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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蕭夙機:你說作者會不會被鎖?寒敬之:有可能,她可是進了黑名單章章待高審的重點監視對象。蕭夙機:這樣的人是永遠沒可能寫小黃-文了么?寒敬之:不是,讓她進局子寫。第20章都說不要再摸了!蕭夙機只覺得特別困,困的眼睛都掙不開,明明霖王那么帥,怎么就一點都不精神呢?他只覺得周遭一片濃郁的香味,起初還沒有這么明顯,現在倒是香的嗆人,是不是豆豆把花瓣和精油放多了?蕭夙機鼻翼聳動,嗅了嗅。寒敬之也漸漸覺得四肢沉重了起來,雖然意識仍然清醒,但也快要支撐不住手里的蕭夙機了,他想把皇上從水里面拉出來,卻心有余而力不足起來,這次敵人動手十分巧妙,溫水煮青蛙,原本的香氣并不重,甚至蓋不過花瓣的香,等香氣的濃度便大了,兩人的身體卻也漸漸適應了,竟然沒有立刻做出反應。“怎么辦怎么辦......”豆豆急的手腳冰涼,她原本是偷偷躲在衣柜里等著看活春宮的,誰想到大馬哈魚這么坑爹,竟然在這種時候還安排刺殺情節,這是要弄死原作啊!寒敬之用內力閉氣,防止吸入更多的香氣,這浴池通風性極差,皇上的侍衛也都守在門外,而門外離此處甚遠,怕是叫人也沒有用,選在這里動手真是狠毒極了,既然青紅竹花香來了,怕是銀針也不遠了。“愛卿......朕是不是中了傳說中的乙-醚?”蕭夙機打著哈欠,眼皮顫抖,像是越來越沉重了。“什么?”寒敬之一愣,險些將扯著蕭夙機衣服的手停下。“豆豆說......”蕭夙機徹底暈了過去。豆豆在衣柜里瞬間冷靜了下來,不住的安慰自己,主角不死定律,主角不死定律,一定有什么辦法救皇上的,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可是現代人啊!不對!同人文里沒有我,但是同人文里有豆豆啊!不管了,怎么說也是親手寫出來的兒子,總不能死在眼前吧,活春宮還沒有看,實在是萬分可惜!想罷,豆豆咬牙切齒,猛地推開了衣柜的門。傳說中的刺客放完了迷藥,在外頭等待了片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飛身翻進了浴池中,一捂口鼻藏在了衣柜一側,她一直冷眼看著一切,看著蕭夙機逐漸昏迷,看著寒敬之也快要堅持不住,就是現在!刺客一步跨了出來,手中掐著銀針,對準蕭夙機,正要發射!誰料衣柜門嘭的在面前打開,好死不死這衣柜是蛇紋木做的,密度最大,刺客躲閃不及,手中的銀針就著開門的力道被一下拍進了她臉上。刺客當場血流如注,痛苦的嘶吼一聲。豆豆原本都快要爬出來了,被聲嘶力竭的一聲喊得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趴在了地上。門外侍衛聽見喊叫聲,連忙沖了進來,就見一黑衣女人捂著臉就地翻滾,不住哀嚎,手指縫里還流著鮮血,柜子門外趴著皇上的貼身宮女,摔了個狗啃屎,剛拍灰站起身來,浴池里的霖王殿下將皇上死死抱住,而皇上衣衫不整,半露香肩,長長的頭發繞在霖王手臂,兩人這種姿勢......我們真的都沒有想多!大門一開,香氣散了大半,好在寒敬之及時點了皇上的xue道,封住了皇上的七竅,自己也漸漸運功恢復了力氣,方才真是驚險無比,要不是刺客時運不濟,皇上的侍女有勇有謀,說不定真的被有心人陷害。不過此次倒是有意外之喜,竟然抓住了個活的刺客,定能從她嘴里問出些什么。“霖王...殿下,要不要將皇上交給我們?”有侍衛猶豫道,畢竟您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完全恢復,抱著我們皇上的手還在發抖,別再把皇上摔個好歹的,我們皇上自從磕腦袋以來智商就不是很高的樣子,十分經不起再一次傷害!“不必。”寒敬之穩了穩,用豆豆遞過來的綢布將蕭夙機的身子蓋上,緊緊的抱在懷里,往皇上的寢宮走。蕭夙機的身上還未擦干,順著霖王的手臂滴答滴答流水,他輕輕張著嘴,臉上還帶著浴池里蒸騰的紅暈,綢布里面,就只有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寒敬之的手就好像摸在蕭夙機皮膚上,溫熱的掌心觸到微涼的皮膚,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輕輕撫動,皇上比圍場那日好像更輕了些,暈道之后也異常安靜,絲毫不跳脫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氣憤蕭夙機被這么多歹人惦記著,又氣憤憑他威懾天下的勢力竟然沒辦法護好蕭夙機。此刻的寒敬之早已經忘了此次到汴州來是為了什么,他只覺得,幸虧自己來了,不然蕭夙機還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說不定連性命都不保了。“霖王殿下,我們給皇上擦......”“我來吧。”寒敬之結果宮女手中的手巾,輕輕撩起蕭夙機身上的綢布,他想著這正好是個試探皇上身體的機會,一邊擦一邊試探,合情合理。豆豆一臉花癡的靠在皇上床邊上,嘴里客氣道:“這這這不合適吧,您貴為霖王,這種事還是我們來。”其實根本沒有伸手想幫忙的意思!“你救駕有功,等皇上醒來會多加賞賜,這里就不用你了。”寒敬之抬頭笑道。豆豆心里一突突,這可是兒子第一次正眼看自己,果然我的筆力夠好,真的把兒子寫的很帥啊!“我我我們在這兒伺候著,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們。”豆豆可一點都不想走,攻受互動最珍貴了,尤其還是這種互動!寒敬之也沒堅持,他先是用毛巾擦了蕭夙機的臉和脖頸,順便用二指探了探皇上的脈搏,雖然不那么強勁,倒也算健康。他又繼續往下,撩開黃色綢布,露出蕭夙機白花花的胸脯,寒敬之瞥了一眼,頓時又是一陣口干舌燥,臉紅發漲,他佯裝鎮定,又是一寸寸的試探著皇上的身子,讓自己的內力在蕭夙機體內游走,沖擊著蕭夙機的經脈與xue-道,被按到敏-感處,蕭夙機時不時的會微微一顫,寒敬之的手便會一頓。豆豆摸了一把鼻血腹誹道,你知不知道在原著里是你親手將劍刺入他胸膛的啊!你知不知道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貽害蒼生的禍患!你知不知道他是用他的鮮血祭奠你登基的寶座的啊!現在這種情景真是非常慘不忍睹!你說你臉紅什么?不就是皇上長得過分美麗么,不就是露-點了么,喂喂喂手往哪兒摸呢,這可是原著里的劍口!你要不要摸的那么流連啊?這里這里可是被你一腳踢到的小腹,都說不要再摸了,看的我都受不了了!蕭夙機的皮膚很白很滑,在水里泡久了,仿佛一捏就可以捏出水來,他安安靜靜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