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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時不要蹲草,不要蹲草!你以為對面定位探索裝置是白裝的嗎?” “就算蹲了草,也別執(zhí)迷不悟地一起蹲!大家去蹲不同的草叢,別被敵人一鍋端。” ——然后,失誤全中。 威克當時設(shè)想的“一茍到底”戰(zhàn)術(shù),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迅速化為泡影。 順便還貢獻了一波素材——能被眾人嘲到明年的教科書式犯錯。 302宿舍內(nèi),四人先后摘下頭盔。 師諾無語地望向三人:“……你們怎么比我這個5S還猛啊?” 一群寶才,我真是撿到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會修一下文,捋一下脈絡(luò),暫定一周三更。 此文絕對不坑,謝謝小天使們的理解~! 第9章 愿望與執(zhí)念 四人臉上皆露出了一絲輕松的表情。 隊友實力比想象中要強大,的確很讓人舒服。 木林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真誠地對傅見哲說:“……你很厲害。” 傅見哲挑挑眉,對他印象稍微有所改觀;但畢竟還是隱含著敵意,最終只是露出客套的笑容:“合作愉快。” 彭堯淡淡地說:“這場比賽一共持續(xù)了4分鐘58秒,其中有3分鐘34秒都是我在尋找目標對象。不過如果找不到敵人,你們再能打也只能干著急。” “——喂,師諾,夸夸我。” 師諾笑道:“行啊,挺厲害彭堯,對你刮目相看了。” “什么?為什么讓學姐夸你啊?你這人有病。”木林轉(zhuǎn)頭白了他一眼。 彭堯還沒說話反駁,就看到傅見哲也贊同地點點頭,露出了一副鄙視的神情。 三人之間原本相對友善的氛圍,立時又變得微妙起來。 沒有管他們之間的風云暗涌,師諾美滋滋地說:“最后得夸夸我自己,看人眼光真不錯,省了不少事。” 聽了她的話,三人面上盡管露出了贊同之色,不過心下卻都各懷鬼胎。 傅見哲:唉,其實有我就夠了。比賽還要防這兩個人接近阿諾,心好累。 木林:當初組隊應(yīng)該首先想到我的,不過這次也算出了點風頭!學姐肯定覺得我很帥。 彭堯:跟這兩個人在一起,我怎么也變得想爭風吃醋了?雖然師諾的確可愛性格又好……不對,我喜歡的是omega! “要不要看一下其他組的比賽?我有點好奇參加比賽其他人的水平。”師諾對他們說。 然后她思考了一下:“我們已經(jīng)進入了勝者組,接下來的比賽應(yīng)該是三天后進行。” 校內(nèi)選拔賽分四輪,第一輪之后,一半隊伍晉級勝者組,一半進入敗者組。 第二輪是敗者組車輪戰(zhàn),獲勝的三支隊伍跟第三輪勝者組車輪戰(zhàn)的五支獲勝隊比拼;最后一輪是八支隊伍分為兩組,進行陣營對抗賽。 由于師諾他們已經(jīng)能夠晉級勝者組,因此接下來只需要應(yīng)對勝者組車輪戰(zhàn)跟最后一輪的陣營對抗賽。 對于帝國第一軍校這樣的軍事強校來說,校內(nèi)選拔賽的強度甚至能跟最終正式的生存格斗比賽比擬。 在最終的生存格斗比賽中,每屆比賽的參賽方水平都參差不齊;除了帝國跟聯(lián)邦各自直屬的幾所軍校外,還有許多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邊緣星球土著。 所以對于師諾他們來說,只要在校內(nèi)出線,最后能拿到不錯的名次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 就像侏儒堆里再拔高個,也沒辦法跟正常人相比;更別提是跟巨人同臺競技。 “沒必要全看,我們挑幾個比較有實力的看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有隊伍爆了冷門,我們也可以看回放。”彭堯建議。 師諾點頭,手鏈光腦調(diào)出參賽隊伍信息,開始興致勃勃地挑隊伍。 “阿諾,你的通訊器什么時候換成了光腦?”傅見哲敏銳地注意了她的手鏈。 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師諾心一驚,故作隨意地說:“別人送的。” “誰?”“誰送的?”“誰啊?” 沒想到面前三人異口同聲。 彭堯推了推眼鏡:“那天你從外面回來,就戴上了這個莫斯科技的新光腦。我查了查這個東西,發(fā)現(xiàn)不只帝國沒有銷售路徑,就連聯(lián)邦都還沒有公布預售日期。” “莫斯科技?他們最近生產(chǎn)的那個光腦不是概念品嗎,而且還是軍用的。學姐你怎么拿到手的?”木林懷疑地望向她。 傅見哲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師諾,似乎在等待她說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師諾在三人的注視下感受到一股空前的壓力,她勉強哈哈一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完了,一個標準的心虛開場。 她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下自己,然后極力控制面部肌rou的走向,不使它們太過僵硬。 “這東西是別人看我長得好看,覺得跟我有眼緣送我的。” 這句話倒也不全是謊言,雖然聽上去的確很敷衍。 師諾心中暗自叫苦:自己挖的坑,這也沒辦法填啊! 又不能供出聯(lián)邦上將的事,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沒想到,三人竟然面上都是一幅“原來是這樣”的表情,立刻就接受了她這個借口。 “什么東西啊,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是軍局哪個陰暗猥瑣的老頭,學姐你別被騙了。”木林哼了一聲。 然后他低聲嘀咕,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說:“改天我也想辦法,讓家里帶我去莫斯搞一個。” “又是這種奇奇怪怪的贈禮,”彭堯嘆了一口氣,“的確,這半年多,我也被拜托塞了不少禮物。” 傅見哲最冷靜,提醒她:“你要小心一些,如果這個東西被動過手腳,比如安裝監(jiān)控裝置之類,對你來說可能會有危險。” 師諾擺擺手:“怎么可能。光腦監(jiān)控是違法的,沒有公司敢這么干。” 不然,以光腦近乎人手一個的普及度,這種事情是藏不住的。 說完,她在光腦上點了幾個隊伍的比賽,對眾人說:“去年跟我們一起參賽的路仁組、哈里森組,還有最近有點名氣的……” ——— “第一天比賽,感覺怎么樣?”繆星灼問。 最近,每天晚上要跟繆星灼聊天,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慣。 主要是對面似乎有著某種神通,總能在她沒什么事情的時候準確找過來。 師諾掰著手指說:“我們打的挺好,還有一、二、三……有三個隊伍都挺有意思。就是沒爆冷門有點遺憾。” 繆星灼笑了笑,不動聲色地轉(zhuǎn)了個話題。 “對了,再跟我講講你跟你那個青梅竹馬的事情吧。” 沒想到繆星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師諾疑惑:“你說傅見哲?” 他為什么會對傅見哲感興趣? 光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