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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因而很想結識一些習武之人探探底。蕭悅沄也曾觀察過遇到的安保人員,發現他們的身體素質比常人好一點,似乎只會一些粗淺的擒拿術,還入不了他的眼。因而,這次展燦的邀約可謂正中下懷。蕭悅沄一看手表,18:30。本來這周末該去郊區見見蕭爺爺的,但是因為他這兩天要練球,所以沒有成行。今天晚上,他本來的安排就是在家學習,畢竟學習習慣已經形成,一天不碰書做題,他心里就空落落的。不過……蕭悅沄思量沒多久,就應了展燦,對方一聽忙興奮地說要開車過來接他。掛了電話,蕭悅沄不疾不徐地吃飯,洗碗。蕭岳洋在旁邊欲言又止,抓耳撓腮。小孩子耳聰目明,坐得又近,剛剛的電話交談他聽得很清楚。假裝沒有看到弟弟期待的眼神,蕭悅沄一邊洗碗一邊思考:聽展公子的說法,那里是個格斗俱樂部,跟上次去的騎射俱樂部類似,都是會員制,里面有練習各種現代格斗術的人。聽起來龍蛇混雜,帶弟弟過去,萬一有個沖突磕碰就不好了。想到此,蕭悅沄還是決定硬下心腸,先不帶弟弟過去了。這次不明情況,要是覺得那地方不錯,以后再帶弟弟過去開開眼界也不遲。展燦的車很快就到了他家樓下。蕭悅沄好生安撫弟弟,讓蕭岳洋自己學習或看電視,按時睡覺,他會盡早回來,然后便下了樓。展燦開了一輛路虎攬勝,跟之前去騎射俱樂部時開的車不是一輛。據他自己的說法是為了符合格斗俱樂部的氣質特地找來開的。當然,蕭悅沄不懂車,只覺得這車看起來比較張揚氣霸氣,坐得高,視野開闊,感覺不錯。這讓蕭悅沄再次動了心思,想找時間去學考駕照。這樣每次帶弟弟出門,去郊外療養院的時候就不用坐公交或者打車了。在大周朝,民間代步的工具多為驢車和牛車,有錢的人家才會騎馬或坐馬車。而邊城的威遠大將軍府里最不缺的就是馬,且是價值不菲的名馬、戰馬,相當于現代的頂級名車。父母疼愛蕭悅沄,作為娚兒的他也有好幾匹愛馬。因而蕭悅沄到現代后,早就希望能擁有一輛屬于自家的車了。可惜,他沒有駕照,且之前學習緊張,沒心思精力去思量這事。現在,自覺學業已經正式上路后,他又動了念頭。還是先去駕校報個名吧,蕭悅沄想。展燦興奮地顯擺完自己的新車后,開始介紹鱷魚格斗俱樂部。“我前兩天去看過了。那里有武術、拳擊、空手道、柔道、摔跤、跆拳道、泰拳、散打……所有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各種格斗術的教練,應有盡有。而且,個個都是霸氣側漏的肌rou男,看起來特別牛逼!”興奮的展燦瞥了眼蕭悅沄,連忙道:“不過我覺得那里的人都沒你厲害。”至少那些人不會輕功啊,在他心中,蕭悅沄才是最牛的真·隱世高手啊。前兩天,展燦摸去鱷魚俱樂部,正巧遇到了一個不太對盤的紈绔,有了些不愉快。之后,他就想著帶蕭悅沄去見見世面,順便去幫自己找回場子。最好高手兄弟能幫忙把那人的教練們都狠狠打敗!呵呵,看那小子還怎么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展燦一路跟蕭悅沄聊著,主要是他聒噪地說,蕭悅沄安靜地聽,不一會就行駛到了一條并不繁華的街道。展燦停好車,帶著蕭悅沄走進一棟大廈。從電梯出來,整個樓層的風格瞬間變了,墻上刷滿了黑白主色調的壁畫,內容是各種格斗招式的剪影,看起來異常炫酷。沿著走廊很快來到俱樂部門口,前臺小哥見有客人,忙迎上來。小哥穿著緊身背心和運動外套,有禮地接過展燦出示的會員卡后,眼睛一亮,忙招呼人,恭敬地帶他倆進了內場。那是一個巨大的開闊空間,房頂很高,裝修走極簡風,色調也是黑白為主,由很多塊演武場地和拳臺組成,大部分場地都鋪著專用的軟墊,四周靠墻的位置還放著很多健身器材設施。現在是高峰時間,幾乎每塊場地上都有人,且都是男人,個個都穿著運動背心短褲,熱火朝天地對練比劃,哼哈聲不絕于耳。蕭悅沄邊走邊觀察,發現每塊場地上確實都有一兩個拳腳功夫過得去的人,應當就是展燦口中的教練了。接待人員將他們引到一塊擂臺場地,周圍已經有好幾個人在等著了。展燦見到其中一人,立刻雄赳赳氣昂昂地迎了上去。“怎么,這個就是你所謂的高手?”那人先聲奪人。蕭悅沄看去,見是一個跟展燦差不多年紀的年輕男人,頭發染成了金黃色,眼睛內有血絲,下有黑青,腳步虛浮。同是紈绔,不過此人一看就是個沉迷酒色的。那人往蕭悅沄那瞟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他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個如此漂亮的少年。展燦一揚下巴:“錢誠!別狗眼看人低,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呵,口氣倒不小。要是不小心弄傷了小美人,那多讓人心疼啊。你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錢誠自以為帥氣地走上前,對蕭悅沄道:“我叫錢誠,誠實的誠。小弟弟,你叫什么?你一定是被展燦這家伙騙來的吧?別聽他的,你以后就跟我混了,包你吃香喝辣。”蕭悅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矮了幾公分的人,心中不喜,本不想多理會。剛剛在車上,展燦跟他提過一些兩人之間恩怨,他心里已經有數。雖然對展燦把自己當槍手,且仿佛篤定自己一定會幫他的事情微有不爽,不過反正他此行就是來切磋見識的,至于由頭是什么,無所謂了。不過,想到現在自家背景單薄,毫無根基,還是不要太與人交惡為好。蕭悅沄朝來人點點頭,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額外話沒有多說,看向展燦。展燦會意,自己上前接過話題。很快,蕭悅沄便與一個肌rou男站在了擂臺上。“展燦,我這邊可有好幾個拳手,你確定就讓小哥一個人車輪戰?”錢誠不屑地問。展燦驕傲地昂起頭,道:“一場就讓你們知道跟我蕭老弟的差距有多大!”此言一出,錢誠那邊的幾個肌rou男頓時眼神微妙。本來見對手是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少年還想手下留情,現在……哼,一定要好生教訓一下這狂妄自大的小子。蕭悅沄看了眼展燦,他自己不是一個如此狂妄外露的人,因而對于展燦強行替自己當代言人,且還如此放言的行徑有些不適應。不過,這回也不至于為此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