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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他也不愿意。霍托突然急了,說他不是那種人,但帶著大家一起去真的不合適。那幾位大哥才聽不進去他的解釋,紛紛揚言還不如斷交,霍托沒辦法,突然就同意了。”“是不是有很多要求?”寒敬之冷靜道。“對,有很多要求,因為沒有那么多尸體,如果這些人一起去的話,霍托就需要更多的尸體,他跟我們說,他要去找尸體,我們不許跟著他,在趕尸的路上不要多說話,否則會驚嚇到尸體,他要將尸體運到很遠的一座山底下,讓尸體有更好的歸宿,而不會將他們掩埋,對于這一點,不許質疑,不許往外說。”“那座山便是渺然峰嘍。”寒敬之微微坐直身體,將蕭夙機往自己懷里摟了摟,渺然峰斂血山莊與皇上被行刺一事有著莫大的聯系,更與袁清風之死息息相關,那些交易的瓷器到底送往了何處,有多少官員參與其中,恐怕只有斂血山莊可以解答了。“正是,我們隨著大批尸隊往渺然峰趕,路上按耐不住寂寞,幾個哥哥就小聲聊起了天,這說話聲一響,那周遭的尸群便有些sao動,把我們嚇了一跳,霍托突然氣急敗壞的沖過來,狠狠的推了說話的大哥一把,然后沖到尸群里面晃動鈴鐺,嘴里還念念有詞,那些尸體手舞足蹈,像是不想被控制,霍托就是在這個時候,不小心被一個女尸體的長指甲劃到,流了血。”泰迪想到,便輕輕一哆嗦。在座的人都沒有當場經歷那件事,可聽泰迪的講述仍是覺得周身涼颼颼的,這里面除了蕭夙機和豆豆以外,都見過那猙獰恐怖的傀儡人偶,想到被尸體輕輕劃到,便會變成那副樣子,這些尸體到底是有多么古怪。“愛卿能救治霍托么?”蕭夙機拽了拽寒敬之的袖子,他覺得寒敬之抱著自己的手臂突然緊了緊,把他鎖的牢牢地,像是害怕丟掉心愛物件的小孩子。寒敬之方才的確有一刻的緊張,他不怕光明正大的對手,就怕這種陰邪之輩防不勝防,蕭夙機那么單純,那么天真,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這些別有用心的組織蠶食,那他該怎么辦,他擁有大祁最強大的敬陽軍,擁有江湖中無人可敵的門派勢力,他甚至還培養著一批來去無蹤的暗衛們,如果這樣都保護不了蕭夙機,那該怎么辦?“恐怕不能。”他在蕭夙機的肩膀上蹭了蹭下巴,嗅了嗅小皇帝綿綿軟軟的氣息,僵直的身體緩緩松弛下來,心中暗暗發誓,這根從江湖一直蔓延到朝廷的毒瘤,勢必要拔除掉。“真是可惜,朕覺得他們家很可憐。”蕭夙機嘆惋,手里摩擦著寒敬之的指肚上粗糙的繭子。“皇上已經盡力了。”蔣一白適時安慰道,相比于寒兄回汴之前的皇上,現在的皇上倒是有情有義,心懷天下,讓人不禁咋舌,竟然真的有人能一夕之間完全變了副模樣。“接著呢,到了渺然峰呢?”豆豆看著泰迪道。渺然峰在她的原著里的確存在,斂血山莊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不過這只是隨口一提,為霖王肅清江湖多加一份功德,她自己對斂血山莊都沒有什么多余的設定,現在看同人文中,斂血山莊的戲份那么多,大約是大馬哈魚自己想出來的了。泰迪繼續道:“我們到了渺然峰山腳地下,那里有處山澗,霍托將尸體都帶入那山澗中,山澗中水流很急,山風極其陰森,讓人不寒而栗,等尸體們都進了山澗,霍托便帶著我們回去,我偷偷回望了一眼成堆的尸體,卻發現他們仍在微微抖動,直到霍托的鈴鐺聲止住了,那些尸體才全然不動。”“那山澗豈不是成了一個亂葬崗了?”寒敬之暗自咬牙,這么古怪的尸體隨意丟棄在山澗之中,澗水順流而下,下游的百姓喝了尸體泡過的水,還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呢,這個黃粱老道真是可惡至極。“沒有,我原來也覺得,這里肯定堆滿了腐爛的尸體,但是去了才發現,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或許是有人將尸體收斂了吧。”泰迪道。“你有沒有注意過尸體去了哪里?”寒敬之問。泰迪搖頭:“黃粱老道知道霍托帶我們去之后,大發脾氣,將霍托的鈴鐺收了回去,說他再也不用趕尸了,霍托挽留,但黃粱老道就消失不見了,之后不久霍托就發了病,我們帶他去看郎中,郎中懷疑是尸毒。”“尸體真的有毒?”蕭夙機問道。“我們都覺得是尸毒,畢竟那些尸體挺古怪的,但霍托并不這樣認為,他很著急也很焦躁,直言要回汴州找最好的郎中來治他的病。”“他有沒有跟你說些奇怪的話?”寒敬之覺得這個霍托一定是知道些什么,這才肯定自己不是中了尸毒,而那黃粱老道則是擔心霍托將事情說出去,于是便消失不見,讓霍托自生自滅,只是沒想到,這遠在碧洲發生的事,竟然誤打誤撞讓他們給遇到了。“倒是沒有,就只是罵我們什么都不懂,然后罵黃粱老道過河拆橋。”泰迪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講完了,眾人覺得抓住了什么,卻又看似依舊一頭霧水,這些勾搭連環的幕后交易,也只能等看完皇上的身體再說。“那你們認識的大俠還能找到黃粱老道么?說不定他能治霍托的病。”蕭夙機突然問道。眾人都是一愣,這么長的故事聽完,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可細細想起來,這一連串的事情不就是由這位大俠的牽線搭橋完成的么?他明明是個關鍵人物才對。“大俠啊,大俠已經走了啊,我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他。”泰迪隨意道。“大俠叫什么啊?”蕭夙機問道,朕的愛卿很厲害吶,找出個江湖人特別快,還有能壓塌房頂的暗衛們,武功都特別高,趴門縫什么的完全沒有聲音。“叫魏道嗔啊。”泰迪答。寒敬之和蔣一白立刻相視一眼,均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震驚的神色。“怎么了花花?”蕭夙機不滿,為什么不和朕對視啊!明明是朕提出來的問題,朕也可以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啊!“魏道嗔,我知道。”寒敬之感嘆。蔣一白苦逼的接話:“我也知道。”蕭夙機哀怨的看了寒敬之一眼:“朕也想知道。”“我們前方的莆田寨,有兩位寨主,是雙胞兄弟,哥哥名為魏道云,弟弟名為魏道嗔。”寒敬之不由得唏噓,事情真是太巧了,他們剛想著要不要經過莆田寨,現在就出了這等事情,這魏道嗔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不是整個莆田寨也與斂血山莊勾搭連環?魏道云知不知道這件事?“寒兄,我看我們還是繞路吧。”蔣一白謹慎道,考慮道皇上的安全,的確不應該進這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不急,我先派人去莆田寨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