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了這里。”花亦溪道。蕭珞玉知道他言出必行的性子,倒是有些想笑。估計若不是這里是易回守護的山莊,花亦溪會連著藏劍山莊一起算上。一把火燒了。“就是小傷,連骨頭都沒有傷到。”蕭珞玉笑道。“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受了多大的傷。”花亦溪嘀咕“小傷也是傷,萬一有毒怎么辦?”“有你在我還怕毒做什么?”蕭珞玉捏捏他的鼻子。花亦溪臉上一紅,轉過臉不說話。“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害羞。”“誰和你老夫老妻了,沒正經。”花亦溪的臉更紅了。蕭珞玉突然涌起一陣愧疚。是啊,他們現在在一起很很短。他現在多希望兩個人從小就能在一起。一起長大,一起生活,慢慢的戀愛。沒有那些傷害,也沒有那些無聊的人在中間。花亦溪可以不用那么的傷心。蕭珞玉看著低頭給自己細心包扎的花亦溪,心中涌起千萬的情緒,這個時候花亦溪突然道“你說,要是我們出不去,會不會死在這里?”“死就死了,只是可惜了——”“可惜什么?”花亦溪緊張的問道。他不知道蕭珞玉還對什么有留戀。“可惜我還沒有好好的補償你,還沒有好好的對你好!還想著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進門,都沒有實現。不知道要是死了,到了閻王那里他還會不會讓我們在一起。”這個時候兩個人也不急了,反正前面沒路,后面也沒路,倒是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安靜的閑話家常起來。“其實我一直在想,娶你對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是男子,這樣在江湖上不知道——”“我不介意——”花亦溪低聲道“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其他我都不在意。”蕭珞玉嘆氣,花亦溪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花家也是富甲天下。他真進門了別人雖然表面礙于蕭家堡和花閣不會說什么,但是始終會看不起花亦溪。男子甘心下嫁男子,這還真是前所未聞。要是花亦溪是個默默無名的小卒,估計還不會有多少人說。但是以他們的身份,還不知道要被說得多難聽,他是不介意,但是他不能讓別人說花亦溪什么。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地位越高的人,坐起事情來反倒不如一些平民來的自由。蕭珞玉嘆氣,“所以我打算不娶了——”他說道,感覺懷中的花亦溪身子一頓,但是卻沒有說什么。“你覺得我嫁到花家如何?”蕭珞玉說道。不忍心在逗花亦溪。什么?花亦溪一愣,而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珞玉,蕭珞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覺的摸摸鼻子。“怎么了?我臉上有花?”蕭珞玉?嫁到花家——花亦溪腦中突然出現蕭珞玉穿著女裝帶著鳳冠的樣子,臉上涂著厚厚的胭脂,一身大紅色的新娘服飾。怎么也和眼前這張俊朗的臉融合不起來。花亦溪突然笑了起來,幾乎笑癱到蕭珞玉懷中,捂著肚子,幾乎不能起身。“還是——還是算了吧——你嫁人——哈哈——”“那又怎么樣。”蕭珞玉寵溺的看著懷中的花亦溪,在他記憶中花亦溪很少有笑的這么開心的時候。“娶不娶吧!”“行,這個新娘子我收了,不知道要多少聘禮?”花亦溪玩笑道,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他還是第一次笑出眼淚。以前的眼淚,都是傷心時候流出的。其實他以前,有想過殺了蕭珞玉,再自殺。有想過囚禁蕭珞玉,而后一輩子守著他。但是每次他都退卻了,他不能傷害蕭珞玉,也做不到傷害他。蕭珞玉就是他這一生的魔咒,誰也沒有辦法解開。以前他想過,唯一能解開這個魔咒的,就是死亡。但是如今,花亦溪知道,就算是死亡,他也不可能在放手了。因為得到過,因為知道了這個滋味,想放手都不可能。就算被人剁掉雙手,他也要用嘴咬著蕭珞玉。就算被人剁掉頭顱,也要用靈魂纏住他。“呃,聘禮可以現在付一些么?”蕭珞玉道。而后在花亦溪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吻住了他。好久沒有這么親密的舉動了,蕭珞玉只覺得滋味美妙不可言。“你干什么?”花亦溪問道,這是在墓中,而且還到處是機關,說不定還會有人來,那知道蕭珞玉竟然這么大膽。“我這個新娘子很貴的,現在就要聘禮。”蕭珞玉道。花亦溪笑的摸樣分外可人,而且后來他從花亦溪的眼中看到的對自己濃重的占有欲和那種不放手的感情。那么濃烈,但是他卻喜歡這種濃烈。就算過于灼熱,也沒有關系。如果這樣的感情是把火,那么被這樣的火焰燒成灰燼不好么?花亦溪是不可能反對蕭珞玉的做法的,只好任由他親吻著。吻著吻著,感覺就變了。蕭珞玉發誓,他真的只是想親一下,并沒有什么意圖。可是吻了一會,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你——”花亦溪自然感覺到蕭珞玉的變化,驚呼道。蕭珞玉啞著聲音,有點委屈“我也不想的,是他的問題,和我無關。”說完,繼續親吻,順便把手伸到花亦溪的衣服中,胡亂摸起來。“不要亂來。”花亦溪道,他被蕭珞玉摸的也漸漸生出的感覺。想抵抗,可是手臂完全使不上力氣,說出的話也像是貓叫一般。“亦溪——”蕭珞玉停住親吻,將頭靠在花亦溪的肩膀上。“這里沒有人的。”“不可——啊——”花亦溪說,哪知道蕭珞玉雖然不在親吻,但是手卻沒有停下,徑直來到下面握住花亦溪也同樣生出反應的硬物。花亦溪沒有防備之下,忍不住叫出聲來。“我們快一點,不會有事的!好不好?”蕭珞玉道,有些懇求的味道。花亦溪咬著嘴唇,蕭珞玉完全知道他的弱點,用這種語氣他完全不能反抗。“你——你快一點——”蕭珞玉一笑,再次吻住了花亦溪。而后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鋪到地上,抱著花亦溪躺了上去。“誰看見,我就殺了誰。”蕭珞玉道,花亦溪是他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可以看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