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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嶼是我的救命恩人,族長說是他救了我,耗盡了一半的元神,把我送回了西溪,還為了我重塑了一具身體,之后我睡了三年,才又醒過來。重嶼說他以前跟我是好朋友,他的家早就沒了,所以現在沒地方去了,族長為了感謝他,就讓他住在了西溪。他是出去給我找心的,我摸了摸空蕩蕩的胸口,除了摸上去一點動靜都沒有,沒覺得跟其他桃子有什么不同,就讓他不要再找了,我看他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估計是沒戲了。但是他卻很著急,他說沒有心的人會死,沒有心的桃也會死。我聽到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奇怪的覺得并不是什么事,反而安慰他,順其自然就好了,或許哪一天就找到了呢。我拍拍他的肩讓他放寬心,就又蹦蹦跳跳的跑走了,我的小鳥還沒有抓到,今天山上下了雨,它會淋濕嗎。那個人又跟著我,被我抓到的時候,他很慌張的看著我說,只是來給我送東西。一個小瓷瓶被小心翼翼的遞到了我手上,我看都沒看就摔碎在地上,怒氣沖沖的跟他說我不要,朝他呲牙,讓他快點滾。他很受傷的看著我,把地上摔碎的瓷瓶撿起來,朝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說下次再來看我。“可我不想看見你,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我是真的很不開心,我都說了看見他就想吐,為什么他還要來煩我,他結結巴巴的跟我解釋,說我身體不好,這是他給我找的靈藥,等我恢復了,他就不會來打擾我了。“重嶼會給我找?!?/br>我打斷了他,我有點著急,指著遠處的人對他說。重嶼幫我在找小鳥,也不知道他找到了沒有,我不想再跟他說話,只想快點離開。“他…他怎么在這?”他似乎很驚訝,一雙眼睛像狼一樣緊盯著我,讓我很不舒服。“他救了我,怎么不能在這。”我沒有再理他,回去后立馬去翻族長的仙書,找了一堆關于結界的法術,把西溪里里外外都封了個遍,這樣他就進不來了。“阿寧說是你救了他…”“他們族長問我…我一時沒想到……屬下待會就去跟他解釋?!敝貛Z跪在地上,躊躇不安的回答。山洞里昏暗靜謐,只有上方一束月光遙遙撞進來,映稱著寂牙滿是汗水的臉。他悶哼了一聲,將身上腐爛的爛rou剔去,喘息著閉上眼睛。“不用,就這樣吧,”“下次從我這出去小心點,別讓他知道……他討厭我?!?/br>重嶼點頭稱是,寂牙看了看手里的破碎的瓶子,低笑了一聲,眼神卻很溫柔。“明天換個樣式給他送過去,讓他服下。”重嶼低聲問他,要不要停一停,畢竟他身上已經開始腐爛。寂牙搖搖頭,反問他還離中秋還有多長時間。重嶼遲疑的說不到半月。“只有半月了啊…”寂牙很久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很久,重嶼才聽到他的聲音。“挑個離他近點的地方,別讓他知道。”重嶼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的時候,聽見寂牙問他,“你一直,都住在西溪?”“……屬下也心悅阿寧?!敝貛Z沒有回頭,快步走了出去。重嶼回來的時候很高興,他說給我找到了心,等到中秋那天,就可以給我換上了。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松了口氣,族長他們對我一直緊張兮兮的,雖然沒有讓我看見,可是我知道他們都很擔心我,如今心也找到了,他們也終于可以放心了。我向重嶼很認真的道謝,他幫了我這么多,我卻不知道怎么答謝他,只好問他有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會盡力去做。他卻很認真的看著我,說我只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就夠了。或許我欠他的更多了,我不敢直視他,只胡亂的點了點頭。這兩天小伙伴們出去歷練了,族長說我身體還沒好,不允許我出去,我閑的無聊,就一個人跑到山上。因為這具新的rou身,如今我已無法再變回小桃樹,只好將就著躺在地上,這樣就離我曾經的家更近了點。四周只有鳥獸偶爾的啼叫聲,夜幕低垂,昏暗籠罩著西溪山,我看著漆黑的周圍,卻再也不覺得害怕。我一手枕在腦后,另一只手伸出在空中亂畫。“小桃子…”“如果沒有換心的人,你要等等爹爹啊?!?/br>“爹爹會來的很快很快,你不能一個人先走哦?!?/br>我收回另一只手,將兩只手都枕在腦后,看向頭頂的一片黑暗。這片天空,沒有星星。因為紫霄死了,我殺了他。我對著空無一物的黑夜笑了一下。旁邊的草叢有輕微的響動聲,或許是哪里的小動物吧,我沒去管他。作者有話說:別愛我,沒結果,我是你高攀不起的桃。甜桃暴躁發言:本桃愛你時你是天,不愛你時你是屁。第十七章心臟難尋,只因條件苛刻,一是那人須是非人非鬼非仙非魔,二是要在他清醒時候剖心取出,我全族上下找了許多年也沒有一點消息,畢竟這第一點,就沒幾個符合的。所以我知道這個事后,都把日子當成最后一天來過,只是心里難免有些愧疚,畢竟族長和重嶼費了這么多力氣來救我,卻要賠了夫人又折兵。重嶼說他找到的時候,我確實是有些半信半疑,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還是……剖心不僅是切膚之痛,更意味著死亡,何況是把自己的心給一個陌生人。重嶼卻說贈我心的,是一個曾入了魔的散仙,不人不鬼的在這世上游蕩了千年,被各界所棄,剖心雖痛,卻可從此脫離這身份,于是便應了重嶼。重嶼甚至將他帶到西溪,是個不修邊幅,年近不惑的中年人,我問他真的要換嗎,畢竟死了就是死了,可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他點點頭說他活的太沒意思,三界都視他如敝履,不如求個造化,轉世投胎重新做個人自在。換心的日子定在了中秋那天,重嶼尋了處離西溪很近的洞xue,族長很緊張的問他能不能在一旁守著,重嶼說咒術特殊,還是不要有旁人在為好,我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在說什么,族長只好憂心忡忡的在西溪等我。那個玉床躺的我很不舒服,但是沒過多久,我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但是不太對。手心的指甲嵌入rou里,舌頭被我咬的生疼,我聽見附近一聲悶哼,終于從那禁錮里醒了過來。……四周萬籟俱寂,重嶼也不在附近,我捂著胸口坐起來,只看到那人慌慌張張的把心口的刀拔出,藏在身后,瑟縮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