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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起來,便想加倍地對他好,想方設(shè)法賴在他身邊陪伴。奈何傅朗口拙,表達心意的方式又有些笨拙露骨,讓蕭悅沄會錯了意。而現(xiàn)在,停電的那一刻,傅朗幾乎一瞬間就斷定,他不能放蕭悅沄獨自去面對這種黑暗,他應(yīng)該是需要自己的。于是,傅朗立刻起身,一邊給小區(qū)物業(yè)打電話詢問情況,一邊朝門口走去。蕭悅沄家的門一直沒人來應(yīng),傅朗皺眉,一看手機時間,猜測對方可能在洗澡,便回家拿了備用鑰匙進去。這期間,小區(qū)的物業(yè)電話一直占線。傅朗索性直接打給了供電公司客服,詳細詢問情況后,才掛斷了電話。傅朗開門進了1401,聽到浴室里隱隱傳來的水聲,他才放下心來。走到浴室門口等了一小會兒,水聲便停了,傅朗抓住時機開口招呼。很快,里面猶自冒著熱氣和水汽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開門出來,傅朗正用手機燈光照明,如此近的距離讓他清晰地看清了蕭悅沄此時的狀態(tài)。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目不知是因為水汽還是害怕以致隱隱泛著紅,讓人看了心疼不已,而臉上、脖頸上還掛著許多尚未來得及擦干的水珠,同時白皙的皮膚也被熱氣蒸得微微發(fā)紅,烏黑的頭發(fā)濕濕的,服帖在臉上,不見往日的整齊自然。浴袍松散地掛蕭悅沄高瘦的身上,領(lǐng)口微張,露出一小節(jié)鎖骨,顯得有些狼狽地凌亂,應(yīng)是他剛才著急出來而未來得及仔細穿戴好。在傅朗看來,此時的蕭悅沄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惹人憐愛。不知怎的,傅朗又想起了與蕭悅沄的第一次正式見面,那次在溫泉池,自己因擔心他而闖入,氣氛簡直尷尬極了。而那時候的蕭悅沄,對還是外人的自己還極是防備不喜,而現(xiàn)在,看著他滿是信賴想依靠的眼睛,傅朗心頭一熱,忍不住單手將人輕輕擁進了自己懷中。也許是他的眼神和動作太過溫柔,蕭悅沄幾乎沒有抵觸,順勢就靠上了傅朗厚實的胸膛,側(cè)頭窩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感受著傅朗有力的心跳,后背上那只大手輕輕安撫地拍著,讓蕭悅沄覺得愈發(fā)安心。懷中人跟自己相比的纖細柔軟,讓傅朗不自覺繃緊了自己本就硬實的身體。感受著蕭悅沄沐浴后帶著熱氣的馨香,他忍不住心神一蕩,側(cè)過頭,高挺的鼻尖正好觸到了近在咫尺的蕭悅沄的臉頰,后者先是觸電般地微微閃躲,然后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糾纏著,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兩人都感覺到了空氣在逐漸升溫。仿佛干柴烈火,傅朗這次沒有遲鈍,很快便吻上了蕭悅沄精致的唇。從最初試探似的溫柔舔啄,到輕輕撬開蕭悅沄的貝齒,慢慢勾住他的長舌共舞,傅朗的吻技仿佛無師自通,越來越純熟,就仿佛這一年他的行事般,潤物細無聲。蕭悅沄被這個溫柔纏綿的吻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只能手腳發(fā)軟地倚靠在浴室門口的墻上,任由身前的傅朗為所欲為。他僅有的三次接吻經(jīng)驗都是跟眼前的這個高大男人,但這一次跟前兩次的野蠻粗暴卻截然不同,蕭悅沄覺得自己仿佛要膩死在傅朗這次編織的溫柔陷阱中,雙手不自覺攀上了對方的肩膀。手機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照明光從地面垂直向上射來,然而此刻,正吻得渾然忘我的兩人也顧不得那許多。傅朗的雙手本能地探索著懷中人的身體,精瘦的后背,纖細的腰,修長筆直的腿,摩挲著拉扯著,感受到那薄薄浴袍下未著寸縷的滑膩,傅朗更加興奮起來,不一會,浴袍的腰帶便完全松開。當感覺到那只炙熱的大手摸到自己的羞恥禁地時,蕭悅沄一個機靈,猛地回過神來,忙掙脫開傅朗的懷抱,羞惱地將自己的浴袍大力地重新穿好,裹緊。比起氣傅朗,蕭悅沄更惱他自己,居然就這么不自覺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主動迎合他的吻,還差點……腦中閃過不和諧的畫面,蕭悅沄的臉頓時更紅了,然后羞憤欲死。傅朗沒有勉強,任蕭悅沄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雖然他此刻的欲望已經(jīng)完全被喚起,但理智也回籠的他,不免有些心虛氣短。兩人尷尬地安靜了片刻,都不敢正眼去看對方,空氣中仿佛還殘存著剛才那股曖昧的溫存氣息。良久,還是傅朗率先開口,道:“供電公司說是這一片區(qū)的系統(tǒng)檢修引起的停電,可能要好幾個小時才會恢復。”蕭悅沄聽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卻不知說點什么。手機的照明燈打在天花板上,反射回來,只讓人勉強看清對方的臉。又過了一會,傅朗又輕聲但堅定地開口道:“我很高興,也不后悔吻你,我……希望你也是。”蕭悅沄微微一顫,情不自禁對上傅朗銳利幽深的眼睛,仿佛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他下意識地胡亂點了點頭,立刻開門躲進了旁邊自己的臥室。黑暗中,蕭悅沄將自己重重摔進床里,跟幾個月前的那一天一樣,泄憤似的想要將床上的隨便什么東西拼命都往自己身上招呼,緊緊裹住,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床墊里,鴕鳥似的再不出來。第67章小亮屋門外的傅朗撿起地上發(fā)燙的手機,見電量已經(jīng)所剩無幾,且早過了蕭悅沄睡覺的時間。果然,剛剛太忘我了。傅朗默默地做了會自我反省,想了想,還是上去輕輕敲了敲蕭悅沄的房門。“我在客廳陪你好嗎?你有事叫我。”傅朗出言問道,接下來,隔著一扇門的兩人都默然無語,同樣是全然的黑暗,氣氛卻已與剛才截然不同。等了許久,蕭悅沄才微弱地“嗯”了一聲,那聲音從被子里傳來顯得悶悶地。傅朗耳朵一動,敏銳地捕捉到了那條信息,然后心情甚好,回家拿了自己的鋪蓋,直接躺在了蕭家的沙發(fā)上。聽到客廳的動靜消失許久,冷靜下來的蕭悅沄才松了口氣,深夏的夜晚可不涼快,何況又是被悶了許久,他已然熱得渾身冒汗,摸黑將床單被罩等用品掀開,摸黑隨意整理了平整,蕭悅沄剛才亢奮的心情逐漸平復,沒心思再去換身上的睡袍,隨意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便疲憊地倒頭睡了過去。也許是知道客廳中有人陪伴,不是自己孤身一人,這一覺,蕭悅沄睡得非常踏實。**第二天清晨,迎接蕭悅沄起床的是熟悉的鳥叫蟲鳴。這一次,蕭悅沄沒有如往常一般立刻起床,感覺頭重腳輕的他渾身酸痛疲憊,翻了個身,覺得有些冷,再一扯被子,只覺得今天的被子比以往小了許多,他把自己縮成一團,不再理會其他,決定再睡一會。另一邊,傅朗按時早早起床,沒有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