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態度倒是讓易回驚愕了許久,雖然已經過了十年,雖然每個人都會變,但是他還是不習慣這個人臉上會出現傷心這種表情。記得當年他離開的時候,這個人都是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這個人的表情,只對心愛的人展示過。易回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溫柔的笑的時候,自己的感覺。那種天崩地裂,心碎成灰的感覺。兩個人那么多年,這個人雖然經常會笑,但是只有習慣性的笑容,卻沒有這個溫和近似寵溺的笑。藥田的周圍是一片竹林,花亦溪走過,看到蕭珞玉正在竹林邊,不知道看些什么。“珞玉,你怎么在這里?”花亦溪驚訝的問道。蕭珞玉轉過身,笑笑“沒什么,看看這里能不能等到你。”只是笑容中有著些許的勉強。花亦溪的頭上還有著水珠,身上也有些許水汽。頭發并沒有束起,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被風已經吹干了一部分。白皙的皮膚因為沾水的原因分外的透明,似乎可以看到身上的血管。蕭珞玉只覺得這個時候的花亦溪,竟然有些風華絕代的味道。他以前,果然是被皮相迷暈了眼睛。竟然沒看到身邊的人,竟然也有著這么讓人癡迷的一面。蕭珞玉只覺得心中苦澀難掩,努力的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回去吧,好晚了。有好好吃東西么?”花亦溪本能想搖頭,但是一想蕭珞玉要是知道自己沒有吃東西肯定要逼著自己吃上一些的,便點點頭。“吃了。”雖然已經兩日沒有吃過什么,但是他竟然不覺得饑餓。看出花亦溪的猶豫,蕭珞玉的心又沉了許多。他拉起花亦溪的手,只覺得花亦溪的手竟然不似以往的冰涼,反而很是溫暖。但是蕭珞玉卻覺得一陣涼意從兩個人握住的手處漸漸擴大,最后傳遍了全身。就算他擁有絕世神功,也擋不住這涼意的蔓延。“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茶點。”蕭珞玉聽到自己說,花亦溪搖搖頭道“我不想吃東西,有些累早些休息吧。”花亦溪很少對他說謊,蕭珞玉印象中花亦溪對他說謊只有一次,那是兩個人剛一起闖蕩江湖的時候,他中了毒,兩個人也落了懸崖,崖底什么都沒有,只有一些枯樹。可是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好了,他問花亦溪用什么醫的他,花亦溪說是身上帶的一些藥物。可是他明明記得花亦溪的藥都已經用光了。而那次花亦溪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如同以往一般,是看著他的眼睛,而是低下頭,擺弄身上的衣角。最后他發現花亦溪原來是用自己的血壓住了他身上的毒。那個時候,他發現花亦溪說謊,雖然生氣但是卻也感動。如今,花亦溪手指無意識的拉扯衣角,看著遠處確不敢看他。兩個人走回來住處,桌子上果然擺放了一些花亦溪很喜歡的糕點。花亦溪一向是不喜歡拒絕蕭珞玉的,如今雖然只是因為易回的交代,也有些難安。“沒事,不想吃就算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去做一些給你吃。”蕭珞玉道,讓花亦溪坐下,自己則拿過絲絹給他擦拭頭發。花亦溪的頭發很柔順,蕭珞玉只覺得自己無法舍不得將手從他的黑發上拿開。丟開絲絹,拿起梳子一點一點的給花亦溪將頭發疏好。就是花亦溪對這些事情比較遲鈍,也發現了蕭珞玉的不對勁,他抬頭看著蕭珞玉。“你怎么了?”蕭珞玉搖搖頭,然后突然抱住了花亦溪。用力的吻住他。花亦溪嘴唇的溫度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冰涼,帶著他特有的草藥的清香。感覺到蕭珞玉似乎有些不對勁,花亦溪并沒有反抗,而是和以往一樣,順從蕭珞玉的舉動。而后,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蕭珞玉身體上的變化,蕭珞玉的手也漸漸的繞開衣服,摸到了他的皮膚。也許是藥物的原因,花亦溪只覺得蕭珞玉的手并沒有以往那么的熾熱,反而有一點點的寒意。他打了一盒寒顫,這個寒顫也讓他清醒了好多。現在還不能,易回囑咐過這三日都不可以行房事。他想推開蕭珞玉,可是他的兩只手都被蕭珞玉用左手握住,而蕭珞玉就吻住他的嘴,讓他想說話都不可能。蕭珞玉的左手握住花亦溪的兩只手,右手則在他身上四周游走,很快,花亦溪就覺得自己也有了反應。他不可能反抗蕭珞玉,他的心和他的身子都不可能會反抗蕭珞玉。蕭珞玉放開他的唇,俯身看著他。“珞玉,不——”花亦溪剛要說什么,就覺得蕭珞玉一下子撕開他身上的衣服,而后咬住了他胸前的紅櫻。要拒絕的話變成了鼓勵人繼續的輕哼。“珞玉,不可以——我——”蕭珞玉完全不給花亦溪說話的機會,右手輕輕握住了花亦溪已經立起來的小花。“啊——”花亦溪要繼續的話全都被打亂,他被這一握激的弓起了身子,形狀優美的脖頸完全的暴露在蕭珞玉眼前。蕭珞玉上前在花亦溪的喉結處輕舔起來。花亦溪只覺得自己的自制力越來越弱,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蕭珞玉的右手和自己的勃頸處。他知道,在這樣下去,他就完全興不起拒絕的念頭。若是花亦溪自己研制的解藥,他完全不會覺得這樣浪費有任何的不妥,只要蕭珞玉喜歡就好。可是這是易回這些年好不容易才聚起來的。花亦溪咬咬牙,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蕭珞玉的左手正好也松開了對他兩手的牽制,花亦溪的手暫時得以恢復自由。花亦溪的雙手剛剛恢復自由,他便用力的推了蕭珞玉的肩膀一下。花亦溪的力氣本不算大,如果對上蕭珞玉可以說得上是全然無用的地步。但是蕭珞玉完全沒有想到花亦溪會推他,一下子有些懵了。看到蕭珞玉停下動作,花亦溪坐了了身,因為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蕭珞玉就拿了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我——我今日有些累,想早點睡。”花亦溪低頭道。蕭珞玉只覺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的極寒之處,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冷到這種程度。而且這種寒冷,是從心理面發出來的。花亦溪的拒絕就像是一把有著倒刺的刺刀刺了進去。而他蓋被子的舉動就像這把刺刀刺進去之后,又拔了出來。血rou模糊。“好,那就早點休息吧。”蕭珞玉下床撿起已經撕碎的衣物,幫助花亦溪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