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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你是什么人?為何闖入我魔教?”方秦上前一步,厲聲喝道。穆流見狀竟一挑眉帶出了一個笑意:“沒事,來逛逛。”慕容復:“......”方秦:“......”穆流從座位上起身,負手向兩人行來:“我本只是來看一個人,可是現在我卻想帶她走了。”方秦皺眉問道:“誰?”穆流卻沒有回答方秦,自顧自道:“只不過她不愿和我走。”“她說她要與圣教共存亡。”“聽說拿走了你們的圣器,你們圣教就會覆滅了?”穆流笑瞇瞇道,“那我便毀了你們所謂的‘圣教’好不好?”方秦算是聽懂了。這人就是個瘋子!“你帶不走圣器的!”方秦冷冷道,“你不僅帶不走圣器,恐怕,你連自己的命也帶不走了!”話音一落,方秦已拔刀出鞘,銀白冷光破空直向穆流襲去。方秦既曾進入過魔教上層,他的功夫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就連穆流都被迫得后退了一步。“呵呵,有點意思。”穆流也抽出雙刀與方秦廝殺起來。唯有慕容復,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他當然沒辦法動。這兩個都算是他的朋友,他不能殺掉任何一個。彼端廝殺已過一回合,方秦收刀一頓,望向慕容復,奇怪道:“喻林,你怎么不動手?”慕容復喉間一澀,竟不知怎么開口。然而,也不用他開口,穆流已笑著替慕容復回答了:“他當然不能動手了,因為他本來就是我的朋友啊!”方秦震驚地看向慕容復。慕容復也是一怔,穆流竟然認出他了?這怎么可能?第五十六章見慕容復驚訝地看著他,穆流挑眉一笑,笑的極其欠打。“其實那天你跟蹤我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了。”穆流道,“所以我就反跟蹤了你一路。你看不出我是誰,我卻能認出你的背影呢!”慕容復:“......”為何有種隱約朦朧的挫敗感呢。一旁的方秦早已處于蒙圈狀態,可聽到穆流的話,他卻隱約明白了什么。“你,你不是喻林?”他戒備地后退一步,“你是誰?”慕容復見他如此,心中暗嘆,只好誠實道:“我確實不是喻林,我叫蘇筠。”“蘇筠?”方秦眸色一暗,“你與他是一伙的?也是要來奪圣器的?”他頓了頓,苦笑道,“所以剛才你會主動前來,也是為了幫他?”“不是。”慕容復搖搖頭,誠懇道,“我雖與他相識,但此前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是相約一同來的魔教。我剛剛會主動請纓,確實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方秦看著慕容復毫不閃躲的眼睛,默默斂了眸子。他已相信了慕容復的話,可是現在的情況下,就算是相信也沒辦法改變他們注定要有一戰的事實。“所以......你要幫他嗎?”方秦道。“不是幫他,但我不能讓他死在這里。”方秦沉默片刻,低聲道了句:“好吧,我知道了。”他轉頭看向穆流:“你說過,你來是想帶一個人走?這個人是誰?”方秦的意思已很明確,如果慕容復真的和穆流認識的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至少他們有了冷靜下來好好聊聊的機會。穆流抿唇轉了轉眼睛,似乎在思索,片刻才回了句:“豐錦。”慕容復是見過他與豐錦見面的,自然知道他并沒有說假話,便對穆流道:“或許我們可以將這人叫來。”穆流連忙點了點頭,可方秦卻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你要帶走的是豐錦......”他提刀在側,“那恐怕我們只有一戰了。”穆流面色不變,亦握緊雙刀,腳步一動就要迎戰。慕容復揉了揉眉心,頭痛道:“你們先別著急開打,把話說清楚了。”他對方秦道,“為何不能讓他帶走豐錦?”方秦露出了一點為難的神色:“豐錦此人在圣教地位不低。按照圣教的規矩,凡是進入了內部的便絕對不能離教,離教者......死。”穆流聞言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所以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只有一戰。你若贏了,我便死在這里,我若贏了,你們魔教上下,都得死。”穆流的語氣狂妄得令方秦暗暗咬牙,但他卻沒辦法反駁。這確實不公平,但是卻沒有辦法。如果教主在的話就好了,豈會容這等小人猖獗。他正這樣想著,圣閣門口的鈴鐺卻突然晃了晃。方秦心中一震,收刀回身望去。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處,此時多了一個身影。這身影眸光清澈,似乎懵懵懂懂,悠悠地望向這面,笑著道:“怎么這么多舊友哇,還真是熱鬧啊。”慕容復看著這人,眸色不動。而穆流卻收斂了嬉鬧,嚴肅了起來。“怎么會是你?”那人擺擺手走上前:“好久不見呀!”方秦這才反應過來,俯首道:“教主!”這人笑著點點頭:“起來吧!你做的很好。”說著,他看向穆流:“你怎么這么暴躁呀!動不動就要殺人。”“呵。”穆流冷哼,“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這人正是幾人都認識的,甚至是一路相伴而來的——秦浮。“你怎么不驚訝?”秦浮看向十分淡定的慕容復。他當然已知道這人便是蘇筠。而事實上,慕容復也早就知道秦浮便是魔教教主。是日他從墜兒那里拿到了方止煙給的信后,便將信上內容告知了宮九。一日后,便有宮九的人帶回了確切的消息。這消息不僅有關于秦浮的確切身份,還有——那個故事。就是他在百花樓酒宴上講的那個兄弟相殘的故事。而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正是看起來溫柔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