男中音,言談間,讓跟他接觸人只覺如沐春風。那人婉拒了經理推他輪椅的意見,自己熟練地cao作著電動輪椅一路進到貴賓室,坦然地面對周圍人的打量注視。直到那人消失在門里,蕭悅沄才和周圍很多人一樣,將視線轉移開來。挺有趣的人。蕭悅沄想著剛才那人的氣質,莫名有種想結交的沖動。就在這時,吱的一聲刺耳的剎車響,門口忽然停了一輛面包車,上面下來了七個戴著面具的持槍男人,他們一起沖進了銀行,將門口的幾個保安三兩下打暈后,這幫人很快控制了現場。“搶劫!想活命的都給我老實點!”一個粗獷的男聲威脅地吼道,他一邊支使幾個手下去集中壓制人質,一邊讓幾人脅迫柜臺工作人員將所有錢都放進他們的旅行包中。蕭悅沄留心觀察著所有劫匪,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為了各司其職,這幫劫匪的站位很分散,他沒有把握一下就將所有持槍劫匪全部制服,因而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大廳里還有二十幾個人質,隨便哪個劫匪開一槍都可能傷人性命。很快,貴賓室和其他房間里的幾個人都被趕鴨子一樣集中到了大廳里,包括剛才那個輪椅男也被劫匪毫不憐惜地連人帶車推了過來。除了拿錢的柜臺工作人員,所有人都被要求雙手背在頭上蹲在大廳的角落。很多人都低聲嗚嗚地哭了起來,在劫匪的槍支威脅下瑟瑟發抖。幾個劫匪將銀行柜臺里幾乎所有的現金都搜刮一空后仍不滿意,但在劫匪老大的催促中只好趕緊準備隨便抓個人質就撤退,然而,他們很快發現門外已經被警方包圍了。“嘖,這次居然來得這么快!”行動被阻,劫匪老大惱羞成怒,朝門外放了幾槍泄憤,然后下令關上大門,放下所有門簾不讓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景,轉頭朝大廳吼道:“所有人都集中到大廳來!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還有手機和通訊設備交出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第106章銀行營救蕭悅沄見那個輪椅美男在剛才的混亂間被摔倒在地,好一陣狼狽,于是躬身慢慢移動過去,伸出一只手打算將人拉了起來。比起其他人歇斯底里或痛哭流涕,輪椅美男的表現還算鎮定,只是臉色更白了些,稍顯戚惶,顯是有些受驚了。輪椅男名叫方文清,此刻,他正撐著地面想要坐起身,見到眼前伸過來的手臂,下意識看了看前面的人,見是一個長相俊美的青年,只見那雙眼睛在如此場景中居然還保留著一份從容和堅定,不自覺就讓他的心安定了些。怕引起綁匪們的注意,方文清忙朝對方感激一笑,然后抓住蕭悅沄的手腕坐起身,借著對方的力道將自己靠在了墻角。就在這過程中,握著蕭悅沄手腕的方文清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微妙起來。“謝謝你。”方文清平復了一下心緒,輕聲微笑著道謝,仿佛因為受驚忘記了般,好一會兒才松開蕭悅沄的手。“不用客氣。”蕭悅沄也輕聲回了一句,對對方長時間抓著自己手腕的行為并不以為意。安頓好這位弱美人后,他的精神立刻重新凝聚到大廳中的局勢上。他們兩個的位置在人群的最后,靠著墻角蹲坐著,蕭悅沄很容易就能將大廳全貌盡收眼底。此刻的他并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方文清正時不時打量著自己。方文清的視線一直在蕭悅沄不甚明顯的喉結、胸部和腹部流連。方文清年幼時因為出了車禍再也無法行走,這二十年來身體一直不好,他久病成醫,自己也鉆研過一陣子中醫,對中醫的把脈之術也略知一二。因而此刻,即使是在如此生死攸關的驚險場景,他也如此驚訝。此刻,綁匪正在和警方的代表交涉,談判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