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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帶,感覺不是很安全。蕭澤打著方向盤拐了彎,咳嗽一聲打破沉默:“你想去夜總會?”林予斟酌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什么會那樣說,不過我確實有點好奇?!?/br>蕭澤沒多說什么,他能理解,就像他小學的時候好奇網吧和游戲廳,所以十幾歲好奇夜總會很正常。而且本來沒所謂,但現在他也有點好奇,好奇林予進了夜總會將有什么反應,畢竟這家伙平時也就逛個公園。吉普車駛進了公寓的停車場,林予也已經吃完最后一個生煎。花冠夜總會在另一個區,是處四合院改造的,四合院這東西都是歷史遺留,有的是某某王府,有的就是寬門大戶的宅院,現如今被改成餐廳會所的也很多。蕭澤他們到達時都有些意外,因為要拿下一處院子開夜總會花費頗高,不止需要錢,更需要門路,而解玉成怎么看都不太像背景深厚的。他們是來玩兒的,沒打算通知解玉成,不然又要客套寒暄,徒增麻煩,不料剛拐過一條回廊,正好和解玉成迎面碰上。“哎呦我cao,來也不言語一聲,真不給我面子。”解玉成張嘴帶著粗話,上前搭蕭澤的肩膀,但是蕭澤個子太高,搭著有些費勁,“走走走,在廳里還是去包間?今天西院正好有樂隊,還有模特串場。”林予好奇地問:“模特表演走秀嗎?”解玉成轉去搭林予,笑得滿含暗示:“你想看的話讓她們給你走一個?!?/br>蕭澤不動聲色地將林予攬在身旁,回絕道:“我們就朋友幾個聚聚,自己隨便玩會兒就走了,明天還得上班?!?/br>“怎么非跟我客氣?”解玉成轉身引路,“那我為你們服務,請你們兩瓶酒總可以吧?我沒別的意思,主要是這弟弟挑的書我爸看得挺高興,那我出來掙錢也放心。”他們一行人被帶到了西廳,燈光晦暗歌聲深沉,落座后再開兩瓶酒下肚,像吃了致幻劑,天地陷落分不清早晚晨昏。林予跟著音樂搖頭晃腦,東瞧瞧西看看,覺得什么都新鮮,后來還土老帽進城一樣,拿著手機拍了一堆照片。蕭堯也在張望,怎么也算是同行生意,他每去一個夜場都要取取經,或者挑挑刺。蕭澤和江橋悶頭喝酒,但都注意到有些卡座間有一兩個年輕漂亮的美女或者帥哥,而且這些美女帥哥打扮得絲毫不夸張,恰到好處,要不是分布得挺均勻,還以為也是這里的顧客。“哥們兒,剛才那男的是經理?”蕭堯已經顧不上慶祝了,觀察完四周問蕭澤,“他去哪兒請的這些小嫩瓜啊,妖嬈只能靠我自己浪?!?/br>江橋聞言從鏡片后面飛出一記眼刀:“臭不要臉?!?/br>“要臉也不會天天想干死你。”蕭堯一句話把江橋弄得面紅耳赤,而后摟過林予發壞,“弟,你不是想看模特么,哥給你叫一個?”林予哪懂這些彎彎繞:“一個就能走秀嗎?貴嗎?”“沒事兒,哥有錢?!笔拡蛟谧赖紫卤皇挐珊莶攘艘荒_,媽的,那可是上萬一雙的皮鞋。他磨著牙冠,繃著舌尖:“你喜歡什么樣的啊,高大威猛的,還是溫柔體貼的,他們這些人啊都不純,你讓他走完再走他一下,沒準兒給你打折呢。”林予恍恍惚惚地問:“走什么啊?”蕭堯樂出聲:“走旱路!傻蛋!”林予總算明了,原來模特是委婉說法,合著這家夜總會真不怎么健康。后來蕭堯和江橋去跳舞了,他湊到蕭澤的身邊,請教問題:“哥,掃黃打非的來了怎么辦?”“來就來唄?!笔挐勺约汉攘诵“肫?,“這些公主少爺坐在各桌,不仔細看誰能看出來?就算看出來也不承認,就說是朋友聯誼,誰能拆穿?”時代不同了,只有外行人還用“坐臺”這種說法,現在高級一些的夜總會壓根兒沒有固定的坐臺服務,不定時來一場才通知,單約需要更高的門檻兒。每個公主少爺都查無此人,比老板還神秘。這就是上有一條政策,下有一百種對策,可能全都敞亮嗎?純屬扯淡。林予端著酒杯啜飲,他覺得還是公園好,起碼安全,這兒玩的是心跳,是距離他十萬八千里的成人世界。后來樂隊演出,氣氛也喧鬧起來,服務生似乎有特意照看他們,吃的東西一見底立刻就端來了新的,還換著花樣。如果沒碰見解玉成還好,既然碰見了,對方又這么客氣,那出于禮貌怎么也得喝一杯道謝。蕭澤先問:“解玉成是這兒的——?”原來解玉成是這家夜總會的總經理,并不是老板,蕭澤等對方過來后敬了一杯酒,然后又閑聊了幾句。解玉成屬于自來熟,見過兩面都算是朋友,發展一切有潛力的人脈,和職業有關,也和性格有關。后來蕭堯跳舞回來了,開始和對方交流經驗,問:“解總,你們這兒每晚都這么熱鬧?”“差不多吧,這個廳只讓熟客進,前面的幾個廳是普通的,后面還連著別墅會所,每個廳的客流量都不太一樣?!苯庥癯傻鹕蠠煕]點燃,“見天晚上累得跟孫子似的,有錢人毛病多難伺候,拿抽煙來說吧,繞兩條長廊是雪茄吧,抽個煙還貓屋里,我都是直接院子里嘬兩口,解解癮就得了?!?/br>這番糙話把蕭澤他們幾個都聽笑了,漸漸也沒了客套,聊的話題也開始增多。約莫凌晨的時候,有個打扮漂亮的女人在卡座間走動找人,走到他們這桌時看見了解玉成,解玉成也發現了對方,皺眉道:“你怎么找這兒來了。”“你不回家,我還不能找你?”女人應該三十來歲,但保養得很像二十四五歲,尤其是皮膚又白又嫩,看得蕭堯直羨慕。她挺大方地說:“你們是玉成的朋友?不好意思,我打他電話沒人接,他又好久沒回家,所以不放心來找找。”解玉成似乎覺得沒面子,不耐地說:“都跟你說了這幾天照顧我爸,老爺子剛換住處又沒找著好保姆,我不伺候誰伺候?”女人委屈道:“我也沒說什么呀,知道你孝順,可你起碼每天打個電話吧?!?/br>“行了行了,跟人家說這些干什么,我送你回去?!苯庥癯善鹕頂堉鴮Ψ酵庾撸行┐拄?,沒多久又折返回來,估計只送到了門口。他不好意思地仰頭把酒干掉,覺得有點跌面兒:“真破壞心情,接著喝?!?/br>林予緩解氣氛:“解大哥,嫂子好漂亮啊?!?/br>解玉成滿臉嫌棄:“光漂亮了,傻娘們兒一個,以后你找媳婦兒可得擦亮眼睛,有的看著模樣好,內核不配套。”蕭澤心說你倒是挺配套,由內而外都糙得起球。一過凌晨廳里的氣氛就變了,音樂、燈光加上香氛都換了一種風格,有的客人直接轉移到后面的別墅會所休息,有的還沒玩夠,摟著人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