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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招招桃花,再給我招招財,讓我打牌把把清一色?!?/br>蕭澤知道老太太難對付,干脆不再回應。林予便也噤聲,他低頭吃飯,被那顆小米椒嗆得滿臉通紅,跟昨晚被蕭澤按在懷里揉搓時一樣。末了,連鼻涕眼淚都嗆出來了,只好起身沖去了洗手間。桌上只剩祖孫二人,孟老太給蕭澤夾了片牛rou:“行啦,別擺臉子啦。他連我送給小月姐的胸針都能描述出來,小月姐愛吃脆棗他也知道,神算子也沒這么細致?!?/br>“再說了,你要是真不想讓小予留下,等我走了,你陽奉陰違趕他走嘛。”蕭澤態度硬氣:“我留個騙子干什么?”孟老太端著涼茶解辣:“別那么橫,這世上誰沒騙過人啊。你不也經?;E銈冊洪L?而且這都一個多月了,他騙你的錢了嗎?偷你的東西了嗎?”蕭澤沒說話,抬眼看見林予從洗手間出來,對方掛著一臉水珠,也不知道擦干凈。結過賬從酒樓離開,孟老太本來還打算去書店坐坐,但是演出已經快開始了,于是急忙打車走了。又只剩下兄弟倆,林予背著雙肩包,有些不自在地跟著蕭澤走了兩步,落下一段距離便加快速度,追上了又放慢一點錯開。“你會不會好好走路?”蕭澤忍無可忍。“對不起……”林予立刻上前,抱著小馬扎滿臉緊張,像被當街訓斥的中學生,“哥,我真的能跟你回去么?”蕭澤就吐了倆字:“隨你?!?/br>林予如蒙大赦:“那我跟著你了!”明明也就離開一上午,回到貓眼書店后像是闊別了十八年。林予甩下書包,張開手臂飛奔向那六只貓,挨個抱了一遍,被狠狠撓了幾道血印子。最后抱著陶淵明坐在單人沙發上曬太陽,他絮絮叨叨地說:“小明,誰能想到我們這么快又再見了呢,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br>蕭澤抱臂倚著門框,連人帶沙發全框進視野里,忽然問:“你還想找立春么?”林予聞言站起身:“我想!可我還沒問出來小花奶奶的老家呢。”蕭澤停頓片刻:“我好像知道?!?/br>林予那一瞬間真的覺得蕭澤不是人。他這么久都算不出對方的一星半點,早就隱隱懷疑這哥們兒不是rou體凡胎,現在居然還能占卜到自己都未知的事情,他覺得蕭澤可能隱藏著很深的秘密。林予回過神,迅速躥到蕭澤面前,還圍著蕭澤挪了兩步:“哥,我早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我估計你靈魂開過光,心臟鉆過眼兒,rou體可能還上了金鐘罩。既然你連小花奶奶的老家都能算出來,或許……咱們是同道中人?”神棍連糖衣炮彈都說得神神叨叨,蕭澤把玩著那只打火機,輕描淡寫地回答:“林老師,是這樣。那老太太普通話不標準,帶著點孝水縣的口音,所以老家應該是孝水的?!?/br>林予:“……你就只是通過口音判斷出來的?”“不然,你覺得應該通過面相判斷出來?”蕭澤懶得搭理,這世界上沒什么比包羅萬象的科學迷人,退一萬步求其次還有個“常識”接著,封建迷信就應該被一棍子打死。林予知道自己又被嘲諷了,他吸吸鼻子不作反駁,又開始道別:“哥,沒有別的事兒了吧,那我走了?!?/br>蕭澤覺得莫名其妙:“你走哪去?”“我要去一趟你說的孝水縣?!绷钟枵f完又有點慫,“那地方遠嗎?火車票不會要四百四十三塊五吧?”蕭澤明白了,這家伙是鐵了心要去找人家。他走到藤椅前坐下,林予立刻搬小凳守到旁邊,和那回講故事的架勢一樣。他從旁邊的小書架上抽了張地圖,打開后很快指出了孝水縣的位置,說:“縣城不大,下面的村子不少,立春可能在國土局工作,所以應該不難找?!?/br>林予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兒工作?”“袋子,老太太拎的袋子是勘測規劃院統一發的,我以前見過?!?/br>“你以前去過孝水縣?”蕭澤垂眼回想:“去年考察從那兒過,時間緊迫,只和當地研究院還有耕保科的技術員吃過飯。不算遠,開車走最近的高速也就三四個鐘頭?!?/br>林予打開背包里的小夾層,拿出一張銀行卡:“出門的話我得去取點現金。哥,告訴我你的卡號吧,我順便轉房租給你?!?/br>蕭澤不差那點錢:“那你看店,我用付你工資么?”“不用了吧,我閑著也是閑著?!绷钟璨淮_定蕭澤的意思,睜著倆圓眼看著對方,上身傾斜扒住扶手,不像討好,像找事兒。蕭澤說:“閣樓閑著也是閑著。”林予明白過來,這是兩清的意思,他得寸進尺:“哥,你上次經過孝水縣時間緊迫,肯定沒好好轉轉,這次要不要再去一趟?。俊?/br>蕭澤沒搭理他,他又補充:“那什么,我想讓你陪我去,現在拐孩子的可多呢,萬一我遭遇什么不測怎么辦啊?!?/br>蕭澤還不搭理他,他也沒招兒了:“真不去啊,那我隨機應變吧,回來的時候給你薅一束路邊的小花。”林予自己磨嘰夠了,拎起背包上樓放行李,剛走到樓梯口,蕭澤在身后說:“明天五點起,晚了就自己想轍?!?/br>翌日五點半準時出發,高速路上沒什么車,保守估計八點半就能到孝水。林予系著安全帶坐在副駕上,還從店里拿了本漫畫書看。一路無話,進入孝水界內后先在路邊吃了頓早點,縣城里物價低,那么大碗的豆漿才一塊五。吃完掛上導航,兩個人打算直奔國土局去。再窮的地方國家機關單位也總是排場的,新修的單位大樓格外氣派,門外面的花壇也保養得格外鮮艷。蕭澤在馬路對面停車熄火,問:“你自己去還是我陪著?”林予解開安全帶:“你陪著我去吧,你這么橫,他們以為是領導來檢查呢,肯定重視?!?/br>蕭澤拔了車鑰匙:“什么領導還帶個童工?!?/br>下車過馬路,林予湊在旁邊瞎高興,小聲開玩笑:“哥,你可以說我是你的小蜜?!?/br>他們走到了馬路中間的白線上,前后都是疾馳的車輛,蕭澤沒平時那么嚴肅,還帶著點笑。他抬手掐住了林予的后頸,回道:“我就算喜歡男的,也看不上你這種童子雞?!?/br>林予挺傷自尊:“我是算命行業里最好看的了,怎么這么挑呀?!?/br>嘀咕著過了馬路,門衛室有個年輕的保安在玩手機,他們打聽有沒有一個叫“立春”的,對方說自己剛來,還不認識什么人。那就只能去各部門和科室找了,蕭澤對這些單位都熟,姿態真像是來視察的,林予就不一樣了,他這種自由職業者沒進過機關單位的大門,有點發憷。但是哪的單位都一樣,問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