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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正值妙齡的美麗女士都沒有流露出進一步發展的趨勢,讓他的母親高慧頗為著急。兒子今年已經滿30歲了,作為寧家的獨子,也是她唯一的兒子,身負傳宗接代的重任,盡管祖輩們不怎么施壓,但高慧依舊難免緊張憂慮。雖然寧家有黑道背景,但寧則戰自小家庭和睦,在蜜罐子里長大,很珍惜和重視家人親情,不忍母親心焦,他總算答應一定會跟下一個相親對象好好深入了解。這讓寧家上下都松了口氣。“你現在在家嗎?我有一份禮物送給你。”寧則戰又道。蕭悅沄受寵若驚,連說不用麻煩。然而,寧則戰口才極佳,三言兩語強勢起來,蕭悅沄如何招架得住,幾分鐘后,寧則戰就出現在了蕭家大門口。摸著身后那頗有分量的盒子,想到那個自己這些日子有意避開忘記的人,寧則戰微微嘆了口氣。這個禮物起于一時興起,就如同一份寄托,一份牽掛,也希望會是對那絲綺念的一份終結。門開了,那個皮膚白皙、身材瘦高、容貌俊美的少年迎了上來,他整個人仿佛帶著溫潤的光,那雙好看的、閃亮的眸子笑得彎彎的,讓寧則戰也不知不覺微笑起來。蕭悅沄將寧則戰引進門,當看到他身后背著的東西的形狀時,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果然,寧則戰不賣關子,迅速將琴盒打開,輕輕捧出了里面的東西,遞到蕭悅沄面前,道:“知道你喜歡這架古琴,把它送給你當做生日禮物。”琴盒中放著的,赫然就是蕭悅沄當初在元旦聯歡會借去表演的那架品質不錯的古琴。見蕭悅沄眼中顯而易見的驚喜和隨之而來的那份遲疑,寧則戰立刻又添了一句:“千萬不要客氣,這可是我代表寧家上下送給你的禮物。”這把琴雖然標價十萬,但對于寧家來說并不算什么。聽他說到這份上,加上自己心里確實喜歡得緊,蕭悅沄掙扎了幾秒還是收下了。“非常感謝,我很喜歡。”蕭悅沄接過古琴,珍惜地摸了摸琴身。那副愛不釋手的模樣,讓寧則戰的心情更好了幾分。之后,蕭悅沄順勢邀請寧則戰在家共進晚餐,后者沒多想就答應下來。當蕭悅沄回廚房忙碌時,門鈴又被按響。被哥哥招呼著去開門,蕭岳洋看清門外人是誰后,瞪大眼睛,揚聲招呼道:“朗哥,你回來啦。”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傅朗了,不自覺就喊了出來。廚房內,正揮舞著鍋鏟的蕭悅沄聽到弟弟的聲音,手下一頓。居然是傅朗?最近一段時間,傅朗忙于工作很久沒有回家,蕭悅沄上一次見他還是兩周前。而之前,傅朗也沒有打過招呼說今天會回來。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生日?蕭悅沄忙甩了甩腦袋,專心把這最后兩道菜做完。幸好他因為寧則戰的關系,本就多做了幾道菜,如今再加些分量,覺得應該夠了。十幾分鐘后,蕭悅沄就把所有菜完成,深吸口氣,將菜盤端了出去。誰知,一到客廳,他頓時發覺氣氛不太對。第54章修羅場寧則戰起初正在跟洋哥兒說話逗趣。被這機靈的小不點問問題,寧則戰覺得頗為有趣,那些粗淺的“旁敲側擊”他自然聽得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小孩對自己的興趣愛好和個人生活如此感興趣,但他能答的還是一一回答了。氣氛很是和諧愉快。“戰哥,你現在有女朋友嗎?”蕭岳洋忽然問道,明亮的眼睛牢牢盯著寧則戰。寧則戰一頓,正要回答,門鈴響了,蕭岳洋去開門,客人進來,那人讓他頗覺意外。居然是最近大出風頭的傅家二少,傅朗。是了,寧則戰想了起來,之前葬禮時他就已經知道傅朗住在蕭家隔壁。幾乎每日早晚都與蕭家兄弟見面,雙方“鄰里”感情似乎非常不錯,而傅朗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蕭家兄弟的照顧,舉手投足隱隱透出一種占有欲,讓寧則戰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他聽說最近傅朗應該都在南邊才對。心中思緒翻騰,但寧則戰面上絲毫不顯,從容優雅地從沙發上起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擺出最紳士得體的姿勢,迎接來人。**傅朗一進蕭家的門,就聽到了廚房的動靜,聞到了陣陣菜香,頓時,連日奔波忙碌的疲憊似乎都消散了不少,躁動的心也寧靜下來。然而,被蕭岳洋引至客廳后,傅朗很快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美好的心情也有了影響。寧則戰。這位寧家下一任當家人本就長得俊逸儒雅,加上能力出色,又是寧家獨子,在上流社會圈子里頗受女士們的歡迎,當他刻意散發魅力時更如一只開屏的孔雀般,打壓著其他雄性,吸引眾人的目光。傅朗對寧則戰不算陌生,雖然兩家沒有交情,事業方面也暫時沒有交集,但時不時會在一些聚會場合碰到對方,更重要的是,好幾次都是通過蕭悅沄與對方發生的接觸。尤其是葬禮那天,寧則戰看向蕭悅沄那微妙的眼神和對自己隱隱的敵意,他都記在心里。傅朗的眼睛迅速在寧則戰全身掃過。感受到對方毫不掩飾的打量,寧則戰微微一笑,彬彬有禮地伸出手,道:“傅先生,你好,又見面了。”頓了頓,傅朗也不失禮,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小麥色的手與古銅色的手在空中相握,眼神對視,一方笑得溫文爾雅,一方則面無表情。站在兩人中間的蕭岳洋只覺得空氣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一些,而且,這握手也握得太久了些。“朗哥,喝水。”端著茶杯的蕭岳洋終是忍不住打斷了沉默的兩人。聞言,傅朗和寧則戰這才把手松開。傅朗用右手接過蕭岳洋遞過來的茶杯,然后利落地坐到了沙發上。因為蕭岳洋在傅朗面前更為隨意的態度,寧則戰眼中的異色一閃而過。他自然地把右手背到身后,悄悄甩了甩,活動一下,這才緩解了些因剛才的握手角力而產生的酸痛。而傅朗依舊面不改色,右手端著茶杯,左手沿著褲縫端放著,絲毫不見異樣。見狀,寧則戰心中稍稍郁悶。因為靠蕭悅沄連續救了自己兩次性命,那之后,本就身手不錯的寧則戰更是加緊了健身和訓練,武力值已經有所提高。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跟蕭悅沄依舊沒法比,而傳聞中傅朗自幼就有名師指點,身手亦是不凡。當然,男人之間的競爭,不是光看武力值的勝負。寧則戰知道,明明已經下決心的自己,今天與傅朗的這番明爭暗斗其實毫無意義,但心神早在剛剛見到那人的第一刻起就下意識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