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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里。“不娶了,家里有一個小妖精就夠了。”我哭哭啼啼的摟著他脖子去親他的嘴,我實在是看不起自己這幅娘兮兮的模樣,可剛才,我是怕他真的走。一旦接受了自己這黏糊糊的模樣,就越發不可收拾。我覺得我最近黏寂牙,近乎到了病態的地步。我一日看不見寂牙,心里就慌張的難受,他一在身邊我就撇著嘴要他抱我,不管他在處理公務,或是看什么文書,都要將我緊緊抱在懷里,我才安心。甚至晚上睡覺時,我都要趴在他身上,不允許他抽出去。小桃子呆在我肚子里已有七八個月,寂牙不在時,我就與他說話,亂七八糟的什么都講。有一次還被寂牙看到了,他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問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小桃子嗎?怎么會不喜歡?!這可是我與他的桃子!再說了我的桃子這么可愛,這世上有哪個人會忍心不愛他。雖然他還沒生出來。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全世界最可愛。他聽到我的話倒是笑的很開心,還夸獎我做的對,就是應該好好愛護肚子里的靈珠。我與他在一起已經大半年,早就不怕他了,聽他還叫我的小桃子靈珠,自然是不高興的。小桃子就是小桃子,以后會哭會笑會長大,才不是什么靈珠。我同他講以后不要再叫小桃子靈珠了,讓他也叫小桃子。寂牙倒是沒什么意見,立即就點頭答應了。我與他不過說了幾句話,竟又困又累,瞇著眼靠在他身上就要昏睡過去。他的衣袖還被我抓在手里,他親了親我額頭,將我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我察覺到他的動作,不安的伸出手去抓他。手被人輕柔的握住,寂牙低聲哄著我,撫摸著我的頭發,說道:“阿寧乖,睡吧。”下一秒只覺得一陣清香撲鼻,我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被子,就睡了過去。朦朧間仿佛有人推開門進來,隨即小腹處一陣冰涼,我想要動一動給我的小桃子再蓋個被子,整個人卻像被魘住了一樣,好像隱約聽到寂牙在和人說話,再沒多久,我就徹底睡了過去。……“仙君為何要騙他?”“他若真把靈珠當成自己孩子,日后靈珠被……仙君又要他如何自處?”“你這是在教訓我?”“……重嶼不敢。”寂牙一臉奇怪的看著他:“靈珠孕育需飼養之人心甘情愿,之前呆在他肚子里半年都沒有動靜,如今他把靈珠當成自己孩子,自然會付出十二分心血,這法子是你與本君說的吧?”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隆起的床褥,不在意的繼續說:“他日后如何,又與本君何干。”“我看你對他倒是念念不忘,你若真的有意,待本君用完他,送你也不是不可。”“你適才查看的如何?靈珠還要多久才能成型?”寂牙皺著眉一臉不耐煩:“這小桃最近越發癡纏了。”重嶼跪在下首低聲回道:“靈珠已經在吸食他的靈氣,不出半年,應該就可以取出來了。”寂牙聽聞這話心情舒暢了不少,這鳳稚,倒是做了件好事。“看來他對這靈珠倒真是用情至深,不過短短月余,竟真的有動靜了。”第九章唉,懷孕都是這樣累的嗎。我一覺睡到中午,身邊的寂牙早就沒了身影。我揉著僵硬的身體,仿佛昨晚像死尸一樣睡了一整夜,身體稍微一動彈,就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我推門出去的時候,小仙娥正在門外等著我,見我出來,連忙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重嶼大人來了,正在殿外等我。我真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但是我還是硬著頭皮去了,畢竟他來,就代表著寂牙有事。我一看見他就尷尬的頭皮發麻,上一次我光顧著我的小桃子,完全沒在意到他,這次與他實打實的面對面,想到大半年前的那檔子事,真是臉皮都快燒透了。他卻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似的朝我行禮,不動聲色的說仙君正在凌渡河等我。半年前我是肯定不知道什么凌渡河凌遲河的,現下我雖沒出過門幾次,但也知道凌渡河是通往凡間與陰間的樞紐。仙界可通過此處去往下界和地府,亦可在某夾縫中去往魔界。至于怎么去,我一個桃子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了也沒本事去。寂牙在凌渡河等我做什么?如果是去凡間,走南天門不就好了?我一臉狐疑的跟著重嶼出了門。凌渡河雖是下界的地方,但卻需要手令才能通過。重嶼帶我一路出示了四五次令牌,才得以通過這層層關卡。我更奇怪了,去這一趟凌渡河這么麻煩,寂牙這是要做什么。重嶼站的一直與我有三尺遠,我覺著這應該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尷尬,我摸了摸鼻子心里跟我的小桃子講,等你出來了我一定早早教育你,千萬不能跟我當時一樣沒腦子。我原本跟在他身后一直往前行,卻沒發現他突然停了下來,徑直就往他的背上撞了過去。真是要命,剛才揉鼻子是因為尷尬,現在可是痛死我了。我捂著酸痛的鼻子緩了好一會,重嶼頓了頓想來扶我,我一個退步就避開了。我們倆面面相覷。雖然更尷尬了,但是我畢竟是知道他對我有點想法,總歸還是要避一點的,我撓撓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還好他及時給了我臺階下。他收斂了神色,向前指道:“往前直行半盞茶的功夫,便是凌渡河了,仙君就在那等您。”我裝作若無其事的點點頭,急忙就要撇開他向前走去。“小公子!”我穿過他的身旁時,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啊了一聲,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是腦子里已經閃過了千萬個話本劇情,迅速在心里組織著各式拒絕的理由,以防他要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來。“是這邊……”他將我調轉了個方向,都怪我剛才太緊張,悶頭就往前走,眼睛看都沒看一眼,我面帶尷尬的朝他點一點頭,旋身立馬溜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告辭。可惜我走的太快,沒發現他神色有異,自然也沒看到他捏緊的拳頭,也未聽到他的囈語。“阿寧…別去…”說是半盞茶,但是我尷尬的頭上冒煙,不一會就沖到凌渡河前,但是寂牙并不在此處,我四處張望了下,也未曾看到人。我捂著小腹叫了幾聲寂牙,也無人回應我。我有些慌張,寂牙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我在凌渡河邊忐忑不安,突然眼前悄無聲息的被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