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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厭惡:“皇上小時候的恩師,原本也是個大學士,但自我入朝為官以來,他不僅沒有為大祁的百姓做過什么,甚至很多閉關鎖國,故步自封的決策,都是他提出的。說來也怪了,以往皇上對他也算是言聽計從,但自從霖王殿下您回來之后……”裴鈺頓了頓,用曖昧的眼光瞥了一眼寒敬之,繼續道:“皇上倒是讓人欣慰多了。”******汴州城東南拐角的煙花柳巷中,有一家沒什么名氣的方柳齋,由于里面的姑娘均是賣藝不賣身,還都是古怪且語言不通的異域人,大多數達官公子并不喜歡,但不管生意如何慘淡,mama總是賣力的在門口吆喝著,看樣子也沒有什么要關門的意思。一架不起眼的馬車嗒嗒嗒的沿著街巷走,馬夫是個啞巴,手里的鞭子輕輕揮著,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語氣音。馬車走了好遠好遠,終于在方柳齋的后門前停了下來,那匹馬倦倦的垂下了頭,輕輕的喘著粗氣,馬夫從車轅上跳下來,拎起金絲門環,嘭嘭嘭的敲了三下門。后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個小縫,啞巴沖著里面的伙計揮了揮手,那伙計像是看到了什么大人物一般,趕緊點頭哈腰的將后門大開,然后將馬夫和車里面那個帶著面具的古怪人讓了進去。馬夫跟著面具人一路向里走,面具人則是輕車熟路的進了一個房間,那馬夫就像侍衛一樣守在門口,目光十分銳利。夜晚的時候總有些人前來聽聽曲,看看異域舞蹈,雖然人不多,但多少能撐得住場面,姑娘們在臺上一扭腰肢,下面零星的客人們紛紛喝彩,由于門客不多,這里的mama態度好,價錢又便宜,所以多半是些沒什么錢的小戶人家,甚至是地痞流氓前來捧場。那姑娘們也不在意,使出渾身解數吹拉彈唱,迷得臺下的客人神魂顛倒,但就是不賣身,表演之后就靠在一邊吃些東西,看著熱鬧,連有人上來搭訕也愛答不理。這就顯得那扇緊閉的房門愈加不起眼起來。面具人坐在軟塌上,輕輕的摸了摸墻壁邊上的流蘇,尋到一處十分柔韌的絲線,用力一拉,那床鋪便掀開一個黑黝黝的口子,面具人背著手從床上開的口子走下去,床板在他身后合上。“當今圣上要去碧洲,瓊州,靖州視察。”面具人坐在石椅上,甕聲甕氣道。“可是有了什么紕漏?”底下人流了一身冷汗,緊張的問道。面具人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那副詭異的嘴臉,讓人不寒而栗。“斂血山莊離這三個地方可不遠。”面具人笑,但笑聲像是沖嗓子眼兒中擠出來了,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意思,吱吱的聲音聽著有些刺耳。“你是說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底下人神經一緊,咽了口口水。“不得不防啊,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面具人放在石椅上的手指死死的抓了一下,頃刻間抓掉了一塊堅硬的石頭,再用手狠狠一握,那石頭慢慢的變成了碎末,在他手中滑下。“我懂了。”那人跪下磕頭,然后弓著背退出密室。天色已晚,夜風裹夾著細碎的落葉,打著旋漫天飛舞,除了煙花柳巷這種地界尚且燈火通明外,其余地方已經暗成一片墨色,家家戶戶靜謐的連狗叫聲都很少聽到,侍衛一邊敲著鑼一邊打著哈欠,走街串巷,時不時還能踩到一腳白天落下的爛菜葉,野貓聽見聲響,躡手躡腳的藏在磚瓦房底下,幽深的藍眼珠窺視著夜晚發生的一切。皇宮里已經開始派發過冬的衣裳,棉絨絨的摸著甚是暖和,蕭夙機的被褥和床墊也換成了更加松軟的鵝毛,他正琢磨著把藏在哪里,一路帶著是肯定不行的,萬一丟在路上可就慘了,藏在哪里能不被打掃的宮女發現呢?他在四處翻著自己的小盒子,想著塞在盒子里,告訴太監宮女們不許碰,大概就沒人能看到了。他從自己的小柜子里找了一些出來,一個個打開看,結果從最下面的小木盒中拎出一根細針,針上還帶著暗褐色的血跡,顯然已經放在盒子里很久了。他的記憶里沒有這根針存在,但偏偏知道,這絕對是自己的東西。蕭夙機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努力聯想,卻發現還是一片空白,絲毫也想不起來,自己總不能是拿著這根針縫衣服吧?“怎么了?”寒敬之邁步進來,見蕭夙機翻箱倒柜,疑惑的問了一句。嚇得蕭夙機趕緊將皇帝日記連同那根針一起扔進了盒子里,可千萬不能被愛卿看見,這里面不光寫了朕的夢,還寫了朕編的小黃書,都是和愛卿有關的,都是愛卿嬌羞的臥倒在朕的懷里,嚶嚶嚶的抱著肌rou哭泣。要是愛卿看了之后立馬要跟朕嘿嘿嘿真么辦,朕還沒有做好在上面的準備!“沒……沒什么啊?”蕭夙機拼命的眨眼,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在說瞎話。寒敬之早就知道蕭夙機那點小癖好,睡前看什么,還成天充滿遐想的看著自己,估摸也不會想什么好事情,所以也沒當回事兒,摟著蕭夙機坐在床上,捋了捋他的頭發。“東西都收拾好了?外面可不比皇宮,沒辦法把你照顧的盡善盡美,你可要做好準備。”“朕知道了,畢竟是微服私訪,蔣愛卿編纂的史書里都說過,不能讓別人知道朕是皇上,不然就變得特別沒有意思。”比如別人都說瞎話騙著你,比如你沒辦法去傳說中爽歪歪的青樓看看,比如說你不能跑火辣辣的賭場玩兩局。“恩,不過我會保護好你。”寒敬之環上蕭夙機的腰,小皇帝身上香香軟軟,散發著鮮花香料的氣息,雪白的脖頸細膩修長,嘴唇rou嘟嘟紅艷艷,讓人十分想含住咬一口。寒敬之這么想著,也準備這么做了,他輕輕靠過身子,微瞇著眼睛,往蕭夙機的嘴唇上碰去。“對了愛卿!”蕭夙機突然靈光一閃。寒敬之嚇了一跳,心中的漣漪被嚇沒了。“怎么?”“微服出巡的時候,愛卿還是叫朕叔叔吧。”這樣顯得特別真實,畢竟我們就是叔侄的關系,猶記得我父皇與老霖王寒炳,同袍之情感動天地,就像親生手足一樣。寒敬之臉色暗了暗,吭哧一口咬上蕭夙機的嘴,含糊道:“叫你小素雞。”--------------------------------------------------------------------------------作者有話要說: 蕭夙機:愛卿要叫朕的名字?怕是會被百姓知道。寒敬之:叫小素雞!蕭夙機:是蕭夙機啊!被小黑屋鎖著出不來的我,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