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交加(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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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u0035 字數:6466 愛恨交加 這是一個十分荒唐卻真實存在的故事。這出鬧劇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 題記 97年文革結束后社會變的不再狂熱,人們的思想漸漸回歸理性。那年 王永衡29歲,馬大慶25歲,他們親如兄弟,更讓他們親上加親的是王永衡和 馬大慶還是連襟,王永衡的妻子陳瑩瑩已經是一個五歲孩子的mama,她的meimei陳 青青22歲和馬大慶也已經訂婚。 由于王永衡和馬大慶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馬大慶會經常帶未婚妻陳青青到 王永衡家里來玩,加上陳瑩瑩又是陳青青的jiejie,所以兩家的關系好的親如一家。 我們的故事就從他們的相處開始。 章 一對活寶 王永衡的名字原本不叫永衡,叫王永恒。在上初二的時候,因為經常逃學, 父母不知道為這件事情打了他多少次,雖然王永衡家里條件不好,但就這一個獨 苗,總希望兒子將來有點出息,那樣最少能光宗耀祖。 迷信的母親找了個算命的給兒子改名字,好像算命的靈驗沒有體現在改了名 字的王永衡身上,王永衡依然不爭氣,整天只知道和那些調皮的孩子打架,砸香 煙盒,根本不把父母對他的殷切希望放在眼里,無心學習帶來的結果就是學習一 塌糊涂,弄的老師都管不了。 每次老師去告狀,王永衡就提前得到了消息,早已經溜之大吉,等到老師走 了一段時間才回家,為什么王永衡能得到準確的消息,因為他的死黨馬大慶的叔 叔是老師,而馬大慶的學習成績和王永衡幾乎是半斤八兩不分上下,全班排名第 一,第二,一直是兩個人占據著,幾乎沒有被別人侵占的可能,當然,這和 第二是倒數。 馬大慶的叔叔對這樣一個侄子無可奈何,馬老師也去找過自己做干部的哥哥, 而哥哥的話讓馬老師徹底絕望:「弟弟啊,學習好不好沒那么重要,我不是沒上 幾天學也做了干部嗎?你不還是個老師嗎?孩子小,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不 要擔那么多心,你記住了,只要不要讓大慶闖禍就好了。」 從那以后,馬大慶更加有恃無恐,課堂里搗蛋是常有的事情,馬老師除了一 句:「孺子不可教也」,一點辦法也沒有。馬大慶的通風報信也為王永衡少去了 很多皮rou之苦,等到王永衡回家,父母的氣已經消了一半,罰罰跪,打一兩個耳 光算是懲戒,而這對于王永衡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小菜一碟。 棍子打在屁股上那才真叫疼。說句真心話,王永衡的父母又怎么舍得把這根 獨苗往死里打呢,永衡的母親曾經也苦口婆心的跟兒子說:「你別跟大慶學好不 好啊,小祖宗啊,人家爸爸是干部,我和你老爸是農民,將來你沒出息是不是還 想種一輩子地啊,給王家爭口氣好不好兒子啊,算mama求你了。」 王永衡不是不聽母親的話,真的是心思放不到學習上,他也曾經發誓要好好 學習,但堅持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馬大慶一喊,他馬上就忘記了母親諄諄的教 導。玩才是最快樂的。 不出意外,王永衡和馬大慶混到初中畢業雙雙都沒有考上高中,兩人也破天 荒的沒有領到畢業證而是肄業證書。這在學校歷史上極其少有,也是的,語文, 代數,幾何加起來都不足一百分,這個畢業證書確實讓老師沒處發。 王永衡父母對兒子光宗耀祖的夢想肯定是破滅了,連高中的夢想都沒實現, 大學那更是天方夜譚了。 于是王永衡回家種地,馬大慶被父親安排到一家廠里當了學徒。 馬大慶訂婚 馬大慶并不是因為長的出奇的帥才娶到陳青青。 馬大慶的長相雖然不是歪瓜裂棗的樣子,但相去也不會太大,一米六五的個 子已經屬于殘廢級的,再加上一雙小眼睛,走路外八字,除了馬大慶的母親認為 兒子還是蠻好看這樣的感覺外,估計沒人會說馬大慶是帥哥。 當然,那些左鄰右舍的,要拍馬大慶老爸馬屁的村民除外,剛過去的動亂, 人民對干部的敬畏心是可想而知的,哪像現在敢對著鎮領導拍桌子的屁民比比皆 是。發佈. 馬大慶的母親到陳青青門上去去提親,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順利的讓 人不敢想象,陳青青的爸媽頭點的如雞啄米,原因:馬大慶家庭殷實,老爸是干 部,據說要往上調。這樣的人家,女兒嫁過去沒苦吃,將來是過日子的,不是靠 臉吃飯的,這是陳青青父母一致的看法。 陳青青和jiejie陳瑩瑩簡直不像一對姐妹,陳青青臉蛋如鵝蛋,腰身如柳枝, 胸脯像滿月,臀部圓圓翹翹的,身材也有一米六五。而陳瑩瑩怎么看就是個長相 一般,身材一般,個子也一般的農村婦女,姐妹倆一個西施,一個東施,根本沒 有可比性。陳青青在看到馬大慶的長相后雖然心里不滿意,但馬大慶的父親可是 干部,嫁過去將來日子也好過,既然父母同意她也答應了。雖然很多村里人都私 下議論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那個時候訂婚彩禮八百八十八是個大數字,陳青青的爸媽嘴笑的都合不攏了。 馬大慶的母親財大氣粗的對青青父母說,嫁妝就不要了,由男方辦,把青青爸媽 感動的差點淚奔,就差倒地磕頭了。 馬大慶和陳青青的婚事就定了下來,場面非常熱鬧,四鄉八鄰的都趕來想分 塊喜糖,穿開襠褲的孩子盯著炮仗跑,年紀大的老人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也 玩命的往里擠,但結局肯定是淘汰,因為年輕人的力氣大,想教訓又不敢,人家 是辦喜事,何況還是書記家。 于是,馬大慶找陳青青出去看電影,上街也就成了理所當然。一開始馬大慶 看到陳青青那個美樣雖然心里如螃蟹一樣,但表面上還是顯得比較斯文,一次看 電影回來雨下的很大,兩個人又沒帶雨具,只得想等雨停了再走,可是雨似乎沒 有停息的意思。 這時馬大慶看到一百米處的一家旅社,那家旅社他經常和狐朋狗友在那里玩, 旅社的人都混熟了,一個念頭從馬大慶的腦子里生了出來,能不能把未婚妻騙到 旅社去住下來,說不定會成就好事呢? 于是馬大慶拉著陳青青的手說旅社有熟人,那里能借到雨傘,陳青青信以為 真,可是到了旅社,旅社的一個男服務員說沒雨傘,馬大慶裝著很著急,其實在 進旅社的時候他就給服務員使眼色了。「要不,我給你們開兩間房吧,明天一早 再走?」男服務于說道。陳青青一想也只能這樣了,何況是分開睡也沒有想太多。 讓陳青青沒有想到的是,馬大慶上樓以后就直接跑到她的房間把門關上了, 陳青青嚇了一跳:「馬大慶你想干什么?」。「你是我未婚妻,你說我想干什么 啊,呵呵,你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啊,青青,求求你就讓我睡了你吧。我熬的快 瘋了。」 馬大慶求道。「不行,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這樣的,傳出去人家要笑話的, 你馬上出去。」陳青青一口拒絕了。「你怎么這樣啊,現在已經開放了,你怎么 還這么保守啊?求求你了,給我吧。」 馬大慶繼續懇求道,并且走到了青青的身邊抓住了青青的手,「你放開,不 放開我叫了,我真叫了。」陳青青臉羞的通紅,「你叫好了,人家都知道你是我 未婚妻,我不怕,你叫了人家來問,既然不愿意你跟男朋友來旅館干什么啊,到 時你我都沒面子不是,那樣人家才要笑話呢。」 馬大慶軟硬兼施道,陳青青被馬大慶這么一說也沒有了主意,看到陳青青不 說話,馬大慶的膽子大了起來,他抱住了陳青青開始吻她的嘴,陳青青劇烈的反 抗起來,可馬大慶的力氣太大了,糾纏時,兩個人倒在床上,馬大慶壓在了陳青 青的身上,陳青青兩個豐滿的胸更豐滿了。 馬大慶的手摸了上去,陳青青魂幾乎都飛了,想要打開馬大慶的手,可是失 敗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在上面,而此時馬大慶已經 解開了她的襯衫,把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就這下她的全身都僵硬了,一種莫名的 無力感讓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雙手捂住臉,淚水嘩嘩的流了出來。 馬大慶此時哪里會顧及陳青青哭不哭,不一會的功夫把陳青青剝的一絲不掛, 哇靠,未婚妻也太美了,兩個奶子渾圓的,rutou鮮紅的,尤其那細腰,那平滑的 小腹,還有長著稀疏陰毛的xiaoxue,陳青青只顧默默流淚,她哪里知道,馬大慶已 經把粗大的roubang對準了她的xiaoxue。 畢竟馬大慶也是次,滿頭大汗也沒能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陳青青的xiaoxue, 他很郁悶,于是分開陳青青的腿看了起來,這一看,他發現了秘密,因為陳青青 剛才xiaoxue在馬大慶roubang的摩擦中已經有了反應,那道緊密的rou縫開始濕漉漉的往 外流水,「是不是分開這個rou縫里面就是自己roubang可以插進去的洞口啊」馬大慶 想到,于是,他用手指分開了陳青青的xiaoxue,rou縫里呈粉紅色,馬大慶看到了一 個很小的洞口,難道roubang就是插進那個小孔里,這能插的下嗎? 馬大慶有點懷疑也有點猶豫。不管了先試試,不行再找,馬大慶把roubang放進 了濕漉漉的rou縫中間,他開始慢慢往里頂,還別說真進去了一點點,可讓馬大慶 沒想到的是,躺在床上哭泣的陳青青突然雙腿夾了起來,膝蓋也頂住了馬大慶的 胸,「疼。疼。」陳青青如蚊子一樣的聲音。「聽人說一開始都疼,我輕一點好 不好?」馬大慶見陳青青流淚還說話心里一喜。「啊,疼死我了,疼死我,疼死 我了,求求你拔出來啊。」 陳青青嚎啕大哭道,馬大慶嚇得馬上把剛才奮力才插進去roubang拔了出來,他 看到自己的roubang上和陳青青的xiaoxue上都是血,這下真把他嚇著了。陳青青哭的很 傷心,馬大慶像闖了大禍一樣六神無主了。 這一夜,馬大慶再也沒敢把roubang插進陳青青的xiaoxue,他抱著陳青青哄了幾個 小時才讓她不哭了,直到早上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馬大慶才認認真真的看到了 裸體的陳青青,未婚妻實在太美了,全身白嫩細膩沒有一絲的瑕疵。 他看到未婚妻曲起的腿之間那道嚇著他的rou縫,現在這道rou縫看上去就像一 個已經裂開的小饅頭特別的好看,他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于是,他從陳青青的背 后把roubang靠在那到rou縫口,輕輕的頂了起來,馬大慶的動作驚醒了睡著的陳青青, 回頭她看到了和自己赤身裸體睡在一起的馬大慶用一個粗粗的rou棍子在自己的小 xue上磨,她的臉馬上紅了:「別磨了,癢,癢死了。」 陳青青用手蒙住臉說道。「青青,我昨晚插進去了,可你哭我馬上拔出來了, 讓我再插一次好不好,疼我再出來。」馬大慶說道。陳青青沒有說話,她知道昨 天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馬大慶破了,到了這個地步反正是馬大慶的人了,遲早是 他的。 沒有說話,就表示陳青青愿意試一下,馬大慶開心極了,他分開了陳青青的 腿伏了上去,陳青青這次沒有反抗,反而配合把腿分的更開了,馬大慶和昨晚一 樣插進去一點點不敢動了,這個不動反而正確無比,因為陳青青的yin水被刺激后 才流了出來起了滋潤的效果,而陳青青雖然感覺下面有點脹,但卻有別樣的舒服, 她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小屁股頂了一下,馬大慶見陳青青主動頂了一下,說明青青 沒有那么疼了,他開始慢慢的頂進去,一半進去了。 「有點疼,你慢點,輕點。」青青蒙住臉,但馬大慶看到青青臉上好看的紅 暈,花了五分鐘,馬大慶才把roubang完全插進了陳青青緊緊的xiaoxue。「啊,怎么這 么脹啊,好難受啊。」陳青青的小屁股動了動說道。馬大慶這下得到了鼓勵,開 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嗯,嗯。」青青的嘴里發出了呻吟,馬大慶也感覺到roubang 在xiaoxue里被緊緊的包住了,他的動作開始加快,「嗯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發佈. 陳青青的呻吟聲好聽極了,這就像戰場的士兵聽到了號角一樣,馬大慶開始 快進快出,yin水從青青地屁股股里流到了床單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受不了啦,怎么這么難受,哦哦,嗯嗯嗯嗯。」青青的屁股開始拼命往上頂,馬 大慶腦袋嗡的一下,然后猛烈的撞擊了兩下「哦哦哦哦哦」,他把自己的童子第 一次jingye送進了同樣是處女的青青的xiaoxue里。青青的雙腿此時也勾住了馬大慶的 屁股,然后全身顫抖起來。 不到一個月馬大慶就把陳青青果斷給辦了。先苦后甜,沒多久,陳青青被馬 大慶死纏爛打的哄到家里,幾乎天天春宵,青青也嘗到了和馬大慶zuoai的甜頭。 馬大慶的父母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年輕人嘛,理解,早點抱孫子不是好事嗎? 果然沒多久,馬大慶的爸爸成了國家干部,到鎮里做領導了。也是這一年, 馬大慶和陳青青結婚了,對馬家來說是雙喜臨門。 幸福洋溢在馬家的上空。 馬家的天空都特別的藍。這句話是馬大慶結婚那天拿到一大把喜糖嘴上留著 白胡子,上衣五顆紐扣還剩一顆的村子里八十五歲高齡的袁爺爺說的。 比較 三中全會勝利召開沒多久,江南的春天來得特別早,固定了很久的思維瞬間 被釋放了出來,鄉鎮企業如雨后春筍般的冒了出來,王永衡呆的就是鄉辦企業, 可惜他不是鎮里戶口,他還是個農民,尊稱農民工人,吃國家糧那是自己老婆才 有的待遇,好在王永衡學習不行,學木工倒是一把好手,原來做些實木,雜木家 居,隨著改革的漸漸深入,廠子里開始做更高端的家居了。王永衡的收入和老婆 看齊了,小日子也好了起來,沒多久,原本土墻的房子成了瓦房。 與此同時,馬大慶家里已經蓋起了三上三下的樓房了,雖然差距大了點,但 陳瑩瑩沒有責怪丈夫,干部嘛和農民終歸是有距離的,最讓陳瑩瑩羨慕的是meimei 自從公公調到鎮里,meimei就被公公弄到了大隊做了了會計。活輕松,工資還高。 當時最時髦的衣服meimei可以隨便穿。王永衡知道妻子也很想穿時髦的衣服,但就 目前的財力還是很費勁的,但他信誓旦旦的對妻子說,將來一定會讓妻子趕上妹 妹的生活水平。這句話差點讓陳瑩瑩感動的掉淚。 而馬大慶自從娶了陳青青后,在哥們面前那是春風得意,自己走到哪里都要 帶上陳青青,漂亮的陳青青成了馬大慶在別人面炫耀的資本。雖然已經成家還沒 立業,馬大慶還和孩子一樣,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呆一起,聽鄧麗君的磁帶,到 舞廳跳舞,還學會了抽煙,良友,萬寶路,這些剛進入大陸的外煙,袋子里一直 裝著,自己賺的那點工資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消費,好在有個從小疼他的父母,只 要馬公子想要,那是輕飄飄的事情。 雖然馬大慶和王永衡天上地下,但兩個人的友誼卻沒有任何的消減,馬大慶 也無數次喊王永衡出去玩,但王永衡總是找無數個理由推辭,因為妻子陳瑩瑩警 告過丈夫:千萬不能和這個妹夫出去,吃人家的是要還的,不能和馬大慶家比。 所以馬大慶來王永衡家,要吃飯只能在家里,出去吃免談。為了這馬大慶說王永 衡土得掉渣,王永衡除了傻笑,臉紅,要么就是不說話。因為王永衡不敢說,陳 瑩瑩時不時會投來讓王永衡全身發冷的目光。 樂極生悲 低調,低調,再低調。做人要低調啊。 穩重,穩重,再穩重,做人要穩重啊。 上面這些話是王永衡的母親對兒子說的。原因是王永衡的連襟馬大慶毫無懸 念的在嚴打風暴中被關進了看守所,罪名:流氓罪。判的倒不重,八年。沒被槍 斃已經讓馬大慶的母親念了不下五萬次的阿彌托佛。馬大慶的父親用熱臉貼屁股 的救子心切壯舉放下架子,丟了面子,磕頭燒香才把兒子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回 來。 說馬大慶是強jian實在是冤枉,平時和自己兄弟幾個一起混的女孩,本來無話 不說,平時勾勾搭搭,稱兄道弟的,只是一次醉倒后在旅館的房間里云雨了一番, 原以為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哪知道,全國性的嚴打開始,暴風驟雨,雷霆之勢, 不論你是明星,屁民,只要你敢,你干過,哪怕是接吻,只要有人舉報,沒話讓 你講,就一個字:抓。并且還有抓人任務,于是那個被馬大慶醉酒干過的女孩對 母親哭訴了自己遇害的經過。 派出所接到這個舉報,興奮異常,馬大慶被逮了進去。剛進去的時候,馬大 慶非常的不服,被自己睡過的這個女孩基本都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兄弟們睡過,為 什么只抓我,不抓別人。馬大慶畢竟年輕,還不知道山外有山,樓外有樓,人外 有人。因為馬大慶老爸的的官在自己那幾個稱兄道弟的伙伴里官職是最小的。不 舉報你那還舉報誰。除了認倒霉,難道去撞墻咬手銬啊。 強jian罪和流氓罪都可能被判死刑,咋辦啊,一貫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馬大慶的老爸再也沒有往日的鎮定,舔著老臉去跟兒子睡的女孩父母求情,那個 女孩父母也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也不是什么好鳥,于是把女兒喊出來商量,最后 用一對手鐲和一只戒指換來那個女孩到派出所說只是醉酒以后相互摸了幾下,最 嚴重的是改不了,衣服都是脫光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氓罪板上釘釘。 只要兒子不死就有希望。老馬從法庭出來仰天長嘯:兒子終于不死了。 馬大慶即使在牢房里認真改過自新,再怎么樣也要坐上七年,無疑,美若天 仙的陳青青要做七年的寡婦,眼睛已經哭腫,陳青青傷心欲絕。原來以為丈夫在 外只是喝喝酒,打打牌,哪知道還搞出了這檔子事。 馬大慶的母親生怕如花似玉的媳婦因為兒子被判刑而要離婚,成天哄著陳青 青,寵著,只要媳婦有什么需要馬大慶的mama總在時間給予滿足。嘴里還不 忘一句:家里有這么漂亮的媳婦還要出去花心,等他出來,你看我不打死他。好 在馬大慶是喝酒以后和那個女孩睡覺的,客觀上不是故意,陳青青的心里好受了 很多。 忍吧,忍吧,馬大慶出來,那時自己三十歲上下,還來得及,陳青青這樣安 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