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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多出幾份錢,但他們就伺候霍托,沒有什么趕尸的本事。”管家輕輕的咽了口吐沫,繼續道:“但是他們也覺得奇怪,霍托原本是將尸體隨意埋在郊外老林的,但是現在卻是將尸體帶入一個山溝溝里面,他們問霍托,霍托卻說自己也不知道。”寒敬之皺著眉頭質疑:“他真的有趕成千上萬尸體的本事?”管家忙不迭的點頭:“我原本也不信,但是同行那幾個都說是親眼看見了,雖然沒有成千上萬那么夸張,但是尸體真的是跟著他走的。”寒敬之指了指床上的蠟人:“那他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管家伸出手,指了指霍托的右臂,那里還纏著一塊麻布,上面早已染上了不知什么東西,黑黑黃黃,十分骯臟。“就是因為那個傷口,霍托受了傷之后,傷口開始形變,像是蠟油一般慢慢溶解,都快要露出骨頭了,他這才覺察出大事不好,碧洲正在人仰馬翻的時候,有本事的郎中早就跑到別處去了,一些村野郎中看不出什么毛病,只知道給他糊些草藥,但并不見效。”“霍托那時已經無法騎馬,他拜托這些同去的兄弟們送他回來,然后給他們分錢,沿途要是遇到好郎中就看看病,要是沒有就去汴州看病,這些人自然就送霍托回來了,但……在半路上就變成了這副樣子,起初還有呼吸,今日是連呼吸都沒有了。”寒敬之心中思忖,這是中毒么?這人雖然面色恐怖,但并沒有膚色發黑,嘴唇發青,不似中毒,只是這使人形同蠟狀的傷口到底是什么東西,被尸體的指甲劃一下,便能造成這樣的傷害么?這算死了么?不算,雖然沒有了呼吸,但是身體皮rou不腐爛,沒有蠟化的部位看起來仍然充滿了彈性,他就像一個假人一般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為什么要捆上他?”既然一動不動,為何不讓他更舒服的躺在床上?管家看向了那個農婦。“因……因為他只要動就會掉東西。“農婦緊張道。寒敬之這才發現,這人臃腫的像饅頭一般的手只剩下了手掌,十根手指處像是被折斷了的冬天的枯木,留著參差不齊的痕跡。“教他的那個師父是誰?”“據說是叫什么黃粱老道。”管家回憶。趙子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山——”“哦,他趕尸去的那座山叫做渺然峰。”管家補充道。渺然峰,斂血山莊。******蕭夙機與太史令大人一同坐著小板凳,手里抱著小暖爐,他用手指戳了戳蔣一白的大腿:“誰是寒花花?”蔣一白一臉苦兮兮:“啊…這個…”“愛卿是要欺君?”蕭夙機詫異。“不不不!”蔣一白趕緊擺手,“寒花花就是寒兄啊。”蕭夙機:“……”這么如花似玉的名字,你確定?“寒兄出生之前,找算命先生算過,先生說他是女娃,但是命中缺桃花,一輩子注定孤苦伶仃一個人,為心中所念奔波致死,一生不會有什么享受,只掙得了一世虛名罷了,于是汝姬娘娘就覺得,一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倒霉,命中缺花,干脆叫寒花花得了,小時候寒兄就叫寒花花的,一直叫到他上學堂才改名為寒敬之,現在很多人不知道了,但一叫他花花,他還是會下意識回頭的。”比如我就經常嘗試,無一例外,除了換得一天的好心情之外,還能得到一頓暴打。“哦~~~”蕭夙機若有所思。“皇上千萬別給我說漏。”太史令大人囑咐道,不然又是一頓暴打!隱藏在暗處側耳偷聽的暗衛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竟然聽到了王爺如此辛秘的往事!我們的安全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要是按耐不住喊了出來怎么辦?畢竟花花這個名字是那么順口那么動聽,我們都覺得比敬之好聽一百倍,既親切又帶著nongnong的鄉土氣息,隱隱可以想象出一個憨厚淳樸的村婦形象,讓人十分想嫁!暗衛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臉,在心里默默幻想著,我們王爺要是沒改名的話,寒花花,花花王爺,汴州第一花花,英俊出了另一個境界!傍晚寒敬之哄著蕭夙機睡覺,自己暗搓搓的躺在了皇上身邊,聞著熟悉的氣息心中總算稍稍平靜,暫時將那傀儡人偶從腦海中揮去。他隱隱聽蕭夙機吧唧嘴,嘟囔道:“花花,讓朕摸摸-胸。”--------------------------------------------------------------------------------作者有話要說: 寒敬之:蔣一白!太史令大人哭唧唧:打人不打臉!第35章35同床了!霖王和皇上就這么同床了!蕭夙機一早醒來,就看到了寒敬之貼在枕邊的好看的睡顏,汝姬娘娘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也難為愛卿長得如此完美,既有老王爺的英氣,又不失汝姬的溫柔。寒敬之睡在蕭夙機身邊的時候,真是全然沒了防備,以至于皇上悠悠轉醒,他也沒有警覺的驚醒。這段日子愛卿的確是有些cao勞了,眼底還有淡淡的痕跡,綿長的呼吸平穩又輕柔,蕭夙機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竄了竄,昨夜是他先入眠,幾乎占據了整個床,愛卿就只側著身子,占了個床邊。早上一醒來,精神矍鑠,美人在側,蕭夙機不由得想入非非。他悄咪咪伸出手,去解寒敬之的腰帶,還沒有看過愛卿的胸肌和那啥,今天正好是個好機會,寒敬之的腰帶早就被壓松了,輕輕一拽,就散落開來,里面的青色綢衣自然垂落,蕭夙機咽了口口水。他伸出手指,用指尖觸碰綢衣的一角,又抬眼看看寒敬之的臉,發現霖王依舊沉沉的睡著,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蕭夙機美滋滋的將手往里面湊,甚至想將手掌貼在寒敬之身上,愛卿身上暖呼呼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于是他抱著被子拱了拱,往寒敬之的胸膛貼,只想離愛卿更近一些啊。寒敬之沒動。蕭夙機又往寒敬之的身邊湊,拱一拱幾乎快要和愛卿貼在了一起,他興致勃勃的已經忘記去看寒敬之的臉,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啊,愛卿的下巴的輪廓,一如既往的美好!他暗搓搓的低下了頭,在寒敬之的懷里蹭了蹭。寒敬之的嘴角揚了揚,依然沒有動,只是借由著呼吸,胸膛起伏的更劇烈了些。蕭夙機大喜過望,能跟愛卿靠的這么近,幾乎可以嗅到愛卿身上的淡淡的皂角味道,愛卿真是健壯啊,不由得讓他想到了里面英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