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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腳,不讓她離開。 “師諾,自己的孽緣自己解決吧。” 彭堯無奈地看了一眼木林,走過師諾身邊時拍了拍她的肩膀。 木林這家伙,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大膽。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強自忽略了心中那一縷不舒服的異樣感。 旁邊,傅見哲無聲地站起,邁開長腿便要回樓上自己的房間。 經過師諾身邊時,他沒有絲毫要停留的意思;哪怕目睹了木林對師諾的糾纏,他都似乎沒有半點生氣跟動搖。 看到他的反應,木林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但旋即便回過神來,又拉了拉師諾。 “再玩一局吧,就我們倆。” 師諾好氣又好笑:“木林,放手。我褲子快被你拉下來了。” 木林不買她的帳,指指她的腰部:“誰說的,你這不是系著腰帶呢。” 聽到木林無賴的話,師諾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后慢慢蹲下身,直直望向他。 “放手。明天就要比賽,今晚不能再玩了。” 語氣雖然仍是調笑一般,眼神卻十分凜冽。 被那雙紫色水眸盯住,木林感覺自己心臟狠狠一顫;之后,他極其緩慢地眨眨眼,不自覺松開了手。 師諾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拍拍他的腦袋后便轉身離開。 直到目送師諾的背影消失在樓梯之上時,木林才一個轱轆盤坐起身來,然后將頭埋進臂彎。 他牙關緊閉,舌尖狠狠頂住上顎,逐漸感到舌根有些發酸。 ——為什么,明明她只是在瞪我,我卻還能這么心動啊? 木林,你真是無藥可救到沒邊了。 他一邊臉上發燒,一邊在心里沒底氣地罵著自己。 ——— “叩叩叩。” 師諾隱蔽又迅速地敲了敲傅見哲的門,自己在心里數了十秒后,輕輕將門推開了一道縫隙。 門扉洞開,紅發少年穿戴整齊,清秀的面龐劃過一絲無奈。 “這么晚了,你確定要出去?”他拿出自己的通訊光腦,對著師諾晃了晃。 師諾堅定點頭:“本來我是打算一個人去的,但看你狀態不太好,所以要帶你一起去。但不管怎樣,我們都要一起出門。” 聽到她的話,傅見哲似是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有些晦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 “幼稚鬼。” 他聳聳肩,然后跟著師諾躡手躡腳地關上門,往一樓走去。 兩人刷光腦開了大門,利落地閃出門外,沒發出太大聲響。 門外是一個繁花綠意盡情舒展的小院。師諾跟傅見哲踩著唯一沒有被花色侵襲的小徑走出院外,然后便被空中一片如流星般閃過的軌跡吸引住了視線。 “曳光尾焰?好招搖的出行方式。”師諾搖搖頭。 傅見哲笑了笑:“小時候,你還說覺得這種曳光很好看,將來一定要買個帶七彩尾焰的大飛船。” 師諾似有些欣慰地望向他:“終于說了一個長句子,看起來你的語言能力還是有在慢慢恢復。” 一輛無人駕駛的磁能小型車停在兩人面前。 師諾一步走上前,掀開車門坐了上去,然后招呼傅見哲。后者隨即跟著她坐在了旁邊。 “之前在帝國,你沒有儲備好足夠的信息素抑制劑嗎?” 看到地圖導航終端顯示的地點,傅見哲一下子就猜出了師諾的意圖。 師諾將手臂支在車窗框上,眼神漫無邊際地望向右側正往后倒退的霓虹流影。 車輛穩定又迅捷地向目的地行駛;街上漸漸少了行人,他們正向一家偏僻的私人診所趕去。 “沒。蕭繁上校一直沒有回我訊息,我自己沒辦法拿到抑制劑的電子憑證。”師諾嘆了一口氣。 傅見哲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的確,沒有omega配偶的話,這東西通過正規途徑很難拿到。” 然后他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苦澀地開口。 “那繆星灼呢?聯邦的上將,難道還沒有辦法幫你拿到抑制劑?” 聽到他的話,正在神游的師諾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你說……繆星灼?”她又確認了一次。 傅見哲這次直直地迎上了她的目光,點頭,“嗯。” “你們的關系,不是很好嗎。” 后半句,幾乎是咬牙切齒著說出來的。 師諾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猜測,“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這件事才狀態不對勁。” 傅見哲整個人靠在皮質椅背上,但仍然歪頭去看她。車窗外影影綽綽,光影跟樹影交錯著在他的輪廓上倏忽印刻。 他沒有正面回應,“這次說實話,你還會躲開的。” 師諾瞇起眼,嘴角往下耷拉。 然后她整個人猛地向前彈起,轉過頭,精致的小臉上全是怒意。 罵了一句臟話后,她質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絕交?十幾年的友情,在一場極其重要的比賽前一晚終結?” 聽到她的話,傅見哲面色凝重,緩慢又堅定地搖頭:“不,阿諾,我不是這樣想的……” “我上次去醫院拿抑制劑,機緣巧合遇到了繆星灼。他的意思是,我小時候跟他見過,或許還對他有過恩情。所以,他看起來是十分執著地想讓我恢復記憶。” 不去看傅見哲,師諾繼續自顧自地說:“這次來黑法星的路上,我發現這個人其實很危險。所以下了飛船后,我沒打算再讓他接近我。” “所以,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都告訴你了。滿意了嗎?傅見哲。” 她語氣沉沉,壓抑著如火山般即將爆發的感情。 這時候,傅見哲手足無措起來,再也不復白日時的淡漠:“不是的,阿諾,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么? 覺得你跟他之間那種奇妙的氣場,讓陪伴你十數年的自己覺得格外陌生跟刺痛? 甚至打心底感到絕望,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可能,把你從他手中搶過來? 心中一連串酸澀的自問自答層層疊疊冒了出來,這讓他后半句示好的話硬生生地梗在喉頭。 “這十幾年來,我們一直是最好的同伴,戰友跟朋友,不是嗎?” 快要到達目的地時,師諾有些尖銳的話語,劃破了氣氛沉悶的空氣。 拜托了,請說是。 這樣,最起碼今晚,什么東西都還不會被破壞。 在接下來重要的戰場上,至少我們還可以最后一次并肩作戰。 她沒有回頭去看傅見哲的表情。 所以也不知道他臉上展露出的,一種極其悲傷的似笑非笑神色。 這家師諾從暗網上找到的小診所已經到了,但兩人誰都沒有先動彈。 直到傅見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刻意偽裝出的愉悅跟堅定,“別這么嚴肅,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