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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會欺負小孩子嗎?剛剛車上的事傅朗不想在蕭悅沄面前提及,默默地搶在蕭悅沄動手前,自己單手提起那大袋沉重的巧克力,步伐穩(wěn)健地進了電梯。蕭悅沄見爭不過,只好跟傅朗道謝,背起大書包,在他身側(cè)拖扶著那大牛皮紙袋。在電梯中,蕭悅沄悄悄來回打量另外兩人,見弟弟也是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只好暫且壓下了疑惑。傅朗順手幫忙把袋子放到了1401的墻角,蕭悅沄則把背包中的巧克力也一一取出,尋了個袋子裝進去,放在牛皮紙袋上,打算等和傅若謙的一起處理。然后,蕭悅沄繼續(xù)翻了翻自己的背包,把更棘手的東西取了出來。見到那一疊冒著粉紅氣息的精美信件時,傅朗的眼中閃過一絲幽暗,他也是華風高中畢業(yè)的,甚至可以說他正是親歷這個情人節(jié)傳統(tǒng)形成的當事人之一,自然知道這些信是怎么來的。高中還沒畢業(yè),要是師父在這里,應該也不許他早戀吧?傅朗斟酌了下,開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些信?”蕭悅沄原本正在細細整理那幾十封信,確定包中沒有遺漏,也確定信封沒有褶皺或者損壞,同時提醒自己待會要把每個巧克力上的姓名箋也拿下來。聽到傅朗的問題,正為此頭疼的蕭悅沄反問:“你說呢?”見他似乎沒有來一場早戀的樣子,傅朗微微松了口氣,順口回道:“不用理會,收起來,就當不存在。”蕭悅沄聽了,皺起眉,問:“連看都不看嗎?若謙也是這樣處理的?”傅朗察覺到他表情的變化,不知道哪里有異,還是實話實說:“他嫌麻煩,會直接燒掉。”蕭悅沄眼睛一瞇,替那些姑娘們不值起來。如果是在大周,這就是未婚女娚私相授受的證據(jù),家中人發(fā)現(xiàn)了肯定也是毫無疑問地毀尸滅跡。但是,這里是現(xiàn)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把這種敏感的信燒毀,或許也是一個日后避免麻煩的方式,只不過太決絕了些。蕭悅沄盯著這些信,他既然沒那份心思,或許態(tài)度也應該決然一些,不要讓人留有任何幻想的余地。“哥哥,這些是誰寫給你的信啊?”蕭岳洋好奇地看著蕭悅沄手中的東西。蕭悅沄忙把信收起來,道:“沒什么。洋哥兒今晚想吃什么?哥哥給你做。”蕭岳洋郁悶了,明明他都七歲了,懂的事可多了,但哥哥還是把自己當小孩子,那些信不就是情書嗎?他在電視里見過,而且他的小書包里也有幾封呢。有什么好避開自己的?蕭岳洋決定一定要看看哥哥的那些情書,不知道能不能在里面發(fā)現(xiàn)驚喜。蕭岳洋對自己學到的常用字的數(shù)量很有信心。就這樣,情人節(jié)的當晚,傅朗和蕭家兄弟一起用了一頓如往常一樣的美味晚餐。第二天,傅若謙就讓司機開車過來,幫忙把蕭家的那些巧克力給運走了。而對那些信的處置,最終蕭悅沄還是把每封都拆開看了一遍。雖然不能給回應,但他總覺得如果自己連內(nèi)容都不看,仿佛是對那些承載了滿滿心意信紙的不尊重,女孩們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更加傷心,他理解,所以會于心不安。至于那些如果答應心意就于何時何地赴約的邀請,還有那些留微信號和手機號求加的,他都沒有回應。但是每封信主人的名字班級,蕭悅沄都記在了心上。第45章春游情人節(jié)的這個周末,傅朗又出差了,最近朗峰高科在市場上動作頻頻,他這個技術(shù)總監(jiān)兼大Boss之一也不得不經(jīng)常出面。而開學后正清閑無事的傅若謙,這周末回到老宅便被兩位女性長輩抓著拷問了一番。傅家大家長的夫人姓陸,是跟著老爺子從槍眼子里相互扶持著活下來的,當過女兵,巾幗不讓須眉。大兒媳婦白蓉的娘家從前朝起就是書香門第,從她的父輩這代開始下海經(jīng)商,成績不菲。而白蓉本人更是容貌清麗、氣質(zhì)不俗,一路讀到名校博士,現(xiàn)在是陽城大學歷史系的教授。當年她跟傅興的婚姻,也讓世人看做是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這兩位隨便哪位都不是省油的燈,傅若謙此刻正被這兩尊大佛同時圍攻,滿頭冷汗。“奶奶、伯母,據(jù)我所知,朗哥真的沒交女朋友。”傅若謙就差沒有指天發(fā)誓了。陸奶奶和大兒媳婦一對眼,白蓉道:“那他最近氣色怎么這么好,比他當年退伍回來,我在家讓人幫他食補的時候還要紅潤幾分。光靠他自覺我是不信的,創(chuàng)業(yè)本就辛苦,他不忘了一日三餐我就謝天謝地了。”她前陣子去參加一個考古隊的項目,一去就是幾個月,年前才剛回來,華風的股東大會就是小兒子代她去參加的。“是啊,而且最近朗兒入定寫那個什么程序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倒是看手機的次數(shù)多了些。”陸奶奶補充。白蓉接茬道:“這么看分明就是有情況。若謙啊,你跟你堂哥關(guān)系近,你就真的沒看出什么來?”“奶奶、伯母,是這樣的,朗哥不是自己在市區(qū)買了套小房子嗎?他的鄰居是……”傅若謙招架不住,便把傅朗去鄰居蕭家吃飯的事說了。之前,他們在奶奶面前提過一嘴,說偶爾去鄰居家蹭飯,不過傅朗正式拼飯后,沒跟家里人詳說。畢竟這么大個人了,長輩們也不會認為他能餓著自個兒,所以沒有引起重視。傅若謙心里明白,傅朗跟蕭家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越來越親密了,包括他自己對蕭悅沄兩兄弟的印象也很是不錯。不過,鑒于一些說不清的小心思和顧慮,再加上長輩們對傅朗的格外關(guān)注,他才沒有把這件事情在家中宣揚報備。這次面對長輩們的問話,傅若謙也自認為很講義氣地沒有透露他看出的怪異之處,比如傅朗對蕭悅沄異常重視之類的。白蓉聽了,有些失望:“真的只是鄰居的功勞嗎?你的同學也才十七八歲而已吧,他對膳食烹飪這么有研究?不是他父母?”白蓉是典型的大小姐,當年也是個文藝女青年,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傅若謙:“伯母,是真的,我那同學父母都不在了,就他自己帶著弟弟住。”接著他詳細解釋了下自己所知的蕭家兄弟的身世,把兩個孩子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可愛懂事又好學上進,給陸奶奶和白蓉留下了極好的印象。白蓉:“這么說來,還真得好好謝謝人家了。”雖說是付了伙食費的,但用沒用心,誰都能看得到。就比如現(xiàn)在年輕人不愛自己開火,總吃外賣,不也是付了錢的嗎?可那外賣能跟精心烹飪的家常料理相比嗎?更何況聽傅若謙說,除了正餐還時不時有營養(yǎng)豐富的湯湯水水和點心供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