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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人物。而丞相大人此時正在自己府中捂著腮幫子,牙疼,自從聽說霖王要跟皇上成婚,又不想當皇后之后,特別牙疼,一抽一抽的,他覺得左邊的臉都麻了。下人敲了敲他書房的門,輕聲道:“大人,贏裘大人來了。”裴鈺揉了揉太陽xue,怎么又來了,這丞相府都快成了大統領府了。“他有何事?”裴鈺甕聲甕氣,牙齒一抽一抽。下人冷漠道:“說是從宮里回來順路,就來看看大人。”這路順的,起碼多繞好幾個街區,一聽起來就特別假,且幼稚。“又是哪本書出問題了?”裴鈺揉著臉,舌頭不住的抵著陣陣發疼的那顆牙,恨不得一使勁把它給頂下來。“大統領今日拿的是。”下人回道。裴鈺疑惑:“這我不是還沒出版呢么?”這本語錄,純粹是為了皇上和霖王能順理成章成婚所寫,里面大肆宣傳愛情平等,男人之間也有真愛,真正的讀書人,敢于面對真實的性向和感天動地的真愛。“上次大統領從您這里順去的。”下人小心翼翼道。裴鈺驚訝:“他對這個也感興趣?”第69章黑衣黑袍鬼面具!經過暗衛們幾天幾夜的搜查,有關太后的身份的確有了些眉目,所謂江南名門望族之女實在是子虛烏有,那戶人家的確存在,也有個女兒名叫香妗,但香妗從小并不是國色天香,只是極其普通的樣貌,但是十八歲的時候,香妗生了一場大病,據說她閉門不出有一個月,但再一見人,卻已經徹底換了副模樣,身形高挑,國色天香,不久便被皇上接入了皇宮。所謂移花接木,大概就是這樣了。查訪了曾經在府中做事的工人,他們對這件陳年往事的記憶已經不深了,雖然當時老爺執意說小姐是大病初愈脫胎換骨,但他們心里都覺得,當初的小姐已經死了,后來的這個,根本就不是小姐了。誰想這位小姐不出半月的時間,便飛上枝頭成了鳳凰,他們就更不敢說什么了。寒敬之尊重蕭夙機的選擇,于是問道:“你想知道太后的身份么?”蕭夙機瞬間苦著臉,噘著嘴,他何嘗不知道太后在里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甚至知道很多關鍵的秘密,按他的好奇心,他當然想知道,但是知道之后該怎么辦呢,他總不能辦了自己的母后,所以干脆不知道更心安理得。“其實......知道之后也沒什么,還是不能確定誰是幕后黑手。”寒敬之嘆了一口氣。蕭夙機道:“說不定......他已經跑了?”寒敬之一笑,捏了捏蕭夙機的臉:“怎么可能。”就算不能確定,也不代表他心中沒有懷疑,天羅地網,怎么可能逃的了。劉大娘身上的香溢散解了之后,的確全部交代,給她下毒的是女子,像是宮里的人,而向霖王投誠也是對方的意思,劉大娘只是順水推舟,一箭雙雕。聽說方錦落網之后,她長嘆了一口氣,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最后卻因為她被抓,劉大娘到底過意不去,只是不斷強調著,方錦是個好人,更是個可憐人。方錦恢復了體力之后,也沒有如愿以償的逃跑,寒敬之對他早有防范,不惜派出了自己的貼身暗衛,日夜監視著方錦,總算將他安全的送到了京城。對于京城里的傀儡人偶,方錦表示自己也沒辦法,如果能解救傀儡人偶,他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而幕后黑手的身份,方錦也只知道那是個朝廷江湖都很有勢力的人物,但是那人一直帶著面具,辨不出面貌。至于阮紅姬的尸體,方錦卻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說了,他不認為自己有罪,更不認為妖修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就像他所說的,他用來做實驗的人,都是像泰迪那樣被朝廷被上天拋棄了的人,是他給了他們活命的機會。沒過多久,靈隱寺山腳下的萬民書送到了,百姓們言辭懇切,句句泣血,懇請朝廷可以對空介大師往開一面,大師是百姓們的恩人,其實他們自己也知道,有些事菩薩們是不管的,肯替他們出頭的,只有大師而已。百姓更是在靈隱寺門前為方錦立了像,以表決心。朝廷無論如何不能不照顧百姓的情緒,方錦的罪過可大可小,但是引起百姓心中的不滿可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所以方錦此人是殺不得的,但卻又不能將他直接放回河界,任由他繼續研究妖修。綜合考慮,蕭夙機同意對方錦網開一面,只要他不在繼續生事,不再用活人制造妖修,可以留他一命,但不能繼續在靈隱寺做主持了,他只能一輩子被囚禁在大理寺,除非有大赦天下的大喜事,否則不得重見天日。可七日之后,大理寺卿倉皇來報,方錦打傷侍衛,已經身負重傷逃出了大理寺,是否加派人手在城門口攔截。蕭夙機揉揉太陽xue,嘆息道:“他為何不能等到我們大婚?”大婚就可以大赦天下了,方錦自然也能回到河界和阮紅姬相伴了。寒敬之輕輕的搖了搖頭,本想真的對方錦網開一面,甚至連大理寺的看守都不那么嚴格,他還是一刻也等不及了。“這次再抓到他,就不能放過了,畏罪潛逃可是死罪。”“是啊。”蕭夙機有些惋惜,其實方錦也是可憐人,他和藤家村那些被騙去的村民一樣,被迫走入了魔窟,和斂血山莊莊主的女兒發展了一段感情,他雖然逃出了斂血山莊,但這段感情卻成了折磨他一生的利器,如果沒有這一切,他是不是還在村里勞作著,崇拜著井神,娶一個單純勤勞的姑娘,平安喜樂的過完這一生。眼看就要到新年了,熱鬧的氣氛充斥了整個汴州城,但在這股喜氣洋洋的氛圍之中,卻夾雜了一條讓人心酸不已的消息。不出所有人所料,方錦逃出京城后,直奔了河界靈隱寺,派出攔截他的暗衛們早早布下了埋伏,誰知兩天過去了,卻沒有一絲動靜,暗衛們覺得不可思議,這才通知了官府大肆搜山。結果就在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小山溝里,發現了方錦早已經凍僵了的尸體,他懷里緊緊抱著一只沾滿灰土的小雪狐,雪狐已經開始腐化了,身上散發著點點腥臭的味道,但方錦好像一點也不嫌棄,視若珍寶的將它捧在心口,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直到他也在冰天雪地里失去了生命。暗衛們在飛鴿傳書之后,將方錦和小雪狐的尸體掩埋在了一起,墓碑就立在寺院后面,孤零零的。蕭夙機為靈隱寺更名,題字為濡沫閣,大殿內的佛陀搬出去,另立門戶,取而代之的,是百姓自發澆筑的空介大師像,前塵恩怨,轉眼成空,再沒什么可計較的了。豆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