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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租用十天時間,不知您這里有否此項業務?”蕭悅沄認真道。“喜歡的話,為什么不買下來?”寧則戰知道他負擔得起,也沒有冒昧地提出買來送你這種話。蕭悅沄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喜歡也不一定非要得到啊。況且,你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學費、房租、添置家具、買衣物、日常生活費、置業、理財等,當初那500萬已經陸陸續續花了不少。怪只怪蕭悅沄和蕭岳洋從小長在富貴之家,雖然在這里不用人伺候,但眼光和對生活品質的要求還是比較高的。在吃穿用度上的花費,尤其是給弟弟的,蕭悅沄向來毫不吝嗇。雖不至于鋪張奢靡,但人均總也比一般人家多花一些。他又聽從陳智泉的建議,一共花260萬左右,才在東五環邊尋到了一處正在出售的商住兩用房,還是上下兩層的復式樓,加起來70多平米,現在已經租了出去,每個月租金4000多。因為離得太遠,所以身為戶主的蕭悅沄只管收房租,很少過去照看。至于他們家附近,根本沒有便宜的房子和商鋪出售。雖然也有陳智泉介紹的靠譜的房產經紀幫忙,但很多事,還得靠蕭悅沄自己去跑。由于怕人欺他年輕不諳世事,面上還得端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沉穩樣子。其他的錢,蕭悅沄拿出180萬,正交給寧則戰介紹的投資顧問打理中,剛剛投入不久,現在還沒到分紅利的時候,況且投資項目再怎么穩妥,說到底也是有風險的。所以,蕭悅沄身邊還是留了一些錢備用。寧則戰也想到了這些,因而不再多說。樂器行老板最后還是答應了蕭悅沄的租用請求,十天只需150元的租金,押金還只收了2000,按照這臺古琴的原價格,這個租金絕對算便宜了。蕭悅沄很滿意,連連保證一定愛惜古琴,十天后原樣奉還。送走客人,商場的高層也離開了。樂器行老板一直笑容可掬的臉才垮了下來。唉,虧啊。呃,不過也比打折賣出去強。這么想著,他又高興起來。不一會,剛剛陪寧則戰出去的秘書又出現在了琴行。老板奇怪地迎上前,一聽對方來意,立刻笑開了花。**蕭悅沄沒有在商場多待,背起琴盒就要離開。寧則戰提出請他吃晚飯,蕭悅沄想著家里還有兩張嘴,便婉言謝絕了。“背著琴不好騎車,要不我送你們?”寧則戰貼心地提議。蕭悅沄一想也是,于是道謝,帶著弟弟坐上了寧則戰的車。至于他的自行車,另有人幫忙送回小區。車上一路閑聊,蕭悅沄逐漸放下了許久未見的疏離感,問起了今天沒見的陳智泉,寧則戰一一耐心回答,也關心了蕭悅沄的學業近況,見對方難掩高興地匯報著自己成績的進步,寧則戰不由也勾起了一抹笑。車很快行至小區門口,蕭悅沄索性約寧則戰共進晚餐。“算是借你面子的謝禮。”蕭悅沄笑著指了指古琴盒子,兩人相視一笑。**時隔好幾個月,寧則戰第二次來到蕭家,見里面的陳設風格有了不少變化,由于知道蕭家兄弟的底細,因而見怪不怪。臨近晚飯時分,蕭悅沄去敲了隔壁的房門。“今天我有客人,你們想在哪吃飯?”“客人?去你那吧。”對話聲從門口傳來,寧則戰好奇地張望,就見兩個人從隔壁出來,徑直到了這邊的屋子。“原來是寧總。”傅若謙率先打招呼。緊跟著進門的傅朗,表情依舊嚴肅,一邊點頭道好,一邊上下打量著寧則戰。寧則戰很快從驚訝中回神,微笑著見禮。像是知曉他的疑惑,傅若謙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家拼飯的緣由,然后便轉移了話題,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負責推進餐桌上的客套社交,也是難為了他。不像傅朗,不用發聲,吃飯即可。一頓飯在表面熱絡,實則帶著些許微妙的氣氛下結束,飲完飯后茶,寧則戰便告辭。傅若謙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感覺唇齒留香,回味無窮,舒服地瞇起眼,同時朝正在洗碗的蕭悅沄問道:“你跟寧則戰很熟?”傅家的洗碗機已經搬到了他家,但是蕭悅沄總覺得機器洗不干凈,每回都得再處理一下,他更不想讓兩個大少爺動手,免得新買的碗盤又壽終正寢,反正他手腳利索,不費事。“是啊,我機緣巧合幫過他幾次。”廚房里蕭悅沄的聲音傳出。傅若謙在腦中回憶了下寧家的資料,三兩句跟蕭悅沄介紹了一番。“聽起來不是不錯嗎?”蕭悅沄擦干凈手,去書房看了眼正在認真寫作業的弟弟,便也坐到了沙發上。“是還算過得去,不過……”傅若謙總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沒事的,我跟寧大哥認識的時間比你們兩都長呢。”蕭悅沄想到往事,笑道:“你們這些世家子弟都有互相背資料的習慣嗎?”當初寧則戰對傅家的評價是“還算正派”。兩邊都因為自己著想而告知對方的資料,這份關心,讓蕭悅沄心中一暖。傅若謙撇撇嘴,他們傅家自然是極好的,沒什么可讓人說嘴的地方,因而對對方的評價不怎么在意。想到寧則戰這幾年在陽城大刀闊斧地擴張寧通集團,頗有些令名,但也著實得罪了一些人,私底下的競爭手段可一點不像表面上那么風度有禮。不過蕭悅沄跟他沒有利益沖突,且對方為人還算恩怨分明,身邊也時有紅顏知己,應該……沒什么問題。傅若謙想通此節,也就不在意了。旁邊一聲不吭的傅朗卻眉頭微皺,他從調查來的資料中了解到:寧家跟蕭悅沄的前事應當不只表面那么簡單。見蕭悅沄神色一如往常,傅朗的心思百轉千回,眼神更顯幽暗。“先別說這些了,這就是你今天租的古琴?”傅若謙感興趣地道:“是為了你們班的元旦聯歡會節目吧?”想到琴,蕭悅沄也興奮起來,三兩下尋位置擺好了架子和座椅,然后才將盒子里的琴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放好,在旁人的慫恿下又彈奏了幾曲。傅家兄弟茗茶品琴,滋味悠然。**寧則戰回到寧家大宅已近晚上十點。大廳中,他的母親高慧正坐在舊式的大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電視,見兒子回來,忙招呼道:“阿戰回來啦,吃過飯了嗎?”寧則戰朝母親溫柔一笑,回道:“吃過了。”說著,他也在沙發上坐下,陪母親說說話。高慧露出興味的表情,忙問:“今天聽說你的工作早就結束了,也沒跟人應酬。怎么?去約會了?”寧則戰扶額,無奈道:“不是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