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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你們高興就好。**蕭悅沄從教室后門進來,幾乎一坐到位子上,鈴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年輕的男老師也從前門進入了教室。幾個想跟蕭悅沄說幾句話的同學只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此等情況,對想盡快跟同學們搞好關系的蕭悅沄來說,其實是有些無奈的,第一節課缺席,他現在連同學的名字都對不上號,且幾乎一上午都沒跟同學說上話,確實有些不應該。好在來日方長,先把課上好吧。蕭悅沄興致勃勃地看向講臺,這才發現本節課教的是英語課。英語!**鄒文濤很無聊。他父母都是外交官,英語幾乎就是他的第二母語,高中英語的程度對他來說實在太簡單了。然后他又慶幸,自己的位子幾乎是離講臺最遠的,這樣想做點其他事情的時候就方便多了。鄒文濤看了眼旁邊認真聽講的同桌,忍不住寫了張小紙條遞過去。蕭悅沄正在十分、十分努力地跟上英語老師的節奏,在他那安然淡定的外表下,天知道大多數時候他真的是有聽沒有懂,連課文講到哪一句了都不知道。他只能祈禱老師千萬別點到自己回答問題。偏偏就在他內心煎熬惶惶然時,偏偏還有人不識趣地來打擾。[老劉叫你過去做什么?]看著這張紙條,瞥見同桌饒有興趣的眼神,視線轉移,又看到了對方攤開的英語課本上,居然放著一本花花綠綠的雜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書。蕭悅沄頓時不想理他了。居然叫劉老師“老劉”,自己不務正業,還打擾別人上課。這個人真的是年級第一名?見對方把頭轉向一邊,完全沒有理自己的意思。鄒文濤有點郁悶了,這課有什么好上的,回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這人看起來不像是那么死板的學生啊。又觀察了對方一會,鄒文濤發現了端倪。在對方又一次找錯老師提到的單詞后,鄒文濤終于忍不住靠過去提筆幫他把正確的給標了出來。這人的英語水平跟他那張臉完全成反比!同桌的幫助對蕭悅沄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他立刻忘了對方剛才對自己的打擾,感激地朝對方真誠一笑。鄒文濤:……認命地把凳子往外面挪挪,將對方那本教材書挪過來放到兩人中間。接下來一節課,基本上是老師講到哪里,鄒文濤的筆就指到哪里。時不時把在他看來明明很簡單,某繡花枕頭卻一臉懵逼的單詞意思用中文標注在一邊。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蕭悅沄:看我真誠的大眼睛!鄒文濤:……堅決不承認被萌到。第10章同桌一節課后,蕭悅沄蔫蔫地坐在位子上,那樣子讓周圍女生看了幾要母性爆發,紛紛投來視線,想確定是不是帥哥被欺負了。“你這英語,還是先從背單詞開始吧。”鄒文濤一臉嫌棄。他是真的沒有見過同齡人中比這人的英語水平更差的了,差得讓他幾乎要懷疑人生。萬幸英語老師沒有叫他起來回答問題。蕭悅沄點點頭,打起精神,再次鄭重道謝:“鄒同學,謝謝你的幫助。請問……我以后有問題還可以向你請教嗎?”后半句話說出口讓他有些尷尬。想當初在大周,他也號稱才子一枚,夫子經常夸自己才思敏捷。現在倒好,學業上居然成了拖后腿的,這滋味,真令人不好受啊。唉,知恥而后勇吧。鄒文濤微訝,沒想到這人被自己默默打擊了一節課還能拉得下面子來謙虛求教,該說他心太大還是太單純?不過,這種似乎要收個小弟的感覺,挺爽的,尤其對方還是這個蕭悅沄,嘿嘿。不過也不能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師傅的架子還是要有的。“行啊,你有問題可以問我,我‘有空’就教你。”鄒文濤把“有空”兩字咬得偏重。“當然,自該如此。”蕭悅沄表情不變,點頭表示贊同,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一拳打在棉花上,鄒文濤小小郁悶。“學習委員,對新同學要友好。”女班長陶素丹過來正好聽到,義正言辭地提出批評,然后朝另一邊友善道:“蕭悅沄同學,你有課業上的問題也可以來問我,或者各科代表,我是新任的班長陶素丹。”她的成績名列前茅,高一就是劉老師班里的活躍分子,有種大姐大的氣質,為人熱心富有正義感,直接被劉老師任命為班長,算是文科二班的嫡系。不過,劉老師說班干部目前都臨時任命,覺得不妥一個月后可以開班會重新選舉。鄒文濤撇了撇嘴,不跟女生計較。憑他的條件,從小到大遇到的女生大多數都對他很有好感,情書都收到N封了,尤其是進入中學后,雖然有個傅若謙分去“寵愛”,不過進入青春期的少女們卻成倍地熱情,有時候他都有些吃不消——當然,也不是每個女生都吃他這套,至少這個新班長就沒有對自己另眼相看。陶素丹是來通知他們下午放學后開個班干部會議的,囑咐他們一定記得多留一會兒,然后毫不留戀地往另一位班干部那走去。那瀟灑的模樣讓周圍的女生頗為羨慕。“嘖,當班干部真麻煩。”鄒文濤嘟囔。從沒開過班干部會議的蕭悅沄卻微有些興奮,好奇地問:“當班干部不好嗎?”“當然不好!”鄒文濤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說:“大事小事沖鋒在前,以身作則,任勞任怨,無償幫助有困難的同學,為建設先進班集體出謀劃策、添磚加瓦。”學習委員,說白了不就是個講題委員嗎?雖說從小沒少干這事,不過中二期的鄒文濤還是覺得戴個班干部的帽子傻透了。蕭悅沄聽了,若有所思,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許多,耳邊又傳來鄒文濤的聲音:“你語文成績很好?老劉怎么會選你當課代表?”蕭悅沄不由瞪了他,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語文水平到底如何。”他一頓,想起英語課同桌對自己的幫助,還是忍不住勸道:“你以后不要叫劉老師‘老劉’了,這樣不尊重。”鄒文濤:“……靠!”明明大家都這么叫!老劉都不介意!就這繡花枕頭事多管得寬!鄒文濤不爽了整整一節課。不過上午最后一節課是歷史,蕭悅沄專心聽講,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中午,高中部的食堂人聲鼎沸。鄒文濤和幾個好友一起吃飯,高一時玩得好的幾個開學都被拆散在各班,讓人遺憾,好在還在一個學校里。此刻,幾人的話題正繞著他的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