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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與這個時勛,倒是有一段不得不提的冤孽。當初家主還未受傷,時宴在時家橫行霸道之時,時勛因為天賦好而受到家族的重視,只不過和時宴相比,卻不起眼了一些。他們兩人正好代表了時家后代子孫的兩個典型,一個是吃喝玩樂靠長輩撐腰的紈绔,一個是靠自己的毅力變強得到家族的尊重的有為青年,相互之間誰也看不起誰,而時勛與時宴年齡相差十五歲,兩人不是一個輩分的,更是沒交集了。直到某一天,時宴欺負落魄的同族中人,正巧被閉關出來的時勛看到。時勛當時已經是藍級巔峰,紫級突破在望,正是意氣風發之時,時宴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時宴的大名時勛早已經聽過,卻懶得理會,但那次時宴卻做得太過頭了,那個同族人只因為在背后宣揚時宴的壞話,卻被時宴抓了個正著,時宴當場叫了幾個治愈師過來,然后撕裂了他的嘴,然后讓人把他的四肢捆住,放出吸血蟲鉆入那人的嘴巴旁,不斷吸食生血,一旦他撐不住了,就讓治愈師治療,保證他不重傷,又百般受折磨,那場景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恐怖片。時勛看不下去,立刻站出來為那個族人出頭,不僅將時宴的人打得落花流水,順道還將時宴教訓了一頓,其實他也沒做什么,就是將時宴用一樣的方法綁了起來,順道把吸血蟲弄死了扔在時宴身上,然后時勛就出門了。等時勛回來的時候,時宴早就被太陽暴曬暈了過去,再加上驚嚇過度,病了好久。本來按照時宴的性子,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家主告狀,但這次奇怪的是時宴居然忍了下來,一直到半年后,時勛放下戒心,全力沖刺紫級的時候,時宴的報復來了。他聽從了個下人的意見,決定給時勛來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就是趁著時勛剛剛沖級完的時候,不論成功還是失敗,都會有一段虛弱期,時宴趁機給時勛下春.藥,然后找來了個極丑無比的男.妓扔了進去,再把時勛心儀的女人抓來,讓她和他在一旁參觀看戲。那個女人受時宴蒙騙,畢竟時宴當時才七歲,長的又漂亮,一陣花言巧語之后,將時勛認作了個齷齪惡心兩面三刀的人,頓時傷心地跑掉了。時宴見計謀成功,正當得意洋洋之時,豈料時勛雖然中計,上演了一段活.春.宮,但他畢竟突破了紫級,很快發現了他們,眼看這場景,再看心儀的女人哭泣著跑掉,時勛頓時明白發生了什么,再看時宴一臉得意,頓時怒從心生,他不是愛看他出丑嗎,那就讓他也來丑一丑,時勛當場就將時宴抓過來扒光了,吊起來羞辱了一番。兩人的梁子就此結下。接下來的日子時勛很快讓時宴明白,得罪一名紫級是多么不明智的行為。但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面對時勛的報復,時宴不僅沒氣的跳腳,反而欣然接受,等時勛察覺不對勁的時候,時宴已經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向他告白了,并且堅定不移地認為時勛的復仇只是他們之間的恩愛秀而已。面對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小輩,時勛徹底被打敗了。恰巧這時北方有魔獸來襲,時勛作為年輕一輩的最強者,立即請纓主動北上,一去便是四年,直到時家家主因為時宴的原因癱瘓,當他回來之際,已經成為了紫級后期的強者,雖然和別國隱藏的老怪物相比還是弱了不少,但鑒于他的年齡,足夠震懾天下。眨眼又是過去四年,直到時宴死的時候,都沒再見到一直避著他的時勛。而如今,他們卻要見面了。☆、第六章時勛走進來的時候,盡管他可以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但時宴仍然覺得喘不過氣來,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座無法跨越的巍峨大山,直通蒼穹,他仿佛是個小小的螻蟻,就算抬起頭,也無法仰望得到他的高度。馭靈師當中,當到達了紫級,便是最張狂的時期,在這個期間,所有的強大都會完全地展露出來,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每時每刻都在展現他的鋒利與強大,而此時的時勛達到了紫級后期,更是將這種張揚發揮的淋漓盡致。數年未見,時勛與時宴記憶中的模樣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時勛看著這個已經完全長大的少年,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不待見時宴,這是時家上下都知道的,因此時宴這幾年日子過得很不好,他也對其放任不管,算是默許。然而,就算環境再惡劣,他還是長大了,小時候就美的像瓷娃娃一樣的人,長大后更是令人驚艷,長期營養不良蒼白的皮膚對他的出眾外貌并沒有太多影響,像時宴這種長相,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成為世間尤物。只可惜,空有皮囊。被時勛的氣勢所壓,時宴一直是低著頭的,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時勛注視他的目光。羅興早在時勛進來的時候被打發出去了,此時屋內就他們二人,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極為漫長。時宴知曉時勛這是在刻意給他壓迫感,在時勛強大的壓力下,時宴終于忍無可忍,怒從心生,強迫著自己抬頭,用盡全力將靈力凝聚在眼前,雙眼漸漸變得有神起來,白茫茫的白霧撥開,時勛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是一個非常英俊的中年男人,不過鑒于他對自己沒有任何好感,時宴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笑臉迎人,索性面無表情地和時勛對峙著,即使因為時勛的強大而導致體內靈力紊亂,幾乎想要吐出血來,時宴也咬牙忍著。時勛一愣,雖然他只用了兩分的力量,但時宴能抬起頭來和他硬抗,卻是出乎他的意料。時勛的威壓一頓,下一秒如潮水一般退回,時宴突然失去了壓迫,臉色一紅,一口血控制不出涌了出來,沿著唇角流了下來。時宴立刻抬起手,將血擦去,然后用手絹將沾了血的手背一點一點地擦掉。時勛見狀,不由得有些赫然,他堂堂時家代家主,紫級強者,居然為難了一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盲人,而且還是他的小輩。心中有些羞愧,但他抬頭看時宴的眼神,卻與最初略有些不同。也許這些年的打壓,終于讓時宴開竅了,雖然秉性還是極其惡劣兇殘,但至少比記憶中多了點骨氣。時勛這么想著,便開口道:“既然你如今已經是個赤級的馭靈師,準備一下,三個月后參加家族的時光之塔試煉,若是通過,到時我會親自給你頒發馭靈師的證書證明。”時宴一愣,但他反應極快,迅速點了點頭。時勛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時勛走后,時宴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笑容。時勛的一句話看似簡單,卻包含了不少的意思。首先,這次他殺死馭靈師一事,已經被暫時壓了下來,時家給了他三個月的準備時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