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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鬼悄咪咪消失了,周意看到樓道上再也沒有不明生物后,松了口氣,也癱坐在地上,額頭上被撞到的血口已經差不多凝住不流血了,脖子上被掐過的地方卻火辣辣的痛。他摸了下脖子上的山鬼花錢,看了看手機,手機顯示沒有信號,想求助,電話都打不出去,所以現在他到底怎么出去?等董叔見不到自己回去,又聯系不到自己,會報警的吧!......駱清佐提著一把桃木劍狼狽的逃入一間空置的房子,不停的罵自己,“早知道這個尋人的任務會遇到厲鬼,就不接這個任務了。”打開手機,點開一個有著羅盤圖標的app,登入后立刻跳出了一行字:玄奇山的駱清佐道友,抓鬼app歡迎您!他略過任務發布大廳,進入了只有認證法師才能進入的論壇,編輯發帖:求助,有道友在f市嗎,蘭山路138號遇到厲鬼,有沒有能過來幫我一把的?發帖失敗!請檢查網絡連接!駱清佐捂頭呻.吟一聲,完了,信號也被干擾了,早就和那幫老東西說應該研究怎么避開鬼的磁場干擾,不用遇到個厲害點的鬼,連求助都辦不到。剛剛他來時遇到的那只厲鬼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瘋了一樣,不急著弄死他,反而抓住他一陣猛揍,把他裝著工具的包都打翻了,他上到了十樓,那厲鬼不知怎么停下不追他了。他移動著在試圖在樓道里找到信號,十樓找不到就又上了一層,駱清佐窸窸窣窣的倒退著,另一道幽幽光線猛然亮起,照出一個糊滿了血的臉。“鬼啊————”駱清佐胡哭狼嚎一聲,迅速就被那滿臉血的鬼照著臉就揍了他一拳。“鬼你妹——還鬼,你看清楚!我是人。”周意被鬼鬼祟祟的上來的人影嚇的揮拳就揍,打了一拳才覺得此臉皮甚厚,并且還是熱的,但今天連續兩次被當做鬼,周意心情很不爽,于是又揍了一拳。駱清佐白白又挨了一拳后才反應過來,這個鬼是熱乎的,有實體的。“兄弟,誤會,誤會啊!”第28章周意把手機燈按到最亮,打量了下駱清佐,這個人也不過二十多歲,染著栗色的頭發,右耳朵還有一枚亮閃閃的耳釘,看起來吊兒郎的,身上有許多傷口,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這位應該也是和任凌一樣的人,周意多看了一眼駱清佐手上暗紅色的桃木劍,以及腰上挎的一個道士包,可這人比任凌差多了,被打的挺慘的,任凌也比他帥多了。“你是來捉鬼的?”周意好奇道。“在下駱清佐,玄奇山玄裔弟子,修行十二年,如今堪堪達到出師境界,敢問閣下大名?”駱清佐正色結手印施了一個常見的玄門禮節,只是搭配他那一身打扮,頗有些不倫不類。周意忍不住笑了一下,也學著駱清佐的禮節一本正經回禮,“在下周意,市一高玄裔弟子,修行也是十二年,如今正要進入更高一階的修行,尚未出師。”“周兄也是玄學界的人?市一高是什么門派?”駱清佐念了一遍突然回過味兒來,原來是個高中畢業生,小學至今,可不正好十二年。他哭喪著臉,一屁股在周意旁邊坐下了,“原來是個小朋友,你要真是個同道,哪怕學藝不精,給我幫個忙布下惡力縛鬼陣,還有可能收了那厲鬼,現在完犢子了。”“瞧不起高中狗?你先說說該怎么幫忙,說不定我也能幫你。”周意斜眼看他,他自從把那厲鬼胖揍了一頓,也沒覺得那厲鬼多厲害了,只是那厲鬼百折不撓,被揍一點事都沒有,他實在沒辦法除掉,大約殺鬼還是得專業的來。“周兄,哦不,周弟,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你頭上這是受傷了嗎,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駱清佐翻開道士包,從里面找出酒精紗布和一個白瓷瓶子。周意盯著瓶子露出期盼和若有所思的眼神,駱清佐暗笑,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想象力挺豐富的,于是對周意解釋道:“傷藥是我自己做的外傷藥,不是你想的什么里的神奇藥物。”周意訕訕笑了笑,“玄門的東西不神奇嗎,我聽說還有睛目棗什么的神奇東西,可以治眼睛的。”“睛目棗啊,那東西已經絕跡一百多年了,你竟然也知道?有不少東西現代社會都很少能弄到了。”駱清佐邊幫周意包扎邊說話,周意幫駱清佐打著手機燈,額角傷口很快就被處理好,臉上的血也被清理干凈了。“小朋友長的還挺俊,有女朋友了嗎?”駱清佐仔細看了周意一眼,調笑了一句,惹來周意一記白眼。沒女朋友,不過有男朋友了,周意摸了摸眼睛心想,柯幼送的睛目棗原來那么珍貴,任凌曾經也說有機會要送他的,雖然沒輪上,但不妨礙他覺得任凌是真對他好。“我找錯了地址,現在困在這里出不去了,要不你先帶我離開這里,等回去后我請個救兵再來?”周意看了看時間,他來時不到九點,現在差不多十點了,拿個東西花了一個小時,再不想辦法先出去,董叔報警鬧大了,他也沒法向警察解釋原因,至于救兵,只能等任凌回來了。“出不去?我來時還好好的啊。”駱清佐說著朝樓梯口走去,下樓后最終又回到十一樓,“奇怪了,這明明不是墳墓,怎么會有一只墓鬼在這里。”“墓鬼?”周意抱著肩膀抖了抖,這地方好像突然陰冷了起來。“墓鬼顧名思義,就是在墓地出沒的鬼,因為有著家里親人的供奉,寧愿待在墓地吃香火供奉,也不愿意投胎,是很安分的鬼,一般情況不會害人,他們喜歡安靜,不喜歡別人sao擾他們,所以常常和sao擾他們的人開玩笑,比如發出飄蕩在空中的鬼火,比如讓人走不出墓地,而在原地兜圈,就是俗稱的鬼打墻。”駱清佐和周意科普了一下。“投胎不好?為什么有這么多鬼不想投胎。”周意想起那些被任凌超度的普通鬼,每一個都在罵任凌缺德。“換了你,你是選擇自由自在的吃香火不投胎,還是到地府等待清算?要投胎,必須要清了自己生前造下的業力,下輩子還不一定投胎做豬做狗蛇蟲鼠蟻。”駱清佐聲音突然低下來,“換了我也不愿意投胎,投胎后這輩子重要的人和事全部忘了個干凈,就算靈魂還是同一個,但經過后天不一樣的家庭經歷造就,我未必就還是我,我可能因為糟糕的經歷變成一個極端的恐怖分子,也可能因為被保護的太好,一招受不了打擊成為一個懦弱的人。”“人,其實只有這一輩子。”駱清佐閉上了眼睛,聲音里有些不平靜。“你很有經驗?去找過轉世的人?那人讓你失望了?”“算是。”駱清佐沉默下來。