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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不斷回味著方才小皇帝撲過來的沖撞感,真是既有活力又有rou-感,活脫脫一只小豹子。(豆豆:小胖子)“大膽!又是誰見到球妃娘娘不行禮啊!”宮女見一個男人風一般的從球妃娘娘面前跑過,絲毫沒把她們娘娘放在眼里,于是憤怒斥責道。豆豆仔細的端詳一番,卻已經清晰的想起了這個人物,哦球妃,原本是她筆下暴君蕭夙機的寵妃,在蕭夙機最肆無忌憚陰晴不定的時期,這個妃子卻是榮寵無雙,她在文中把球妃描寫的花容月貌卻心如蛇蝎,用狠辣的手段逼死了許多剛進宮的小妃子,還企圖干涉朝政,這人仗著蕭夙機的喜愛為所欲為,是走宮斗線的核心人物。對了,她的娘家也不簡單,哥哥是丈刑史施蛋,父親是邊營司施大仁,都是在朝中霸道橫行的老油條。“誰是球妃?”蕭夙機一臉懵逼。“球妃娘娘可是皇上的最寵愛的妃子,你們一個個的就等著問罪吧!”宮女惡狠狠的威脅道,身邊的球妃輕蔑一笑,漫不經心的摸了摸頭上的金飾,婀娜多姿。“朕怎么不知道?”蕭夙機看向豆豆。豆豆心中一陣臥-槽!原來在同人文里面連球妃這么重要的人物都炮灰了么!真是為了攻受感情發展無所不用其極!但她表面上卻變現的異常冷靜,像一個得勢的小奴婢一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用看將死之人的目光看向那個宮女,輕聲道:“你們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詞,我看是不想活了!”“你你你你是皇上!”球妃的臉色變了,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哆嗦的跪倒在地上,聲淚俱下,她不是沒聽說過皇上的狠毒,今日冒犯了皇上,自己的哥哥和父親,也別想壽終正寢了!寒敬之皺了皺眉,詫異極了,這妃子竟然從來沒有見過皇上,更沒聽說皇上寵幸過哪個妃子,難不成皇上不近女色?“啊!死人了!快來人??!”不遠處的西瓜田里,有人驚聲尖叫。寒敬之精神一震,也來不及顧慮許多,施展輕功向叫聲處奔去,空氣中氤氳著淡淡的血腥之氣,即便他趕來的再快,也來不及救命了。瓜田里一個粗布衣裳的女子,七竅流血倒在地上,她手里死死抓著一把淤泥,身下被壓碎的西瓜混合著鮮艷的血水,慢慢滲入地里,女子圓睜著眼睛,目光卻早已失去了神采。寒敬之沒來由的覺得,這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現在有人趕在他之前,將這女子給滅口了。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垃圾同人文作者!御花園明明是雍正年間起的名!第12章十分危急!蕭夙機見霖王用輕功跑了,趕忙撩起衣服跟了過去,后面球妃心中忐忑,也從地上爬起來,跟著皇上跑,宮女一邊攙著娘娘一邊喊:“皇上恕罪!皇上贖罪!”蕭夙機輕車熟路,七拐八拐繞到了霖王附近,此刻宮內的帶刀侍衛們已經聚了上來,一眼就見到了皇上!侍衛們嚇得魂不附體!皇上竟然待在尸體旁邊,為什么沒有人護駕!于是十多個侍衛撲了上來,齊齊將蕭夙機架起就跑!架的好遠好遠,遠到蕭夙機回到了原地不動的豆豆身邊!豆豆:“......”所以說方才跑過去是干什么了?球妃一見皇上又跑回去了,趕緊攙著宮女往回跑,出生十八年都沒這么運動過,宮內生活簡直是辛酸!蕭夙機:“朕要去看!別攔著朕!”他心里捉急,還沒看清楚究竟怎么樣就被架跑了,朕憤怒的好奇心!“皇上保重龍體!我們已經差人前去查看,但難免刺客在附近偷襲,皇上極度不安全!”侍衛們嚴陣以待的將蕭夙機圈了起來,一旦有人對皇上不利,我們時時刻刻都能拼命!豆豆默默拽了拽蕭夙機的袖子:“皇上,奴婢記得你修為精進,武功登峰造極的。”畢竟是她的設定,蕭夙機就是練了邪功誤入魔修才愈加暴戾,最后一幕,霖王兵臨城下,暴君誓死不降,于是與霖王大戰三天三夜,精疲力竭而死,但霖王也體力透支,雖然登基為帝,卻沒幾年就病重而亡,最后諷刺的是,蕭夙機最看不起的兒子,重新奪回了帝位,大祁得以延續。所以說蕭夙機的功夫應該是與霖王不相上下的,難道這個設定也被同人文改了么?媽的改老子核心梗,你還好意思叫同人文!“真的么?朕怎么不記得?”蕭夙機眨了眨眼,一臉茫然的看著豆豆。“皇上從來沒有練過功?”豆豆詫異。“朕不知道啊,嘻嘻,是不是有什么雙修的秘籍可以給朕和霖王練?”蕭夙機說罷,一臉壞笑的看著豆豆,絲毫沒有身為帝王的威嚴。豆豆心中一顫,什么叫不知道?要么是沒練過,要么是練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臥-槽?這同人文還挺深邃?寒敬之探了探罪臣女眷的鼻息,確定已經沒救了,可惜的搖了搖頭,他又捏起那女子的手,發現這女子指甲發黑,手心瘀血,是中毒無疑了。掰開女士死死攥著泥土的手,寒敬之發現泥土里面竟然有一只甲蟲,那甲蟲也已經死去多時,許是被嚴絲合縫的泥土擠死的。女子虎口處有厚厚的繭子,大約是練過功夫,眼睛圓睜,顯然是驚訝更大于恐懼,那么到底有什么可驚訝的呢?是驚訝自己會中毒,還是驚訝下毒的那個人本不能殺她?寒敬之命人將所有罪臣女眷都叫過來,一一詢問當初是誰推了皇上。所有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都說不是自己,但也沒看清是誰。贏裘總算趕到,見寒敬之在問這件事,就解釋了一番:“當初我也問過,也是沒人承認,皇上又不想殺了她們,所以就養在這里,你懷疑死去的女子是推皇上的人?”寒敬之點了點頭:“一個普通的女子,已經被圈在宮里,又何必殺她呢?這人一定有特殊性,這里面最特殊的就死曾經行刺過皇上的人。”贏裘點點頭,顯然是贊同寒敬之的想法:“對了,我們查了這女眷的身份,是內務府袁大人的貼身丫鬟,袁大人因為包庇侄子入獄,被皇上......咳了,這女子被帶進宮里來,原先倒是沒聽說袁大人寵愛過她,不過知情人都死的死發配的發配,具體情況已經無從得知了。”寒敬之仔細觀察著女子,眼窩有些深,眼睛也很大,臉上棱角分明,說不出有多好看,倒是很像......大梁的人。他一把掀翻女子,將這女子的背朝上,然后用力撕扯開女子背后的粗布衣服,在腰眼以上,脊椎左側的位置,刺著一個清晰的‘俘’字。贏裘大驚:“這也是獻俘!”果然想得不錯,這女子是一名獻俘,可她為什么要說皇上腦子有病呢?她究竟發現了什么?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