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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抱起琵琶,在眾多樂師面前也不怯場,瞬間就進入了劉艷娘的心境狀態(tài),指尖傾斜出一首沒聽過的叮咚的樂曲。董叔一愣,周意這首曲子他沒聽人彈過,但仿佛小溪流水一樣錚錚淙淙,明媚流瀉著歡暢和愉悅,帶著他沉浸入那個隨著溪流自由流淌的世界。周意彈奏的這首曲子名叫,是劉艷娘少年時自己譜的曲子,并沒有流傳下來,他開始彈的還有些不習慣,等進入了劉艷娘的狀態(tài),越來越流暢輕松。很快一首曲子就彈完了,后臺里寂靜無聲,樂師之中有人終于叫了一聲好,其他人如夢初醒,給予了周意一陣掌聲。“我可以上臺嗎?”周意見到掌聲后,悄悄松了一口氣。董叔樂呵呵笑道,“你這孩子,既然會這門樂器,為什么應聘時不來應聘樂師?”那時他還不會這個啊!周意汗顏道:“我沒有考過級,沒有證書,應聘不了。”董叔擺擺手,“我也不是非要有證書的,你看我這里正好缺個琵琶師,你要是肯頂上,我也不用招人了。”“真的可以?”董叔笑著點了點頭。14號包廂,甘霖正皺著眉頭苦思,他優(yōu)雅的放下紫砂茶杯,失望的對身邊的助理道:“這里的琴師演奏的不錯,有些感覺,但那琵琶師每每出來壞我興致,夾雜在其他人中間偶爾錯的那幾個音,真以為沒人聽的出來么!”助理無語道:“阿霖,你已經(jīng)連續(xù)投訴了人家十幾天了,都是混口飯吃,你以為在茶樓里能聽到什么驚世琴藝,以為都是你這個當紅的一線歌手演員,被媒體稱為天才的音樂小王子嗎?”甘霖撇撇嘴,略顯陰柔的俊美側(cè)臉顯得有點不耐,“別提,丟人!公司請了多少水軍才把我捧到這個地步的!”助理訕訕道:“又不是你一個人,娛樂圈里大家都這樣,適時造勢才能更進一步,你又不是沒實力。”“你不用說,我懂,今天投訴完了,下一個曲子又是有琵琶師參與的合奏吧,我們走了。”甘霖不想聽下去了,一粒老鼠屎,簡直在折磨他強迫癥的耳朵,記性不好老是彈錯就別上臺了嘛。助理給甘霖戴上墨鏡和口罩,就要開門離去,臺上“錚錚”兩聲,鏗鏘的琵琶聲簡潔有力,和以往的綿軟截然不同。甘霖一愣,又坐了回來,“等等,再聽聽。”助理只好又給他放回行李,陪他一起聽。第36章那鏗鏘有力的兩聲過后,沉寂了一會兒,茶樓中不由自主都安靜了下來,又兩秒,又是兩聲“錚錚”,這兩聲和先前的兩聲音調(diào)一樣,卻帶著回蕩著顫抖婉轉(zhuǎn)的尾音。空靈的手鼓“咚”的一聲,適時響起,婉轉(zhuǎn)的古箏聲間歇跟著響起,前奏再沒出現(xiàn)琵琶聲,甘霖耐著性子等著。前奏聲過去,低沉卻明快的琵琶聲咚咚響起,鼓點也跟著越來越快,節(jié)奏感十分強烈的曲子,琵琶和古箏交替進行,半途夾雜著一段相合的笛音,聽的甘霖的心都跟著跳躍。跳躍的思緒跟著樂聲,想停都停不下來,甘霖仿佛看到忙碌中的歌女跟隨著節(jié)奏,團扇一把把張開,迅速變陣而走,水袖集體散開,花團錦簇,孔雀開屏,停頓,游走,再散開。整個曲子都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有什么東西在隨著節(jié)奏一層層散開,停頓,圓轉(zhuǎn),再散開,節(jié)奏感讓人停不下來,就想隨著這飛揚的情緒一直走下去。這首曲子甘霖以前并不是沒有聽過,卻沒有聽過能把這首曲子彈出如此明快感覺的,鼓點加強了循環(huán)漸進的節(jié)奏感,明明是古典樂曲,卻有一種和流行音樂的相似的感覺。如果這種感覺加入流行樂的話,是不是也可行?甘霖心中冒出這一股念頭,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抽出紙筆,在空白的一頁寫寫畫畫。急促的節(jié)奏感過去后,琵琶聲驟然停下,古箏聲漸緩,最后漸漸趨近于無,琵琶一改明快,回味悠長的一聲之后,戛然而止。“完了?”甘霖停下筆,有點失望,剛抓住點感覺,“那琵琶師今天還有其他表演嗎?”助理回答他,“不是剛投訴過他,還要聽他表演?”“絕對不是我投訴的那個草包,這個彈曲子的意境太厲害了,把我都帶進去了。”甘霖推開包廂窗子,從上往下看一樓高臺的演奏臺,屏風前的樂師都還沒退場,唯獨沒有彈琵琶的樂師。“那里有個人影。”助理指給甘霖看,果然見屏風后面還側(cè)坐著一個懷抱琵琶的人。“不在臺前,反而在屏風后面演奏,有意思,還怕被偷拍上微博出名么。”甘霖笑了笑,叫來助理吩咐了幾聲。......周意上臺后就躲在擋住后臺入口的大屏風后,只在屏風上露出彈琵琶的影子,其他樂師見狀無語,以為他太緊張,怕上臺,也就沒管他。結(jié)果周意不但合奏沒出現(xiàn),躲在屏風后面,輪到他獨奏的時候,還是只見身影不見人,彈奏完后董叔都找他了。“為什么不上臺前?”“我那個,太緊張了,如果上了前臺,可能彈不出了。”周意小心看了董叔一眼,不想再被人不小心錄進去,這次他可沒化妝穿馬甲。董叔沒有見怪,無奈道:“隨你吧,剛剛你下場后有人開始打聽你了,我以為你有什么原因,就沒說彈琵琶的是哪個樂師,就這樣吧,回頭我給你定做一身飄逸的衣服,你就在屏風后彈,增加點神秘感也挺好。”作為樂師的工作比服務生更輕松,眾多樂師輪流表演,合奏大約是一個小時一次,周意一晚上除了合奏之外,只上□□奏了兩首曲子,就到了下班時間。下班時董叔把他叫來,塞給他一個紅包,說道:“這是今天你收到的打賞,真是奇了怪了,那個14號客人從來都只投訴,也會給你打賞。”周意恬著臉打開紅包,挺厚的,里面全是紅色的,貧窮限制了周意的想象力,只覺得這些人好無聊好大方,隨手打賞就是兩千多,如果天天這樣,那他買房可有盼頭了,不求在大城市買個廁所,在f市這種十八線城市買個經(jīng)濟適用房就行。可惜那么大方的客人肯定不是天天都有,周意十分感激新娘鬼,新娘鬼從小苦練,而他卻白得一門可以吃飯的手藝,這可比柯幼那些打架都不太靈光的武學套路實用多了。任凌準時等在門口接人時,周意的臉紅撲撲的,興奮的和他說起今晚的事,任凌跟在一邊,也覺得心情跟著周意飛揚。樂師不需要熬到那么晚下班,只要上一個時間段就可以走了,比較自由,周意完全可以自己直接坐公交回家,這樣不會遇到那群等著他的鬼,任凌卻不肯,堅持每天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